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芝被靳景森陰森的語氣嚇得狠狠一哆嗦,手機差點掉地上。【記住本站域名】
她吸了口氣,對屏幕外的錢多華夫斯基用責備的語氣說。
「我家森森怎麼回事啊?怎麼怪怪的?讓醫生給他腦袋檢查沒有啊?不會是阿巴阿巴了……」
栗芝一句話還沒說完,靳景森用盡全身力氣,一把搶過錢多華夫斯基手裡的手機。
他瘋批偏執的臉幾乎貼著屏幕里栗芝的臉,一字一頓,表情扭曲到了極致。
「芝芝你是我的,我靳景森一個人的,我不允許你跟我說話的時候,一直問別的男人,我會生氣,我會憤怒,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會狠狠的發瘋!」
栗芝呼吸一窒。
臥槽!小奶森他瘋了?
Σ(?д?lll)!!!
錢多華夫斯基嚇得後退一步,他黑人問號臉,他也很懵逼。
栗芝看著靳景森無線放大的瘋批俊臉,失態的拔高聲音吼。
「錢叔!快點叫醫生啊!我老公不大對勁啊,尼瑪他是不是瘋了啊?」
栗芝叫出老公兩個字的瞬間,靳景森瘋狂的黑眸閃爍詭異的火花,他扭曲的勾著唇,陰森的瞪著栗芝。
「老公?你在叫誰?我嗎?是我嗎?」
「你再說一次!給我再說一次!再說一次!就一次!寶兒叫一聲老公,老公把命給你!」
栗芝被靳景森那雙嗜血的鳳眸給嚇到了,「啊~靳景森你別嚇我!你這是怎麼了啊?」
「錢叔!快點叫醫生啊!我老公他瘋了!」
錢多華夫斯基轉身跑出去叫醫生。
幾秒鐘後兩個醫生帶著十幾個男護士,把癲狂的靳景森按在病床上。
靳景森手裡死死抓著手機,目眥盡裂的大吼著,「看不到了,看不到芝芝的臉了,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
栗芝差點被靳景森的吼聲嚇哭了,她嬌嬌軟軟的啞著聲音安慰,「森森,乖啊,我在呢,我在呢,森森睡覺覺,睡覺覺好不好?」
歇斯底里掙扎的靳景森,聽到栗芝溫柔的嗓音,停止了掙扎。
醫生見狀把針扎在了他手臂上。
靳景森垂著眸,緊緊捏著手機,無力的躺在病床上喘息,後背的傷口裂開,殷紅的血染紅了身下的床單。
栗芝軟軟糯糯的哭唧唧,「小奶森,你乖乖聽話,我明天帶著肚子裡的崽崽,去找你好不好?」
靳景森只覺得眼皮很沉很重,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手指尖都動不了了。
他暗啞的低低問栗芝,「栗芝!你是我的誰?肚子裡的崽崽又是誰?」
栗芝嗓音沙沙的軟軟的,帶著哭腔抱怨。
「靳藏獒!你怎麼了啊?我是你老婆啊!肚子裡的崽崽是你的崽兒啊!你不會真忘了吧?我不准你忘了!你忘了人家咬死你!」
「呵呵呵呵呵呵……」靳景森垂著羽睫,抖著肩膀,歇斯底里的笑了。
笑著笑著,兩行熱淚自眼角蜿蜒而下。
栗芝沒死!
她沒死!
她是我靳景森的女人!
她肚子裡懷著我的崽!
靳太太!!!
栗芝成了我靳景森的太太!
如果這是夢,我希望這場夢永遠不要醒過來……
靳景森那邊掉了線。
栗芝表情呆呆的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
臥槽!糟糕了!怎麼覺得哪裡不太對?
靳景森不會真的瘋了吧?
栗芝對司機小王大吼一聲,「小王!你給我定明天去g國的飛機票!」
司機小王在旁邊偷聽到少夫人和四爺對話的全過程。
四爺似乎是在國外受傷了?
似乎腦袋摔壞了?不認識少夫人了?
他該怎麼辦?
是馬上蟄伏起來?還是繼續給四爺當無間道?
四爺!您沒事吧?
老闆!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接下來的時間,栗芝心神不寧的看著窗外。
司機小王心神不寧的開著車……
一小時後……
手機微信提示音響起的瞬間。
小王的車到達栗芝溫泉小鎮的別墅。
栗芝腦海里浮現錢多華夫斯基發的微信彈幕。
【大小姐!靳景森的人剛剛把他接走了,他讓窩告訴你,你不要來了,他會回去找你!他腦袋似乎可能也許……好了?】
栗芝舒了口氣,打開車門緩緩下車。
千里之外……
g國……
黑色的車門打開,蘇秘書和幾個親信攙扶靳景森坐進車裡。
靳景森披著黑色的羊絨大衣,坐在車子的后座,冷聲問蘇秘書。
「蘇秘書!我問你栗芝是怎麼嫁給我的?」
蘇秘書抹了抹頭上的冷汗,他已經從醫生口中得知老闆似乎是腦袋受到重創,短時失憶了。
不過好在老闆還認識他。
他斟酌了一下,想起醫生的告誡不要刺激病人,他遲疑了一下,「這個……有點……複雜?」
靳景森眉心一蹙,冷聲問,「是我……強迫的她?」
蘇秘書錯愕了一下,想起老闆對酒店那一夜的諱莫如深。
後來又想用錢擺平栗芝的態度。
蘇秘書低聲道,「也,也不算,栗芝,不,少夫人她,也是同意的……」
靳景森陰鬱的捏著眉心,「說吧!我用多少錢強迫的她?」
蘇秘書錯愕了一下,心想這可是老闆你讓我說的,「是……十億……她生下孩子能得到十億!」
靳景森挫敗的捶了一下皮椅,「哦!謝特!我真該死!她一定很難過,她一定恨死我了!」
蘇秘書地鐵老人看手機。
「老闆!這您倒也不必小題大做!我看少夫人不像是恨你?司機小王說,少夫人跟您在一起的時候,很……」
靳景森鳳眸冷冷一閃,「很怎樣?很抗拒?很不情願?我把她弄哭了?她恨死我了?」
蘇秘書震驚的搖頭,「那絕對沒有!少夫人沒抗拒,反而對您很主動,小王說,她坐車的時候,根本不坐座位,都是坐在您腿上,跟您……」
靳景森呼吸一窒,緊張的喉頭滾了滾,嗓音無比沙啞,「跟我怎樣?」
蘇秘書抹著冷汗,「老闆啊!這是您的隱、私?我恐怕不方便說啊?」
靳景森冷聲催促,「別廢話!告訴你!我對她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
蘇秘書有點難以啟齒,畢竟打工人在背後議論老闆和夫人確實不大好,多少有點作大死。
蘇秘書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靳景森冷到能把人凍住的可怕眼神,結結巴巴道。
「小王說,少夫人她……她總是坐在您膝蓋上撒嬌,而且你們經常旁若無人的親親抱抱。」
「少夫人還說過好甜,她還要,她讓您抱抱她之類的話……」
「呼……」靳景森的冷顏被熱碳滾過似的紅的冒煙。
他有點不敢相信,栗芝那麼羞澀純真的小女人,會說出來這麼不知羞恥的話?
自己到底用了多少天殺的邪惡法子,才把純潔的小天使芝芝,逼迫成了這副模樣?
靳景森腦海里浮現他看過的那本《掌心之物》……
靳景森覺得自己肯定跟裡面愛而不得的大反派一樣,對栗芝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可怕至極的事。
這一刻靳景森恨自己的不擇手段,又愛死了現在的結果!
他心裡亂極了,想要相信蘇秘書說的話。
又怕他故意討好自己才這麼說。
靳景森失去理智,冷戾咆哮。
「你說的我不信!小王呢?讓他出來!把我和栗芝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複述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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