第415章 有人想截胡

  白佩佩連續拋了好幾個問題,他想摸清楚馬文山以後的打算。

  既然他有心防著自己的爹娘、兄嫂,他與家人的關係可能就沒有表面上顯得那麼密切了,他以後準備怎麼安排他的妻子了?

  自己在外面跑商,常年在外面待著,沒什麼問題。可王冬蓮若是嫁給了他,那可是要替他「呆」在家裡,與他爹娘、兄嫂長期相處的。

  王冬蓮大老遠嫁到鎮上來,結果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受了點委屈都找不到地方。

  這事,武大、武二就不清楚了。

  他們覺得,白佩佩若真想知道,可以直接把馬文山叫過來問。對這小子的人品,他們倆還是能夠保證的。

  若是白佩佩看得上,這麼親事就能成;若是看不上就算了,他們隊伍里有很多人可以推薦給白佩佩。

  白佩佩一想也是,點了頭。

  安排了人去叫人,這時阿飛不知道從哪兒轉了出來,說有幾句話想跟白佩佩私下裡說。

  白佩佩對阿飛還有印象,便跟他走到了一旁。

  阿飛小聲說道:「這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說,其實我覺得這不是大事,不過嘛……我要是知道好了卻不跟你說,我怕以後嫂子知道了會怪我。」

  「這個馬文山,以前跟著走商隊伍到處跑的時候,跟人到樓子裡面見過世面。」

  ……

  其實就是想提醒白佩佩,這個馬文山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老實敦厚,也是有幾分花腸子的男人。

  如果白佩佩這個侄女不介意馬文山以後跑商的時候在外面有女人,那一點問題都沒有。馬文山再傻也不會把外面的女人帶回來,也就是玩玩。

  但要是白佩佩這個侄女介意……

  那這次就要提前說清楚了,免得以後鬧出來。

  白佩佩看了他一眼:「你沒玩?」

  阿飛「嘿嘿」了幾聲:「我又不跑商,哪有機會啊?我就參了些股,賺些小錢,我主要還是負責人脈,做個中介,幫忙介紹活路……」

  然後又問白佩佩,她想找個什麼樣的侄女婿?

  乾脆自薦,問像他這樣的行不行。

  他是孤兒,沒有爹娘,她侄女嫁過來立馬就能當家做主,沒有任何人管她。

  還有就是,他已經在寧山鎮置辦了房產,她進了門就有住處。若是她願意在她堂姐那兒幹活,他絕對不攔著,還能時不時地接她上下班。

  白佩佩:「……」

  敢情這小子就是衝著這個來的?

  「你截馬文山的胡,不怕他事後找你?」白佩佩似笑非笑地問道。

  阿飛聳了聳肩:「我跟他又不是一路人,我們平時也沒打什麼交道。再說了,嫂子給自己的侄女挑夫婿,當然是誰合適挑誰,嫂子沒瞧上他,也怨不了別人。」

  「你知道,其實我不太喜歡你……你看上去跟個二流子似的,非常不靠譜。」

  「我只是看上去有點不靠譜,但我肯定不會在外面亂來。我以後也絕對是個疼媳婦的人,我自己就是孤兒,沒別的親人,」阿飛一臉認真,積極替自己爭取,「媳婦和孩子就是我最親的人,我不懂他們疼誰?」

  白佩佩嫁女的時候,他還去幫過忙,自然知道白佩佩那兩個女兒都嫁給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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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兩個,他是不敢想的。

  可白佩佩的侄女,馬文山都能夠著,憑什麼他不能?

  阿飛跟個人精似的,他立馬想到了自己。他自己也還沒成親,他也想跟夏家攀上關係,這樣以後他的兒子、女兒就算有大靠山可靠了。

  之前阿飛一直沒成親,不是沒人給他介紹。

  他跟武大、武二後,錢賺到了,房子有了,多的是人想把女兒嫁給他。可阿飛不願意,他自己就是底層出身,嘗過沒有靠山的苦。他娶媳婦的時候,自然希望娶一個媳婦背後有靠山的人。

  如此,他的孩子出生了,才能更有保障一些。

  因此,當他過來交工作,無意間聽到白佩佩跟武大、武二打探馬文山,似乎是馬文山瞧上了她哪個侄女,阿飛立馬就心動了。

  他又不比馬文山差在哪裡,既然馬文山能行,那他也肯定能行。

  而且看白佩佩和她女兒就知道,白佩佩和她女兒長得不差,她侄女就算不漂亮,肯定也不會是一個丑的。

  要是丑了,馬文山也不會一眼就相中。

  因此,阿飛十分果斷的「截胡」了。

  看到阿飛如此積極推銷自己,白佩佩還真認真地想了一下:「你喝不喝酒?」

  「不能喝酒嗎?那我以後可以戒酒。真的,我肯定能戒。」

  白佩佩搖頭。

  阿飛的心涼了半截。

  「酒可以喝,但不能多喝,我就是想問問你喝的多不多?」

  阿飛鬆了口氣,說道:「我也就應酬的時候喝喝,一般情況下我自己不喝酒。」

  「喝醉了嗎?」

  「那倒沒有。沒事喝那麼多幹嘛?我是去做事的,我要是喝醉了,被別人套了話,我還怎麼做事啊?」他幹的就是幫人介紹活路的「中間商」,他要那麼容易醉酒,他的情報被人給套完了,還做什麼中間商?

  錢都被別人給掙走了。

  白佩佩聽見這話,覺得有道理:「一次都沒有喝醉過?你自己以前喝的時候也沒有喝醉過?沒有耍酒瘋什麼的?」

  阿飛搖頭:「我從不讓自己喝醉。我跟別人喝酒,只有別人喝醉的。」

  「你有打人的習慣嗎?」

  阿飛:「……」

  這個問題……

  他不太敢回答,畢竟以他的出身,以前肯定是動過手的。

  只是後來條件起來了,能不動手就不動了。

  阿飛支支吾吾,解釋了一下,不是他想跟人動手,是別人先動的手。他是沒辦法,不得已。

  「那你覺得,男人打女人是應該的嗎?」

  「怎麼會?男人怎麼能打女人?我根本就看不起那種會對女人動手的男人……」

  ……

  當然了,阿飛也沒那麼死板。

  他只是不對女人出手,但要是女人非要動他,他就打她男人。

  說到這種程度,阿飛似乎有些明白白佩佩問這些話的意思了,立馬說道:「我是不打女人,但要是哪個女人打我媳婦,那她就不是女人,被打了也是活該。」

  沒直接說自己會出手打人,但對方都被「打」了,那會是誰出的手呢?

  白佩佩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阿飛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