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喜歡一個人,大概是看到她幸福的微笑,自己也會跟著忍不住揚起嘴角。
孫嘯的視線從蘇海棠的方向挪開,今天宴會的主角不是他,而是蘇海棠。
蘇海棠得了銷售第一的獎勵,不少人上前恭喜蘇海棠,還有一些想要與蘇海棠結交的人。
不僅僅是蘇海棠,還有蘇海棠身邊的人,他都看在眼裡。
這麼優秀的人,怎麼不是他的妻子。
孫嘯內心長嘆。
拿了獎的蘇海棠,心情非常好,她和閆禹寬開心的拿著獎勵回家。
將孫嘯頒發給她的那個獎盃放在了書房最顯眼的位置。
這樣就可以隨時鼓勵她以後更加努力。
她一直相信,最好的作品永遠是下一件。
時尚潮流一直在改變,人們的審美也在不斷變化,想要衣服的銷量好,就得不斷迎合大眾的審美。
雖然這樣的做法很俗套,但這是她永遠立於不敗之地的秘訣。
「海棠,你真優秀。」閆禹寬上前抱住蘇海棠的腰。
「你比我還要優秀,有你這麼優秀的丈夫,我不努力不行。」蘇海棠說道。
閆禹寬揚起嘴角,他發自內心的笑著。
輕輕吻在蘇海棠的髮際,「海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孩子。」
蘇海棠一愣,又來了又來了。
現在她聽到閆禹寬問這話,她就要腿軟。
沒有張桂英在她的身邊隨時刁難她,家裡少了個作妖的人,在家裡的日子輕鬆不少。
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要個孩子。
養孩子不比養個動物,需要花費不少精力去維護。
需要陪伴,到時候她的工作就不能這麼忙碌了,她至少要耽誤三年的時間。
「等等吧。」蘇海棠猶豫著說道。
「好,我聽你的。」閆禹寬心想著,自己前段時間那麼努力,兩人都沒有孩子。
就按照海棠說的那般,再等等吧。
許是與孩子的緣分還沒有到。
「我們去睡覺吧,明天還要工作。」蘇海棠說道。
閆禹寬牽著蘇海棠的手回了房間。
第二天,蘇海棠繼續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新一輪的設計要開始了。
準備冬天的服裝設計,這一次她只請了少量的設計師參與。
冬天的衣服款式單一,沒有太多的操作空間。
首都的天氣寒冷,大家買衣服最看中的是保暖,她要在材質上下功夫。
這個時候,羽絨服還不流行,蘇海棠決定將羽絨這個概念用在衣服上。
但,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鴨絨供應商。
蘇海棠犯愁了。
經過多方打聽,也沒找到合適的供應商,蘇海棠打電話給孫嘯,詢問孫嘯有沒有合適的人推薦。
孫嘯看到她主動請求幫忙,一口答應,並在第二天的下午,將合適的供應商帶到了蘇海棠的面前。
蘇海棠看著孫嘯旁邊的陌生男人,「你好,我是海棠服飾的蘇海棠,您怎麼稱呼?」
「海棠,他是我表叔,姓方,你喊方叔叔就行了,你不用太拘謹,我表叔那裡養了很多鴨,有你需要的鴨絨。」
「我需要入冬左右鴨長出來的新絨。」
「有的,我們每年有提供給其他商人。」姓方的老闆說道。
「那有勞方叔叔了。」蘇海棠客氣道。
孫嘯引薦的人她非常放心,因為她對孫嘯放心,孫嘯就是一個很靠譜的人,所以他引薦的人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今晚的飯菜我請了,還望二位不嫌棄。」蘇海棠微微一笑,帶著幾分得體的恭敬。
方老闆笑了笑,表示了感謝:「蘇小姐真是客氣了。」
孫嘯則顯得有些興奮:「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餐桌上,三人聊得頗為愉快。孫嘯的言談風趣幽默,不時引得蘇海棠發笑。
而方老闆則顯得更為深沉,但也不時地參與到對話中。整個晚餐的氣氛都很和諧。
三人聊著工作上的問題,時間很快過去,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兩個小時。
這一頓飯,三人都吃的心滿意足。
吃完飯,孫嘯對蘇海棠說道,「海棠,我送你回去吧。」
面對這樣的請求,蘇海棠猶豫了一下,後答應了。
這次的合作多虧了孫嘯幫忙,自己也該給對方面子,不好過分拒絕。
「那…就麻煩孫總了。」蘇海棠微笑著。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孫嘯的豪車駛向了蘇海棠的住所。路上燈光斑駁,兩人的對話漸漸變得輕鬆起來。
「今天真的很感謝你。」蘇海棠看著前方路況,淡淡地開口。
「不用謝。」孫嘯回答得有些簡單。
蘇海棠心中卻有另一番思緒:孫嘯還是對她太好了?是為了合作嗎?還是其他原因?
這種疑慮一直持續到了下車時。
蘇海棠家的大門敞開著,孫嘯朝那屋內的燈火望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感在心頭翻湧。
這時,蘇海棠的丈夫閆禹寬正巧也從家裡出來。
他遠遠地看到蘇海棠與一個男子站在那裡,似乎正在說話。一種莫名的不安感在心中升起。他緩緩走近,看到是孫嘯時,心中更是一驚。
「這是......」閆禹寬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和酸溜溜的醋意。
蘇海棠轉過頭來,尷尬地笑了笑,「孫總擔心我一個人回來不安全,特意送我,今天我們出去和另外一個老闆一起談生意。」
她努力解釋著這個局面,但她心中明白眼前這個場景並不是很讓人安心。
「你好,謝謝你送我媳婦回家。」閆禹寬點了點頭,但語氣中仍帶著幾分不悅。他看著孫嘯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敵意。
孫嘯也察覺到了這種氣氛的微妙變化,但他依然保持著鎮定和風度:「我是蘇小姐的朋友,剛剛我們共進晚餐而已。」
他簡短地介紹了之前的情形,同時也瞥了蘇海棠一眼。
「哦…好的。」閆禹寬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那種酸溜溜的醋意卻更加明顯了。
他看著孫嘯離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這樣的男子出現在他和蘇海棠之間總讓他覺得不太舒服。但他也知道此刻他必須得強裝鎮定——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妻子。
不過內心那種不安分的占有欲,依然像小小的火焰在他心底燒得愈發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