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不去理會背後造謠的人,謠言愈演愈烈,無形之中給她招聘保姆造成不小的難度。
看到蘇海棠遲遲找不到保姆,上次沒被蘇海棠看上的王大妮,繼續不留餘力的說蘇海棠壞話。
「喂,聽說蘇海棠又在招保姆了。」王大媽在小區里和其他人聊天。
「嗯,是呢。但你看看,她家的門檻都快被踩破了,就是沒人願意留下來。」李阿姨接過話題。
蘇海棠的家裡,她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一份空白的招聘GG,眉頭緊鎖。她聽說過周圍的流言蜚語,說她自命清高,瞧不起人。但這些流言並沒有讓她動搖,她堅信總有一天會找到那個合適的人。
「您好,這裡是蘇小姐的家嗎?我是來應聘保姆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和詢問聲。
蘇海棠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是一個中年婦女,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和緊張。
「請進吧。」蘇海棠微笑著說。
兩人坐下後,蘇海棠開始詳細詢問她的經驗和能力。但對方明顯有些緊張,回答時支支吾吾。蘇海棠不禁想起了周圍的流言蜚語,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您不用緊張,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基本情況。」蘇海棠盡力讓自己聲音顯得親切和舒緩。
兩人聊了一會兒後,那位應聘者忽然問道:「我聽說您家的前一個保姆因為某些原因辭職了,還被大家傳得很不好聽。」
蘇海棠微微一愣,她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話題。
她決定直面這個問題。
總之她沒有虧待過人家,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是的,那件事我也聽說過一些版本。但我想說的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不會輕易地對人下定義或評判,我不是外面傳的那種人,你放心。」蘇海棠的語氣堅定而清晰。
「但我聽說是因為您太挑剔,才導致人家辭職的。」應聘者小心翼翼地說。
蘇海棠覺得可笑,傳謠言的人真敢說。
「不是,是她們家中有事主動辭職。」
「是這樣嗎?」
對方很明顯不相信她的話。
蘇海棠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可以留下來試試,看看我是不是外面傳的那種人。」
「我考慮一下,到時候再給你答覆。」
說完,前來應聘的中年婦女走了。
關於蘇海棠的流言再次四起。之前那位辭職的保姆的傳言被再次提起,甚至被誇大其詞地扭曲了原意。蘇海棠感到十分無奈又好笑。
「為什麼總是這樣?」蘇海棠徹底無語了。
「我只是想找一個合適的保姆而已。」
蘇海棠繼續在小區里張貼招聘GG,繼續等待那個合適的人出現。她相信,只要自己堅持下去,總會有一天找到那個人的。
但她遲遲等不到合適的應聘者。
迫於無奈,蘇海棠治好答應讓張桂英來短暫的照顧孩子幾天。
她知道這很不合適,張桂英的身體本來就很不好。
「外婆,你臉色有些不好?」閆冬冬有些擔心地看著他的外婆,看著她蒼白的面色和明顯的疲態。
「我沒事兒,放心吧,我只是老了。」張桂英輕輕地揉著太陽穴,看了看屋內嬉戲的兩個孩子。她的視線,有短暫的一秒停在了蘇海棠凸起的肚子上。
心想,蘇海棠其實也挺不容易的,既要工作,還要照顧孩子。這肚子都快生了吧。
「別太操勞了。」蘇海棠聽到孩子外婆和冬冬的對話,抬頭帶著幾分關心,對張桂英說道。她很清楚,冬冬和熙熙都離不開張桂英的悉心照料。張桂英可千萬不能再這個時候倒下。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蘇海棠接過電話之後,神情帶著些許匆忙:「得麻煩你照顧孩子們了,我有個重要工作需要我去商談。」
「好吧,這次你先去吧。」外婆也明白工作的緊急性。
「你大著個肚子,注意點,別把孩子生路上了。」張桂英埋汰的瞪了蘇海棠一眼,但心底的意思卻是關心。
「我知道了。」說完,蘇海棠快速離開家門。
蘇海棠約了頂級設計師張棟洽談一個大公司的大訂單。
她火急火燎的趕出去參加洽談會,爭取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終於將訂單談成了。
張棟還想請蘇海棠吃飯,慶祝洽談成功。
「不了,我得回家,我家裡還有孩子要照顧。」蘇海棠說道。
「你路上小心點,慢點開車。」張棟叮囑她。
看著蘇海棠高高隆起的腹部,張棟再一次感嘆蘇海棠敬業。
蘇海棠開車往家趕,開到半路,突然肚子一陣疼痛襲來。她意識到自己即將臨產。她的心跳急促跳動起來。
她只好將車子停靠在路邊。
就在這時,一個好心人路過,發現了蘇海棠的痛苦。他急忙走過來詢問情況,發現蘇海棠即將臨產。
「你怎麼樣?需要幫忙嗎?」好心人問道。
蘇海棠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我肚子疼得厲害。」
「我知道,你不用太擔心,我會儘快送你到醫院。」好心人安慰道。
在前往醫院的路上,蘇海棠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她閉上眼睛,試圖通過深呼吸來緩解疼痛。她心裡默默祈禱著,希望孩子能夠平安降生。
這時,李綰凝也發現了蘇海棠的異常。她匆忙趕來,看到蘇海棠被好心人扶著走向醫院。她的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意圖報復甦海棠。
到醫院後,護士看到蘇海棠慘白的臉,大聲喊道,「你怎麼樣?」
「快去叫醫生。」
蘇海棠抬頭看到關心自己的護士,眼中閃過一絲安慰:「我沒事,不用擔心。」
護士看到她臉上的痛苦表情,知道她正在經歷著多麼艱難的時刻。她緊緊握住蘇海棠的手,試圖給予她一些力量和勇氣。
「別害怕,醫生馬上就來。」護士輕聲說道。
醫生過來,只經過簡單的檢查,便判定蘇海棠情況危急。
醫生迅速將蘇海棠推進了產房。
蘇海棠剛進產房沒多久,閆禹寬便趕到了。
手術室外,燈光刺眼,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閆禹寬站在手術室外,心中充滿了內疚和焦慮。他深知自己應該陪在蘇海棠的身邊,但因為種種原因,他未能及時趕到,而此刻的蘇海棠,只能獨自面對生孩子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