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忍受多年屈辱,至今都覺得,後門不緊,有時還會拉褲兜里。
這份屈辱讓他們不知多少回想死,可又咽不下這口氣。
一直苟活著,只是為尋到機會報仇,如今,可算是得手了。
一個個紅著眼,迅速扒光了鄧有福。
到底是上了年紀,鄧有福大肚子上耷拉著一圈圈鬆弛的皮,很不美觀。
林厭挪開了眼,「真讓人倒胃口。」
「你!」鄧有福咬牙,卻發覺連咬牙的力氣都不夠,「卑鄙小人!暗算本督,還給本督下毒!本督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本督不喜歡殺人,所以,你沒那麼容易死。」林厭笑了笑,退出牢房,坐在一旁看戲。
鄧有福被幾個太監抬著,對著木驢上的木棍,直直地放了下去。
頓時,整個牢房裡傳出殺豬般的慘叫。
肛裂的痛,直達渾身每一寸肌膚。
僅過了幾秒,就疼得暈了過去。
不用林厭吩咐,就有人主動去取來冷水,往光溜溜的鄧有福身上潑,很快就將其弄醒。
一個個子不高的太監,怒瞪向鄧有福,「督主可要保持清醒啊,我等並非是折磨你,而是讓你體驗欲仙欲死的快樂!」
有他開頭,其餘人也一人一句陰沉地罵起來。
「老不死的,長得醜玩得花,當初往咱幾個屁.眼塞東西時,可有想過今日?」
「這木驢尺寸似乎小了些,可要給督主換個大一點的?」
「對了,還有這蠟燭要不要?滴在乳上很舒服,嘿嘿……」
這些話,曾經都出自鄧有福之口。
什麼欲仙欲死,現在,他只想死。
「給、給我個痛快……」鄧有福喘息著說。
「痛快?這還不夠痛快嗎督主?咱們幾個,已經盡心伺候你了。要不督主你叫大聲一點,讓咱哥幾個叫爽了,可以考慮讓你痛快。」
矮個子太監一邊哂笑著,一邊將蠟油滴在鄧有福大腿上。
鄧有福下意識縮了縮腿,這一動,後門又撕裂了,血汪汪地流出。
他半分不敢動彈。
「畜生,本督、本督要殺、殺了你們!」
這這一張嘴,一個又大又圓的柱狀物體,被塞到他的嘴裡。
這淫蕩的畫面,讓幾個太監心裡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林厭撇過臉去,似乎覺得看一眼就是髒了自己的眼睛。
一個上午,鄧有福暈了幾次,又被潑醒幾次。
為了避免他體內的毒性過了,反抗起來,有人搞來軟筋散又給他灌了一大碗。
鄧有福至始至終,都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林厭看得想吐,站起身來,對那幾個太監道:「你們慢慢玩,別弄死就行。」
幾個太監得了鼓舞,更加不客氣了。
「林、林厭,你……不得、好死!」鄧有福用了渾身力氣,才說出一句話。
話音才落,就被人狠狠扇了兩巴掌,「林督主的名諱豈是你一個喪家犬能直呼的?」
鄧有福哪裡還不明白,對他動私刑不過是個幌子,那個雜碎,就是想利用他,收買人心罷了。
「呵呵呵~」沒想到,他鄧有福會成為別人的棋子。
他不甘心,不甘心吶!
林厭才從天牢出去,宮裡就來人了,是宣讀提拔他為東廠總督的聖旨。
還帶了太皇太后口諭,讓他進宮謝恩。
林厭眼中閃過厭惡,卻還是更了衣,隨宣旨太監去了慈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