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凝,你是個好人啊,以前要是你嫁給閆禹寬就好了。」張桂英說道。
聽到這話,李綰凝臉上的笑容不由僵了僵。
想起前世在張桂英手裡頭受的罪,心裡不由升起無限憤怒,她牽強的笑著。
「但是好人的命都不好,容易受欺負啊。」李綰凝突然變得很悲傷,「阿姨,你來我這裡幾天,你也看到了,我男人高建軍基本不回家,她和另外一個女人攪和在一起了,現在根本不管我和孩子的死活。」
她想著,張桂英總會回到鄉下的,只等張桂英回去,將她這裡的事情,說個家鄉的那些人聽,那張雪的名聲也就臭了。
「天啊,城市裡的女人都這麼不要臉嗎?」張桂英眉頭皺起。
城裡人開放她是聽過的,公開搶奪別人的丈夫,這種事情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李綰凝痛苦的搖搖頭。
「那女的不是城裡人,說起來,你也認識她。」
張桂英心裡咯噔一下,「是蘇海棠?」
李綰凝再次搖頭。
蘇海棠哪裡會看的上高建軍那種貨色,只有那個死不要臉的賤人,眼皮淺薄,才會連自己的姐夫都要勾搭。
「不是,是我表妹張雪。」
這下,張桂英震驚的嘴裡能塞下一個雞蛋。
張雪看著柔柔弱弱,不像是那種人,人不可貌相啊。
「你姨媽知道嗎?」張桂英問。
李綰凝委屈的落下眼淚,「還不知道,我好心將張雪從鄉下帶到城裡,想給她安排一份穩定的工作,但她高不成低不就,換了很多份工作,最後乾脆待在家裡不去上班。」
「她不想上班,又想有源源不斷的錢,最後看中了自己姐夫,和高建軍攪和在一起,你說她還是人嗎?」
「不是人,簡直是畜生。」張桂英氣憤的說道。
「綰凝,你別哭了,你對我這麼好。我回去以後給你姨媽說道說道,讓她將張雪給接走。」
聽到這話,李綰凝心底偷著樂。
這張桂英果真和她想的一樣沒有腦子,很容易就被拿著當槍使。
「阿姨,這可使不得,你回去那麼一說,我姨媽肯定生氣,說不定還覺得是我在詆毀她女兒。那張雪的名聲不就毀了嗎?」
張桂英憤怒的發出一聲冷哼,「她都敢和自己的姐夫在一起,她還要臉嗎?她這種人在村里是要浸豬籠的,我回去告訴她媽媽,讓她好好管束一下她的女兒。」
「阿姨,像你這麼好的人不多了。謝謝你!」李綰凝感動得說道。
她幾乎可以預見,等張桂英回村以後,將張雪和高建軍的事情到處宣揚,張雪在村裡的名聲徹底搞臭,等她再回到村裡的時候,沒人再敢給她說媒。
張雪走到哪裡,那些人的議論就跟到哪裡。
李綰凝別開臉,假裝哭的很傷心,實際上她正揚起嘴角得意的笑著。
「阿姨,我去給你做午飯吃,我們都是好人,那些欺負我們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李綰凝的話說到張桂英的心坎上,她相信蘇海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蘇海棠故意編造不存在的事情污衊她女兒的名聲,蘇海棠這人非常卑劣,連死去的人都不放過。
等蘇海棠回來,她定要找到蘇海棠,與她好好說說,問問她,她說的是人話嗎?
她女兒那麼好的人,一個人辛苦養育兩個孩子,丈夫也沒有在身邊,現在人死了,還要蒙受那不白之冤。
很快,張桂英便盼來了蘇海棠的歸來。
蘇海棠一家人帶著慢慢的行李歸來了。
閆冬冬和閆熙熙神采奕奕的回家,身上穿著最新款的衣服,手裡拿著最新的玩具。
兄弟二人走出去,受到周圍無數小朋友的羨慕。
羨慕閆冬冬和閆熙熙有一個好媽媽。
他們想要出去玩都玩不成,他們的媽媽總在忙工作,沒有時間照看他們。
「來,給你糖吃。」閆熙熙大方的拿出糖果分給孩子們。
蘇海棠給閆冬冬和閆熙熙準備了一些零食,讓他們出去玩的時候,帶給周圍的孩子吃,與周圍孩子搞好關係,也是在與鄰居們聯絡感情。
閆冬冬和閆熙熙有一個很好的媽媽,傳遍了整個孩子圈。
蘇海棠回來之後,沒有閒下來,立馬安排人去車站接貨。
與她一同回來的,還有她選購的那些貨物。
這一次去沿海城市,她感受到沿海和內陸的不同,沿海城市有港口,和外面打交道多,最新鮮的設計和最前衛的想法。
她選購的衣服既前衛,又能保證在大家的接受範圍內。
在蘇海棠回來的第二天,李綰凝得到消息。
李綰凝一刻也坐不住,第二天便慫恿張桂英去找蘇海棠的麻煩。
「阿姨,我聽人說蘇海棠回來了。」李綰凝說道。
話音落下,張桂英激動的站起身,「好啊,我就知道她很快會回來,我這就去找蘇海。」
「可我聽說,她沒有將兩個孩子丟掉,閆冬冬和閆熙熙也跟著回來了。」
「我把事情鬧大,她這才不敢丟掉孩子。」張桂英偏執的想著,蘇海棠是想要做生意,顧及自己的聲譽,才沒有丟掉孩子。
「原來是這樣啊。」
「我去找蘇海棠了。」說著,張桂英回到房間,拿著那封信和自己的行李,離開了李綰凝家。
時間還早,她正好趁著蘇海棠還去上班,將蘇海棠堵個正著。
蘇海棠見著大早上突然到來的張桂英,震驚一秒後,很快恢復鎮定。
看張桂英憤怒的神色,想必是看過她寫的那封信了。
「蘇海棠,你什麼意思?」
面對張桂英劈頭蓋臉的責問,蘇海棠笑了笑,「我倒是要問你是什麼意思,大清早過來問我什麼意思?你又是幾個意思?」
蘇海棠身上的氣勢震的張桂英愣了愣,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竟忘記自己要找蘇海棠說什麼了。
她晃了晃神,恍惚中想起自己來找蘇海棠質問那封信的事情。
事關她死去女兒的名聲,她頓時來了精神。
「蘇海棠,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說。」她朝周圍看了看,想看看閆禹寬有沒有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