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Google搜索】
沈愫愫突然一激靈,打了個寒顫。
還是算了吧,先找個能休息的地方,不然這荒郊野外的,晚上肯定不安全。
沈愫愫又讓系統給她看了看這四周的地形。
這裡山崖峭立,地勢崎嶇不平,甚是荒涼。
看著不省人事的顧長風,沈愫愫無奈,給自己打了一口氣,艱難地將他扶起,慢慢地往系統所說的那處山洞挪動。
洞內陰冷潮濕,沈愫愫進去後,大致找了塊乾淨的地方,沈愫愫就將顧長風放下了。
沾著水的衣服黏在皮膚上,濕噠噠的,風一吹,便渾身起雞皮疙瘩。
「啊切!」沈愫愫打了個噴嚏,環抱著自己,想著還是得起個火暖和暖和身子。
出去尋了一些柴木,還有些乾燥的藤條灌木,就回去了。
回去之後,沈愫愫在生火問題上又與小度扯了半天,最後來了一句:顧長風身上還有傷呢,穿著濕衣服,萬一又出什麼問題了怎麼辦?
小度就這麼不情不願地又給了沈愫愫一盒火柴。
生了火之後,沈愫愫又去外面做了些簡易的陷阱,半夜萬一有什麼東西來的話,也能防止一二。
做完這些之後,沈愫愫只覺得累極了,進去後就不顧形象地癱在地上。
【宿主,別休息啦,快起來看看哇,顧長風好像是毒發了!】
「什麼?」
沈愫愫聽到系統的這句話後,立馬湊過去看顧長風,發現確實如系統所說,他的整張俊臉都漲紅了。
她過去碰了碰他臉,還很燙。
系統看著沈愫愫這一副鎮定的模樣,不由地更加急了起來,主板已經開始響起警報聲了,顧長風是真的危在旦夕了。
【宿主,你不想回去了嗎?快點救顧長風呀,你不能拖累——】糟了!怎麼能說漏嘴!
系統話說到這裡,頓時止住了話語,而沈愫愫挑了挑眉,「系統,我不能拖累什麼?」
這狗系統肯定有什麼東西瞞著她。
【沒有什麼,沒有什麼,宿主,你還是趕快救顧長風吧。】
沈愫愫什麼都沒說,收回了手,又重新躺了下去,像是要睡覺一般。
看著沈愫愫這副樣子,系統有些抓狂【宿主,你這是要幹嘛?真的不想回去了嗎?】
沈愫愫嘆了一口氣,說道:「系統,其實吧我突然覺得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為什麼一定要走呢,我在現代啊也沒什麼親人,朋友也別說了,就是……」
聽著沈愫愫這逼逼叨叨的話,系統也是明白了,這宿主根本就是在威脅它,偏偏現在事態緊急,主板響起的警報聲越來越重了。
【宿主,說吧,怎麼樣你才肯救顧長風。】還是先穩定目前的事情吧。
聽到系統的這句話,沈愫愫立即就來勁了,從地上坐了起來,「你剛剛說我不能拖累你什麼?」
【真沒什麼,宿主。】
沈愫愫見此,又躺了回去,裝作傷感道:「哎,不說就不說,還騙我。」
【真沒什麼,宿主,小度不能說,你別逼我了,真的不能說。】系統都快哭出來了,事情怎麼會這樣,都怪它那個時候嘴瓢。
話說到這裡,沈愫愫覺得也差不多了,「那行,我換一個,既然是救顧長風,那你那裡肯定有藥,來一點?」
【宿主,這個也不行,系統不能白給宿主東西,不然就是違反規定了。】
「怎麼違反規定了?你偷偷給我不就好了嗎,而且你想清楚,你再這麼猶豫下去,顧長風可就真的死了。」
說著還特意去試了試他臉上的溫度,嘖嘖一句:「真燙。」
【……】這句話的效果很好,幾秒過後,沈愫愫面前立馬出現了一個小白瓷瓶。
【這是九轉金露,能解顧長風的毒,就這個了,還有宿主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可以拿顧長風的命威脅我。】
「嗯嗯。」沈愫愫也不在意,胡亂地應下了,反正白嫖了一回,那麼第二回還會遠嗎?
她拿起那瓷瓶,剛打開瓶塞,就聞到了淡淡的清香。
沈愫愫抬起顧長風的頭,將這藥倒進了他嘴裡。
片刻後,顧長風的氣息便重了許多,臉色也紅潤了幾分。
看著這個什麼露的效果,沈愫愫滿意地笑了起來,搖了搖瓷瓶,聽到幾聲晃水聲,臉上的笑意就更加重了。
將瓷瓶小心地收好,
沈愫愫待身子暖和了之後,就看向顧長風,皮膚白皙,眉目淡漠,即使是暈倒的狀態,也掩飾不了那溫潤如玉的風采。
嘖嘖,真不愧是遊戲裡那些女的搶著喊著要拿他當老公的人!
當然,沈愫愫特意地忽略了那些人中,也有她的一份。
沈愫愫慢吞吞地挪了過去,然後開始脫起了顧長風的衣物。
頓時,腦海中狂響起滴滴滴的聲音【宿主!你怎麼能趁人之危!?】
沈愫愫被它這麼一下搞來,嚇得手都縮了回去,聽到它說的話後,沒好氣地回道:「我是要去給他晾衣服,趁的是哪門子危,你這系統也太不純潔了!」
【啊這……不好意思,宿主,實在是你剛剛的表情太猥瑣了,不怪小度想歪。】
沈愫愫聽到後氣急,我表情猥瑣!?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真正猥瑣的表情,沈愫愫很想對它大喊一聲。
不過後面在脫顧長風衣服的時候沈愫愫還是害羞了。
翌日。
外頭的陽光透過岩上的藤蔓,照進山洞裡。
裡面燒著的火早已熄滅,只餘下焦黑的炭火,還有點餘溫。
顧長風是被照到眼睛上的陽光給刺醒了,微微顫抖幾下睫毛,緩慢地睜開雙眼。
這陽光太過耀眼,他正想抬起手遮擋一二時,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正被人緊緊的抱著。
這個時候,顧長風才注意眼下的狀況。
頓時,臉上滿是驚恐。
只見他赤果著身子,關鍵部位只用一塊布蓋著,而身邊正躺著著一名女子。
她抱著他的手臂,整張小臉都埋在他的頸窩處,身上竟只穿了一件褻衣。
顧長風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兩朵可疑的紅暈,身旁姑娘噴灑在他皮膚上的鼻息,是那麼的灼熱,清晰。
這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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