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綰凝,你今晚上發什麼瘋。我用得著說你壞話嗎?你是什麼人,大家還不清楚嗎?」
李綰凝氣的渾身發抖,決絕地轉身離去,消失在夜幕中。
蘇海棠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李綰凝這是又被高建軍給刺激了吧。
李綰凝在外面轉了一圈,發現無處可去,只能回家。
回到家中,高建軍已經在等她了。他看著她疲憊的神色和紅腫的眼眶,心中有點愧疚和自責。
他走到李綰凝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綰凝,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懷疑你。」
李綰凝抬起頭,看著高建軍的眼睛,「你知道我為什麼跑到蘇海棠家裡嗎?」
不等她說完,高建軍便說道:「我不希望我們的矛盾影響到我和蘇海棠之間的合作。」
一聽這話,李綰凝當即憤怒:「高建軍,你還在袒護蘇海棠,你的心始終向著蘇海棠。」
「李綰凝,你不可理喻!」高建軍搞不清李綰凝的腦迴路,他只是不想因為家裡的事情影響到工作,怎麼在李綰凝那裡就成了袒護蘇海棠。
他主動向李綰凝道歉,李綰凝不但不領情,還懷疑他和蘇海棠之間的關係。
「這就去問蘇海棠,她什麼意思。在背後說我壞話,和你不清不楚。我要告訴閆禹寬。」
李綰凝再次被憤怒沖昏頭腦。
「李綰凝,你個瘋子,你今天出去了就別再回來。」
李綰凝憤怒的衝進黑夜中。
李綰凝衝進蘇海棠的家,她的臉色蒼白,眼裡充滿了怒火。她在大廳里大吵大鬧,聲音震耳欲聾。
「蘇海棠!你這個賤人!」
「蘇海棠和其他男人關係密切,閆禹寬你知道嗎?」李綰凝指著蘇海棠,聲音充滿了怒意。
蘇海棠被嚇了一跳,她看著李綰凝,眼中充滿了困惑。她站起來,試圖解釋,但是李綰凝沒有給她機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其他男人在做什麼!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李綰凝的怒火更加旺盛,她瞪著蘇海棠,恨不得把她吃掉。
這時,閆禹寬出現在門口,他看著眼前的場景,皺了皺眉頭。他走上前去,試圖平息這場爭吵。
「李綰凝,你冷靜一點。有什麼事情我們不能好好說嗎?」閆禹寬試圖安撫李綰凝的情緒。
但是李綰凝根本不聽他的勸告,她繼續大聲嚷嚷著,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蘇海棠身上。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都背叛了我!」李綰凝的情緒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蘇海棠被李綰凝的話深深震驚了!
李綰凝才是那個背叛家人,背叛朋友的人,為什麼她現在可以理直氣壯的反過來指責別人?
「李綰凝,你知道的,不是這樣的。」閆禹寬試圖給李綰凝解釋清楚。
蘇海棠完全不想搭理李綰凝。
「不是這樣的?你說不是這樣的?那是什麼樣的?你給我說清楚!」李綰凝大聲質問閆禹寬,她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
「你先冷靜,比方吵鬧。我相信我家海棠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誤會?能有什麼誤會,高建軍親口說的。」李綰凝叫囂道。
「我們出去談吧。」閆禹寬給了蘇海棠一個眼神,表示自己會處理好。
蘇海棠點點頭,她是完全不想搭理李綰凝,就交給閆禹寬去處理吧。
閆禹寬將李綰凝帶到外面的公園裡。
他們坐在長椅上,閆禹寬試圖平復李綰凝的情緒。
他告訴她,高建軍和蘇海棠一定只是朋友關係,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曖昧的行為。他希望李綰凝能夠相信蘇海棠。
李綰凝聽著閆禹寬的解釋,她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她知道蘇海棠肯定看不上高建軍,但是她還是感到失落和憤怒。
蘇海棠對高建軍沒那個意思,但高建軍就未必沒對蘇海棠起心思。
「我只是咽不下那口氣!」她終於開口了,「我承認我嫉妒蘇海棠。」
閆禹寬聽了這句話,眉頭皺起。
可怕的嫉妒心理。
「閆禹寬,你為什麼那麼信任蘇海棠。」
當初陳錦帆接近蘇海棠,都沒能讓蘇海棠和閆禹寬夫妻之間產生裂痕。
「我相信海棠的人品,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做不出那些事。」閆禹寬一臉誠懇的說道。
「但高建軍不是什麼好人,我不相信他的人品。」
「你和高建軍之間是怎樣的我不管,但我不希望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牽扯到海棠的身上,海棠是我的妻子,我會第一個站出來維護她。」閆禹寬認真說道。
李綰凝側目看向閆禹寬,被閆禹寬身上的氣勢給震懾到了。
她的心裡有些羨慕蘇海棠有人願意這樣去維護她。
「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你回去以後和高建軍好好溝通,不要吵起來。高建軍看上去也不是那種非常不講理的人。」閆禹寬說道。
「好。」李綰凝一口答應。
回去的路上,李綰凝什麼話都沒有說,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快到家了,你就送我到這裡吧。被高建軍看到你送我回來,我只怕百口難辯。」李綰凝眉頭皺起。
她太清楚高建軍的為人,清楚他恐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好,你自己小心。」
李綰凝嗯了一聲,轉頭回到了家中。
這場爭吵讓她和高建軍兩人都有些疲憊,但他們都知道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兩人相看兩厭,卻又離不開彼此。
李綰凝回家發現高建軍還坐在沙發上抽菸,整個屋子裡縈繞著濃厚的菸草味,菸灰缸里堆了滿滿一堆菸頭。
聽到李綰凝的腳步聲,高建軍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悶頭抽菸。
他雙眼沒有任何焦距的望著前方,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實,只要各退一步,只要他們珍惜彼此,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們就能相互扶持著走過了風風雨雨,
但誰都不願意妥協,都不願意向對方低頭,不願意丟失自我。
他們一遍遍的互相傷害。
李綰凝洗漱以後,厭惡的瞧了高建軍一眼,轉頭去了房間。
多看高建軍一眼都讓她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