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可以多加小心,那個姓顧的男人是個狠人,要不是主子派人支援,我真的差點落在了他的手上!」
風悠然少有的十分狼狽,頭髮凌亂衣服破爛,連她一直最喜歡最寶貝的洋傘都斷了。
「我知道那個男人很強,是世上難得一見的精品。」
對於顧夜霆的本事和手段,還有他的顏值氣質和身材,都是萬里挑一的好。
以前她覺得自己的哥哥白斯年已經足夠優秀,現在真的是有對比才會看出高低之分。
白清歌覺得,要不是自己的心早就被主子征服,她還真的覺得顧夜霆才是最配得上自己的存在。
要是那樣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會這麼淡定的看著喬苒搶了自己的未婚夫,還能做到如此大度。
可哪怕她不想得到的人,她也已經把她列為自己的人自己的東西。
如今喬苒把她的東西搶了,她當然是不願意,當然沒有表面裝的那麼大度。
所以無論是雪山墜機事件,又或者是在她生日當天給了她那麼大的「驚喜」,那全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當然,這也是主子授權讓她這麼做的。
雖然主子很在意那該死的女人,可是能有機會光明正大的打擊她,自己當然要狠狠這麼做。
「那你小心點,那姓顧的男人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何止是她,喬苒也懷疑我了,只是沒證據罷了。」白清歌還是不以為意。
她緩緩的站起身,準備回白家繼續當她的乖乖女角色。
她不但要搶走屬於那女人的一切,還要拆散和搶走她喜歡的人包括親人和男人。
誰讓那女人如此討厭,如此讓主子念念不忘呢。
這讓白清歌如何能做到不在意。
……
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喬苒都是住在白家大院,暫時還沒打算要搬出去住
一來想著在這的時間呆不長,二來外公和舅舅都想她多點在這一起團聚,所以便暫時沒有打算搬出去的想法。
她剛從舒瓷家裡小坐了一會,剛回來白家大院一進門經過客廳時,就看到了優雅的坐在客廳吃水果的白清歌。
「苒苒,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還以為是因為遊輪的事情,你都不好意思回來了。」
正好白清歌也看到了她,一副十分關懷備至的模樣。
要是換做以往的話,這關切的死樣還挺有可信度的,搞不好還會讓人感動一把呢。
可如今都到了這一步了,很多事情都已經慢慢浮上水面,都已經明朗化了,根本用不著在沒人的時候裝。
裝給誰看呢?
「不回來又如何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傅荊舟這個人呢?」喬苒緩緩走近她,聲音帶著一絲壓迫,問: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那個人?」
「我是誰你們不是查的很詳細嗎?」白清歌學著眼前這個女人那般淡定從容,「那個人你不是更熟悉他嗎?」
那個男人說過,他喜歡喬苒那樣從容淡定和隨心所欲,所以白清歌暗地裡一直觀察著她的每個舉動每個音容笑貌。
只要能模仿得和她一模一樣,他肯定會愛上自己,重用自己,覺得自己才是最獨一無二的存在吧?
每當將自己和喬苒放在一起對比,白清歌就有種病態的執著。
「他是不是剎羅門的首領,他是你的主子。」喬苒雖然是看著她問,可說出口的話確是肯定句的。
喬苒明顯的感覺得到,她提起那個人的名字的時候,神態和聲音中都散發出無可抑制的崇拜和愛慕之情。
她早該想到白清歌是剎羅門的人,又認識那個人崇拜那個人的話,那無疑那個人肯定就是那個組織的第一人。
在遇見顧夜霆之前,喬苒一直都覺得那個人很厲害,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
也許是那時候自己還小還涉世未深,所以才會這麼感覺吧?
自從打破了那個禁錮重獲自由,並且創立了屬於自己的組織自己的團隊後,她才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無論如何她也不置可否的就是,那個人也是頂尖的厲害,他要是在一個組織里,那絕對是最尖端的存在。
以那個人傲骨,他是絕對不可能甘願做第二,絕對不可能允許有人超越他。
「是又如何,那也是我特別優秀特別有本事,所以那個男人才會將我視為最重要的培養對象,
他最在意最看重的是我,而你只是我的代替品,是她為了我才造就了你,你才是那個可有可無的人,懂嗎?」
白清歌說起這個就特別的激動,一直在強調自己才是正版,才是最受那個男人關注和在意的。
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才是個冒牌貨,是模仿她是她的影子!
反正她不過就是知道自己是剎羅門的人罷了,另外其他的事情她根本不會知道,也不會讓她輕易知道!
「是嗎?」喬苒聽後忍不住笑了一聲,「他和你說了我是你的代替品?還是說你自己一廂情願這麼認為?」
人的心理就是越沒有什麼,就越喜歡曬什麼。
就像沒錢的人喜歡曬自己有些什麼,缺愛的人就喜歡不停的曬自己多幸福。
這就是人的一種常見的心理罷了,她看著眼前的白清歌,一針見血的戳破她:
「我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這種認知,我只知道我在那個人身邊呆的時候,你都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呆著無法見光吧?」
喬苒輕輕鬆鬆的一句話,瞬間將白清歌氣的臉色都漲紅了。
看來她是真的很在意那個人,只要和他有聯繫的,隨便一兩句話都能讓她的偽裝瞬間皸裂。
「你!」白清歌被激怒,直接揚起了手想要狠狠的扇她一巴掌!
可是還沒有所行動,她的餘光就瞥見了從樓梯上下來的人。
可以說在刀光劍影之際,白清歌將揚起想要打人的手放下來,迅速快狠準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覺得還不夠可憐委屈,還十分狠的將桌子上一杯熱茶往自己手上倒去。
隨著「哐」的一聲茶杯落地碎裂的聲音,白清歌委屈害怕並帶著瑟瑟發抖的聲音傳了過來。
「苒苒,是不是我有什麼做得不夠好的地方,讓你這麼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