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吃著閆禹寬端過來的粥,感覺自己最後對家人忽視太多,孩子去春遊了,她這個做媽媽的最後才知道。
多少是有些不合格的,好在有閆禹寬在。
「海棠,家裡的事情有我,你放心去應對工作。」閆禹寬對她說道。
「嗯。」
在家有閆禹寬支持她,那她更要積極的將工廠的事情給處理好。
質量問題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那些想找她退貨,想問她要賠償的人一直都在,如果遭遇到投訴,工商部門的人會再次找上門。
她不能繼續在這裡坐以待斃。
蘇海棠想到了家裡有人當官的孫嘯,或許她可以讓孫嘯給她出出主意。
回到書房,蘇海棠撥通了孫嘯的電話。
「海棠,需要我幫忙嗎?」電話那邊的孫嘯好像知道她需要幫助。
「我遇到一點麻煩了,工商部門的人要我停工整頓,我擔心後續還是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想找他們溝通一下。」蘇海棠說出自己的顧慮。
聽完蘇海棠的話,孫嘯立馬表示自己可以安排她和工商部門的人見見。
她一刻都不能耽擱,哪怕今天是周末,她也想及早見一見對她有幫助的人。
她不想周一的時候,又被通知停工。和孫嘯約定好見面地點後,蘇海棠從家中出發了。
在見到工商部門的人之後,孫嘯幫著蘇海棠找到了解決辦法。
「蘇小姐,其實你只要繳納一定得罰款,就可以避免下次停工整頓。如果繼續有人舉報,我們這邊也好處理,會給對方回覆說,已經對你的工廠做出了處罰。」
「好,我繳納罰款,需要多少?」蘇海棠目光堅定的問對方。
在交錢和停工之間,她果斷選擇前者。
停工一天她的損失也不小,繼續這樣來幾次,她的工廠會垮掉。
「一萬。」
「好。」蘇海棠一口答應。
「周一等工商部門上班,我會過去交錢。」蘇海棠說道。
一萬這個數字對於以前的她不多,但對於現在得她是個比較大的一筆開銷。
事情談妥,蘇海棠如釋重負。
蘇海棠看著周末還陪自己出來一趟的孫嘯,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敬意。「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是朋友,對嗎?」孫嘯笑了笑,「只要你需要,我隨時站在你的身邊。」
其實他看到蘇海棠那麼辛苦,他的心裡很心疼。
但心疼的話他不能說出口,只能盡力幫著蘇海棠解決問題。
「謝謝你。」蘇海棠說道。
「不用謝,你快回去想辦法交錢吧。」孫嘯說道。
他本來想幫助蘇海棠把錢給交了,但蘇海棠拒絕了他的好意。
另外一邊,閆禹寬坐在家中焦急等待著蘇海棠的歸來。
這段時間冬冬和熙熙去春遊,讓他和蘇海棠都得到了短暫的解脫,他們有更多的時間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他回想起工商部門的強硬態度,以及即將面對的賠償合作商的款項,心中不禁有些沉重。
很快,蘇海棠回家了,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
「事情解決了。」蘇海棠對閆禹寬說道。
「怎麼解決的?」
「交一些罰款,我需要一萬塊錢。」蘇海棠的聲音很疲憊。
她憔悴著雙眼,望著閆禹寬。
「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閆禹寬安慰道。他還有一些積蓄,在蘇海棠工廠出現問題的時候,心裡便有了決定。
「我手頭還有一些積蓄,可以暫時用來支付這些款項。」閆禹寬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們現在需要先度過眼前的難關。」
蘇海棠沉默了片刻,然後是輕輕的抽泣聲,「你對我真好。」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
「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我是你丈夫。」閆禹寬說道。
「我得更加努力賺錢才行。」
「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錢本來就是賺給你花的。」閆禹寬輕輕地說。
「謝謝你,禹寬。」蘇海棠再次輕聲說。
「不用謝,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去查查公司為什麼會出現大量殘次貨物,我懷疑有人在暗中使壞。」閆禹寬提醒道。
「好,我去仔細查。」
她也有同樣的懷疑。
在閆禹寬的支持下,她周一繳納了工商部門的罰款。
接著便著手調查工廠訂單出現嚴重質量問題的原因。
「經過我的仔細調查,發現這批貨物存在一些問題。」蘇海棠沉著臉說道,手指敲著辦公桌上的一份文件。
張自芳看著蘇海棠的眼神有些不解,但還是謹慎地回應道:「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呢?」
在工廠出現問題後,她陷入了嚴重的自責情緒中。她比蘇海棠還要迫切的想要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倉庫的所有原材料出現質量問題。」
蘇海棠遞給張自芳幾份資料,並說道:「我發現倉庫里的部分原材料並不是我們所預期的那樣。我們之前的訂單都來自於一家固定的供應商,但是從這批貨物開始,就出現了不同的問題。」
張自芳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這些供應商不是都經過我們的嚴格審查嗎?」
「是的,他們曾經都是合格的,」蘇海棠緩緩地開口,「但最近的情況表明,有人或者某些環節出現了問題。」
「具體是哪裡出了問題?」張自芳焦急地問道。
蘇海棠篤定地說,「從新的貨物運送開始,我發現了不同的原料。有一部分是原來的好貨,還有一部分與原來的原料非常相似,但卻是劣質的。」
張自芳震驚地看著她:「這怎麼可能?我們的倉庫人員難道沒有檢查嗎?」
「他們檢查了,」蘇海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但他們被誤導了。我聽說換了個司機送過來的貨物。」
張自芳皺起眉頭:「換了個司機?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有人換了送貨的司機,」蘇海棠解釋道,「那些貨物看似正常,但實際上的原料卻不同。而我們的倉庫人員只看了送貨單就放行了。」
張自芳陷入了沉思:「那我們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