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後,盛酒酒還是一副受驚的樣子,她平日裡都是笑意吟吟的,突然變了性子,連宋安寧都有些擔心。6⃞ 9⃞ s⃞ h⃞ u⃞ x⃞ .⃞ c⃞ o⃞ m⃞
她就害怕盛酒酒的性格經此一遭會改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宋安寧真的接受不了。
盛酒酒把自己埋進被子裡,手指緊緊的拽著宋安寧的衣角,她問道:「母皇,為什麼這些奶奶們都要罵我。還有小浩,他明明是在欺負我,卻總說是喜歡我,他跟我說他爸爸也是這樣對他媽媽的。」
宋安寧不知道該怎麼說,那些愚昧的女人,明明自己就是受害者,卻偏偏見不得自己的同性過得幸福。
宋安寧說話的聲音有些冷,她嚴肅的看著盛酒酒,告訴她:「酒酒,不是這樣的,母皇還有你爸爸,還有時意,我們都喜歡你,可我們只想讓你開心,才不會傷害你,至於那些人,是他們自己思想有問題罷了。」
她摸著盛酒酒暖融融的頭髮,心中泛起了一絲酸澀,沒想到自己只是出去這麼幾天,就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
她想起正事,繼續問道:「酒酒,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沒有和你爸爸講嗎?」
看著宋安寧關切的眼神,盛酒酒最終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接著她說道:「爸爸每天都很忙,這幾天都是太奶奶家的司機來接我,太奶奶年齡大了,酒酒不想讓她擔心。」
盛酒酒有時候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她其實很會為別人著想。
宋安寧嘆了口氣,開解道:「酒酒,母皇知道你是替別人著想,但是有些事情你一個小姑娘還處理不好,這時候完全可以求助家人的,我們永遠是你最強硬的後盾,而且對我和你爸爸來說,沒有什麼東西能比你和時意更重要了。」
聽她這樣說,盛酒酒的眼眶也忍不住泛紅。
宋安寧看著她這個樣子,這才發現無論性格有多大的差異,兄妹還是有很多類似的點,她之前一直以為時意性格早熟,比較悶,有什麼事情喜歡自己扛,沒想到看似被寵成小公主的盛酒酒也是這樣。
看來,她和盛律以後還要多花心思在這兩個孩子身上。
等到盛律看到宋安寧的消息,立馬給宋安寧打了個電話過來,聽到沒什麼事情了,他這才放下心來,對著宋安寧說道:「不好意思,讓你一回來就忙這件事情,都怪我疏忽了。」
她還沒有發作,盛律就主動承認了錯誤,宋安寧反倒是不好意思再批判他了。
不過等盛律回家,一頓說教還是沒有逃過。
宋安寧目光沉沉的盯著他,一副要說正事的駕駛。
盛律今天已經很累了,但看她認真的樣子,還是坐到了她的對面,想聽聽宋安寧有什麼事情。
「我知道你很忙,那麼大一個公司都等著你呢,但是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分一點精力在孩子們身上。」
盛律其實也有反思自己,之前的時候,因為兩個孩子沒人管,盛律只好承擔起所有的責任,但現在有了宋安寧,他就下意識的會依賴對方,這樣一來,盛律對孩子們的關心反倒是不如以前了。
他不禁想到了早逝的哥嫂,還有自己當年發誓的時候是怎麼說的,越想越覺得愧疚。
看他這樣,宋安寧反倒是覺得這人也有點可憐兮兮的。停住了繼續指責的話語。
盛律看著宋安寧,不知怎麼就說道:「其實酒酒和時意不是我的親生孩子。」
說完這句話,他驀然覺得身上輕鬆了很多,好像背負的這個秘密,突然有人分擔了一樣。
「說起來,其實我是他們小叔才對,哥哥嫂嫂去的早,當時他們兩個才堪堪滿月。正是因為這樣,我之前發誓,我這一輩子都要對他們好,我這輩子也只會有他們兩個孩子,可沒想到我還是沒能做到。」
他的臉上浮現出自責的神色。
乍然聽到這個消息,宋安寧也無法平靜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盛酒酒和盛時意不是盛律的親生孩子。
難怪,盛律這麼一個嚴肅的人,對兩個孩子一向是寵溺非常,之前宋安寧還覺得有些奇怪,盛律為什麼一面對孩子,感覺性格都有所改變。
可現在她明白了,原來是因為疼惜。
宋安寧看著盛律,突然覺得自己對他似乎有些太過於嚴格了。盛律的事情本就很多,一時疏忽也不是他的錯,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再怎麼責怪他也無濟於事了。
她嘆了口氣,說道:「沒事了盛律,這麼多年,你又要忙公司的事情,還要照顧兩個孩子,一定也十分不容易,我也是太心急了,才會忍不住指責你。」
當時的盛律,一邊要承受失去親哥哥的痛苦,一邊還要擔起公司的擔子,在這種重壓之下,他還得分出時間來照顧兩個年幼的孩子,宋安寧都能想到,當時的他過得有多麼辛苦。
盛律扯出一絲笑,對著宋安寧說道:「沒關係,苦難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不過我真的很感謝你這麼在乎酒酒和時意。你真正的讓他們感受到了母愛。這是我再怎麼做都無法給予他們的。」
盛律的感激簡直喲溢出來了,宋安寧都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神。
她掩飾般輕咳一聲,而後說道:「我們不要在這裡互相誇了,說的讓人還有些受不了。」
看她面色有些羞窘,盛律也輕笑了一聲。
他想了想問道:「今天來不及了,但是之前不是答應了要請你出去吃飯嗎,你想好要吃什麼了沒有,正好我們把酒酒帶上,也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盛律這個提議也算是說到了宋安寧的心裡,她在山上呆了那麼長時間,除了最後一天的慶功宴,每天都是吃食堂的大鍋飯。
女皇陛下還沒有受過這樣是苦。也是第一次發現,她居然這麼看重口腹之慾。
宋安寧思考了一下,突然靈光一閃說道:「不如我們吃鍋子吧。」
盛律沉思了片刻,問道:「鍋子就是火鍋嗎?」
宋安寧點了點頭,她還沒嘗過現在的鍋子,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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