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芝地鐵老人看手機,「蔣大姐?你在說我嗎?」
蔣莎翻著白眼冷哼一聲,扭頭給了栗芝一個盤著假髮的後腦勺。【,無錯章節閱讀】
栗芝都被這位槓精阿姨氣樂了,扭頭對劉導吼,「劉導,問一下,今天有我的戲嗎?」
劉導一臉懵逼,「芝姐,您也沒戲啊,怎麼,您想演?」
「那現加成不成,我這裡正好有個角色,真的太適合你了,我跟你說這個角色,她是所有人的白月光……」
栗芝眼尾冷冷一勾,對著雙眼放光的劉導,傲嬌的擺擺手。
「不演,不演,你們都給我搞清楚了,我是金主爸爸,是來監督你們演戲的!」
「我演什麼戲?那是另外的價錢!」
「再說你們請得起我嗎?笑死!」
蔣莎錯愕的找劉導求證,「什麼?栗芝真的什麼也不演麼?怎麼會?以她現在的咖位!她怎麼可能不撕番?」
劉導煩躁的呵斥蔣莎,「撕什麼番?人家是資本爸爸,是這部劇的投資人,人家跟你一個二線演員撕什麼,你配嗎?」
「你是喝多了,沒醒酒嗎?栗總是投資人,她敢演,你敢看嗎?」
「你管好你自己得了,別那麼多事,別特麼挑食事兒,否則你老公的面子我也不會給……
蔣莎拉著個長臉,不依不饒的追問,「那我們大家在等誰?不是栗芝嗎?」
劉導煩躁的大吼,「當然不是!」
劉導吼完又不耐煩的對女副導咆哮,「男主靳澤涼去哪裡了?怎麼打電話還關機?還有女二柳霜兒呢?她又跑哪裡去了?」
「副導你去酒店催一下……」
蔣莎慘白著臉,跌坐回原位。
這下慘了,她已經讓手底下的人,開始放栗芝劇組耍大牌的黑料了?
這下不是要被啪啪打臉了?
蔣莎捂著胸口,深吸一口氣。
還好,還好!她不慌,她還有殺手鐧……
黑栗芝這種黑心金絲雀,怎麼能用一個黑料呢?
蔣莎恨恨的收聲,諷刺的來回打量栗芝今天穿的這身女團短上衣和女團短裙。
她盯著栗芝露出的雪白小蠻腰和兩條嫩白長腿,嫉妒的冒泡。
栗芝跟姐妹出門,從來不帶行李,都是搶姐妹衣服穿,她今天這身搶的就是白越越的。
白越越走甜妹路線,裙子是粉嫩的蜜桃色,碰上白越越的漫畫萌系臉,又萌又可愛,青春靚麗,純的一塌糊塗。
但是碰上栗芝的美艷臉小蠻腰大長腿,還有凹凸有致的身材。
那真是美艷到了極致,欲的讓人斯哈!
蔣莎白眼翻上天,趁機陰陽栗芝,「呵,都帶崽兒了,還在裝嫩,真不要臉!」
栗芝翻了個鈕祜祿嬛嬛的黑化白眼,「怎麼你這個老阿姨嫉妒本宮青春年少?那對不起了!本宮不是裝嫩?本宮是真的嫩!」
栗芝叉著雪白軟腰,嘴角勾著一抹冷嘲,霸氣的掃視了一圈,一個眼神威壓,劇組的女演員們一個個不敢說話。
「很好,這下都老實了!本宮就喜歡你們不服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栗芝嬌嬌懶懶笑的無比妖嬈。
栗芝看了一圈,發現靳景森沒來。
栗芝心裡咯噔一下。
小奶森不會是生氣了,連夜回去了吧?
那可太好了,她豈不是可以隨便浪了?
栗芝掃視一圈,發現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房車,流線形的車身一塵不染,宛如鏡面光可鑑人。
黑色房車在海島的艷陽下,閃爍低調奢華的冷芒。
接近中午,艷陽毒辣辣的,地表熱氣升騰。
熱意包裹肌膚,悶的密不透風。
離開空調房,栗芝熱的額頭上都是香汗,不停的用手扇風。
劇組的女演員人手一個迷你小風扇,旁邊的助理還在拿著扇子拼命扇風。
栗芝水眸浮現淡淡艷羨,這房車這麼高級,上面冷氣一定很充足。
栗芝準備打聽一下房車是誰的,然後商量著上去休息。
栗芝準備苟到白越越和木清雅拍完第一場戲,然後找藉口去清涼的海島上浪。
不遠處的宮殿前,本劇女主白越越穿著一身紅色宮妝。
大紅色的雲織紗罩衫,迤邐垂地。
裙擺間繡著金絲海棠,在艷陽下金芒閃爍。
白越越滿頭烏髮別著流蘇紅寶釵,一張水靈靈的俏臉,畫著唯美的古風妝容。
她杏眼桃腮明眸善睞,眉眼間卻含著一抹遠超於年齡的清醒,像極了重生後白切黑的庶女沈湘。
栗芝對自己的眼光讚不絕口,看向白越越的眼神,滿是老母親的驕傲和寵溺。
女鵝啊!老母親愛你!麼麼麼麼麼麼!
白越越站在不遠處的宮殿門口,拿著迷你小風扇,擺著小手對栗芝擠眉弄眼,「芝爺快來,快來……」
栗芝疑惑的走過去,與提著化妝箱的劇組化妝師托尼老師擦身而過。
托尼歪頭看她,嘴巴張成o型,眼神驚為天人。
栗芝走到白越越面前,白越越把她拉到宮殿角落,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亂轉。
白越越捂著小嘴小聲問,「芝爺你是不是剛睡醒,還沒來得及上網呢?」
栗芝用手扇風,勾著水紅唇反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白越越瞪著大眼睛,聲音拔高了八度,「不是吧,你真不知道?那你快點!快點上網看啊?出大事了!」
「芝爺!你你你你……你塌房了!
栗芝嘴巴張城o型,黑人問號臉,「什麼?塌房?誰?我???」
栗芝點開手機登錄圍脖。
看到熱搜第一。
#芝嫂,靳景森#【爆】
栗芝瞳孔緊縮,眼球地震。
芝嫂?男嫂子?靳景森???
此刻海島艷陽下,黑色的房車緩緩打開。
一身黑色禁慾西裝的靳景森,襯衫最上面一顆扣子繫到喉結,包裹的風絲都不透。
他眉梢眼角,每一縷髮絲,都散發著高嶺之花的迫人寒意。
他俊極的冷白臉孔冷若冰霜,抬眸瞬間,冷寒視線與栗芝震驚的視線,在空中不期而遇……
栗芝呼吸一窒,心裡咯噔咯噔。
【小奶森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冷!你的騷呢?怎麼不見了???】
栗芝一瞬不瞬的盯著靳景森。
一夜之間,他仿佛又變回了從前那個行走的冰山?
連頭上一絲不苟的髮絲,都有了冰山霸總內味?
莫非小奶森昨晚的貼貼抱抱,只是因為喝多了?
栗芝緩緩眯著眼,靳景森冷冷別過臉,仿佛他倆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他低下頭冷白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點了點。
栗芝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點開屏幕的瞬間。
森:【來我房車,我有話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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