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警局,在回去的路上,閆禹寬遇到了張自芳。
得知蘇海棠失蹤,張自芳也很擔心。
張自芳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禹寬,你來了。有海棠姐的下落了嗎?」
閆禹寬坐在路邊的椅子上,一臉落寞的搖搖頭。
張自芳忍下到嘴邊的憂心話,好言寬慰閆禹寬一番。
閆禹寬點了點頭,內心充滿擔憂。他知道,他必須儘快找到幕後黑手,找到海棠的下落。
接下來的幾天裡,閆禹寬一直在暗中調查。他找到了那個供貨商的家裡,決定和他見面談談。
他們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閆禹寬一見到供貨商,就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從供貨商的口中得知,他和蘇海棠在一起的時候,被一群陌生人盯上,後來他和蘇海棠分開各自回家,至於後面蘇海棠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清楚。
他最近也很害怕,總感覺暗中有人盯著他。
閆禹寬蹙眉,難道蘇海棠出事,是真的有人以為你嫉妒或是謀財而盯上了她,還是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牽連?
但,他不太相信眼前男人說的話。
經過一番仔細問詢,他發現眼前之人的話漏洞百出。
他更加確定此人和蘇海棠的失蹤有關。
秘人物?你有沒有查到他的身份?」
供貨商搖了搖頭:「沒有,他很謹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閆禹寬陷入了沉思。他覺得,這個神秘人物肯定和蘇海棠的住院有關。他決定繼續深入調查,找到這個神秘人物的身份。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閆禹寬一直在暗中觀察供貨商的行蹤。他發現,供貨商每次出門都會戴上帽子和口罩,好像生怕被人認出來一樣。
閆禹寬心中更加疑惑了。他覺得,這個供貨商肯定知道些什麼,只是沒有告訴他。
他要聯繫上之前的老朋友,讓他們幫忙調查。
閆禹寬的人在調查供貨商的行蹤,卻發現他又像之前一樣,待在家裡不再出門。
軍隊的朋友幫閆禹寬調查。
他很快得到了朋友那邊的反饋。
「是的,禹寬。供貨商現在待在家裡,哪裡都不去。」朋友回答道。
閆禹寬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他知道供貨商是個狡猾的人,不會輕易露出馬腳。
他幾次找他談話,都沒找到破綻。
「繼續盯著他,不要放鬆警惕。」閆禹寬吩咐道。
朋友掛斷了電話。
閆禹寬獨自坐在辦公室里,思緒萬千。他知道供貨商和蘇海棠之間有著某種聯繫,但是他一直找不到確鑿的證據。現在供貨商又突然消失,這讓他更加擔心蘇海棠的安全。
他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街道,心中默默祈禱著蘇海棠能夠平安無事。
蘇海棠被轉移到了一個位於城市中心的公寓裡,這裡離她的店子很近,但是她卻無法自由出入。她的行動被嚴格限制,每天只有固定的時間在窗子口透透氣,平時窗子都是關的死死的。
有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她,上廁所時都有人看著。
她感到非常不安,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種束縛。她想念自己的店子,想念那些熟悉的客人,但是現在她卻只能待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無法與外界聯繫。
她試圖向看守她的人詢問原因,但是他們卻只是沉默不語,不肯透露任何信息。
這讓她更加感到無助和絕望。
她每天都在思考著如何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卻沒有任何頭緒。
她知道綁匪頭子是個非常危險的人,如果她被發現試圖逃跑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她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這種折磨,等待著機會的到來。
供貨商在家裡待了幾天,始終沒有出門。他感到非常壓抑,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籠子裡。他知道閆禹寬的手下正在盯著他,但是他卻無法擺脫他們的監視。
他每天都在思考著如何擺脫這種困境,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知道閆禹寬不會輕易放過他,而且他也擔心蘇海棠的安全。
他決定冒險一試,趁著夜色,他離開了家。偷偷聯繫上了看管海棠的綁匪頭子,看看他是否有什麼計劃。
供貨商將紙條塞入固定的接頭位置,緊張地等待著回復。他知道這條簡訊很可能會被閆禹寬的人截獲,但是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第二天,一號終於回復了他的簡訊。
「三號,我這裡也被看得很緊。」
兩天後,供貨商收到綁匪頭子的信息,他們要將蘇海棠轉移到別的地方去。
閆禹寬決定去找供貨商好好聊聊,不過,他如果開門見山的和他說。對方肯定不會承認。
「怎麼了?」
供貨商有些疑惑地看著閆禹寬。
「你這兩天有和綁匪聯繫過嗎?」
閆禹寬開門見山地問道。
供貨商頓時臉色一變,連忙搖頭否認。
閆禹寬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斷他是否在說謊。
供貨商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本著多說多措的原則,他都用剪短的話語回答閆禹寬,基本不與閆禹寬主動交流。
而閆禹寬咄咄逼人,將審訊煩人的那一套,用在供貨商陳總的身上。
很快,他從陳總的身上看到慌亂的神色。
陳總心虛的眼睛亂瞟,手無意識的收回,腿也不自然的完全著。
種種跡象表明,他在努力的隱瞞。
但他的身體本能反應出賣了他。
閆禹寬見他害怕的厲害,眉頭深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你知道嗎?我們現在懷疑綁匪可能會對你下手。」
供貨商臉色一變,驚恐地看著閆禹寬。
他的驚恐反應遲了好幾秒,他是在故意表現的很驚恐。
是在演戲,可惜演技很差。
閆禹寬當即判斷,這個所謂的供貨商陳總,害怕他的審問,卻不害怕綁匪對他下手。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和綁匪是一夥的。
經過他老朋友的調查,陳總是個賭鬼,首都的公司早就不是他的了。
他名下的公司和商鋪,全被他拿去抵賭債。
在用公司抵債之後,他還欠幾十萬的債沒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