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溫柔有這家醫院的股份,她交代的事情醫院當然會盡心去做。第二天,溫柔就收到了消息,讓她去拿親子鑑定的結果。
拿到之後,她迫切的打開,上面顯示兩人不是親子關係。
溫柔突然鬆了口氣,她現在確信,她的孩子就是宋安寧。
可當時找到福利院的時候,院長明明說了程欣月來福利院的情況,甚至還做了DNA對比,確實顯示程欣月就是她的女兒啊。
難道是那個院長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
涉及到血脈的問題,即使再怎麼不情願,溫柔還是找到了程祁山,想和他約著見一面。
兩人約在了溫柔的一處房子裡,目的就是不讓別人有機會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
她開門見山說道:「我重新做了一次親子鑑定,顯示程欣月和我並沒有血緣關係,如果她不是你的私生女的話,那我可以確定,她絕對不是我們的女兒。」
程祁山笑了笑,回答道:「柔柔,你應該知道的,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女人懷上我的孩子。」
看著他這幅自以為深情的模樣,溫柔當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要不是為了女兒的事情,她才不會和程祁山坐在這裡說話呢。♤🎃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見溫柔不高興了,程祁山也不敢再耍寶,他正襟危坐,嚴肅的說道:「再怎麼說,也不能讓我們真正的女兒在外面受苦,這樣吧,我先派人私下裡去查一查,如果實在沒什麼辦法,大不了就逼問程欣月唄,對了,還有當年的那個校長肯定也有問題。」
既然程祁山攬下了這個活,溫柔還能省點事,她點了點頭,說道:「你要是有什麼發現記得和我說,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這個程祁山公司管理的不怎麼樣,可他人脈很廣,三教九流什麼人都認識,這件事情交給他是最合適不過的。
程祁山繼續問道:「其實你已經大致知道說是我們女兒了吧,只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叫宋安寧的丫頭吧。」
溫柔疑惑的看著他,似是在想這傢伙就見了宋安寧一面,怎麼能知道這件事情呢。
程祁山眼含笑意說道:「柔柔,我之前就說了,她真的很像當年的你,可能你已經忘記了,但是我還記得。」
一句話讓溫柔的心中酸澀不已,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曾經自己為了他有多麼痛苦,她現在都已經有些記不太得了,可是當年的愛卻還是那麼的清晰。🐚🐠 ☞🐧
她知道程祁山愛她,也知道程祁山一直想和她復婚,可這又有什麼用呢,他的深情和花心並不能抵消,他對溫柔的傷害也無法根除。
溫柔看著他,心平氣和的說道:「這次女兒回來以後,我希望你能給她選擇的機會,讓她自己決定要跟誰一起生活。」
程祁山看著她笑道:「柔柔,你似乎忘記安寧已經結婚了,她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先確定一下安寧是我們的女兒。」
可說到這裡,溫柔卻有些膽怯了。
她不是不想立馬確定這件事情,可是她也清楚,如果自己貿然上門說明這個情況,那肯定會影響到宋安寧,而且萬一這件事情是烏龍呢,那不是讓宋安寧更傷心了嗎。
「好了,我知道你是不想打擾安寧,倒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我看盛律那小子很在乎安寧,不如我們先和他溝通好,讓他幫幫忙怎麼樣?」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但是盛律會幫他們嗎,溫柔心中還是惴惴不安。
程祁山當即說道:「這不用擔心,這件事情全權交給我就好,你就等著我們的寶貝女兒回歸吧。」
和溫柔分開之後,程祁山就徑直走到了一個撞球場,已經有很多人在等著他了。
雖然程祁山看起來無害,有些人也因此而輕視他,可程家祖上是混黑的,就算現在已經金盆洗手但道上的朋友兄弟還有一籮筐,這也是程祁山的底氣。
他看著這群兄弟,說道:「我最近遇上了點麻煩,還得勞煩大夥幫我個忙。」
說著,他就拿出了一早準備好的宋院長的資料。
程祁山這個人做事不看瘦點,他只在乎結果。
因而這件事情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調查,直接問當事人就是最好的。
他早早準備好宋院長的資料,讓這些兄弟們去幫他問一問女兒的事情。
這些人的手段很高明,根本不會被人發現,而且就算被發現了,程祁山也有辦法讓他投告無門。
收到程祁山的消息以後,兄弟們都點了點頭,領頭的問道:「大哥,那這老東西要是不說的話怎麼辦,他這把歲數了弟兄們也不能動真格啊,萬一出人命了咱可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程祁山嗤笑一聲,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動不了他就動他兒子,動他孫子,我就不信他不在乎。」
大傢伙點了點頭,聽了程祁山的指示去辦事了。
程祁山有見過宋安寧,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兒,那簡直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畢竟程欣月瘋瘋癲癲的,程家的產業一點也靠不上她,雖然有兒子在,但程清越年紀還小,也不能進公司。如果宋安寧真是他女兒就好了,一方面有盛家為她保駕護航,況且程祁山能看出來,宋安寧肯定是個有頭腦的。
他辛辛苦苦打拼了這麼久,當然是想把產業留給他的親生兒女。
他記得好像宋安寧還是個演員來著,這樣想著,程祁山拿出了手機,打開微博找了找相關的消息。
這樣一來,他才發現原來宋安寧和程欣月之前在一個福利院,而且兩個人的年齡一樣大,可明明當時宋院長那個老東西和他說過,整個福利院只有程欣月一個人符合年齡。
如果不是這個宋院長,不是程欣月的話,那他可能早就把女兒培養成才了,早就進公司幫他的忙了。
程祁山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他惡狠狠的說道:「這些人一個都不用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