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死士首領終於開口道:「我還有個條件,我有幾個弟兄,他們也需要改換身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說,只要他們能通過考慮,不是奸細,都是可以得到額外特赦,也能得到隱衛的身份。」紫煙淡淡道。
「但是,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憑什麼保證你提出的條件都能兌現而不反悔?」死士首領提出了異議。
畢竟,大齊的官吏,在外面信譽度並不高,好多次誆騙那些農民起義軍的頭領,說是詔安,等他們歸順後,又一杯毒酒將頭領毒死。
這樣出爾反爾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那些了解大齊朝廷多一些的人,都會對此存有疑慮。
「憑的是我的身份,隱衛副統領,另外,你聽說過駱風棠沒有?我是他的義妹。」紫煙道。
「你是紫煙?」死士首領驚訝道。
「你怎麼知道?」紫煙疑惑道。
「有這兩重身份的,不就是紫煙統領嗎?難道我猜的不對?」死士首領道。
「不錯,你說得對,我就是紫煙,你手裡的情報不少啊。」紫煙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白羽瓶,隨後,從裡面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
「三屍腦蠱丸,聽說過沒有?」紫煙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紫煙手裡的藥丸是真正的三屍腦蠱丸,可不是隨便拿出來的糊弄人的。
對於這種丹丸,玉兒上次就已經研究出方法了,但是她沒有親自實踐過,沒有自己親自製作,這件事後來就落在了紫煙的頭上。
「你跟宗上什麼關係?」死士首領臉色大變,再也沒有起初的那般鎮定。
「哦?你也聽說過宗上啊,我跟宗上嘛,當然是有關係的,不然我哪裡來的三屍腦蠱丸呢,不過,什麼關係可不能跟你說啊,這是秘密。」紫煙慢條斯理的道。
「知道,知道,太機密了,不能說的。」死士首領的頭一陣猛點,笑容裡面擠出一點諂媚出來。
紫煙也只是隨口說一下,卻沒想到,宗上的名頭是真的把死士首領給鎮住了,這還真是意外的收穫。
「三屍腦蠱丸是天大的恩賜,你應該懂的,煉製極其不易,一顆都要上萬兩黃金,不是得力的人,根本不會賜予。」紫煙繼續道。
「明白,紫煙大人,我也有幸能服用嗎?」死士首領道。
「對,我看你是個可造之才,這枚三屍腦蠱丸就便宜你了,以後武藝能更上一層,可不要辜負我的信任啊。」紫煙笑眯眯的道。
「大人放心,我定會效忠於你,我知道的都會說出來的。」死士首領急忙點頭表忠心。
「張嘴。」
紫煙說了兩個字,就屈指一彈,將手中的三屍腦蠱丸彈入死士首領的口中。
在此時,紫煙盯著,防止死士首領說一套做一套將丹丸給吐出來。
不過,死士首領立刻就將其吞咽了下去。
正如紫煙所言,這種三屍腦蠱丸,非常的奇妙,拋開它的副作用不提,它的確是一種神藥,能夠提升一個人的武學資質,還能提升思維敏捷度,也就是讓人更聰明,同時還能讓身體更健壯,很難得病,並且能免疫大部分常見的毒。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有極強的成癮性,一段時間沒有解藥,就會遭受極為恐怖的痛苦,意味著被那個掌控解藥的人所控制。
不過,死士首領絲毫不擔心這一點,他從來都是被人控制的,只有主動控制和被動控制的區別。
他現在體內就有別人下的毒,對身體沒有任何好處,還同樣被控制。
原本他說的考慮只是緩兵之計,但現在吃了三屍腦蠱丸以後,很快他就能感覺到身體裡面的毒素正在溶解,被三屍腦蠱丸的蠱蟲吞噬。
如此一來,他算是真正擺脫了以往那人的控制,此時他投靠是出於真心了。
同樣被控制,他情願被三屍腦蠱丸控制,因為他聽說,淵龍組織的宗上,人品真的好,算是很多地下神秘組織當中,信譽最好的,對手下也極好。
「大人,現在能解開我的束縛嗎?」
死士首領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自從他決心投靠以後,他的面容都變得生動了起來,不像一開始的那般面無表情,如同殭屍。
現在才是他真正的性情,而之前當然是他偽裝的。
「好。」
紫煙伸手在死士首領身上關鍵部位,點了幾下。
隨後,死士首領就感覺到血脈通暢了起來,原本僵直的手腳開始漸漸恢復了行動能力。
他內心對這種截脈手法十分的驚訝。
「好了,我能動了。」
死士首領活動了一下手腳,在草坪上坐了起來。
紫煙已經將火摺子給熄滅了,不過天上的月光傾瀉下來,草坪上還是挺亮堂的,不至於漆黑一片。
「我的代號是『十九』,也就是十九號的意思,在我前面,還有十八個經過特別訓練的殺手,但是因為種種緣故,他們已經所剩無幾了。」
「都是死亡了嗎?」紫煙問道。
「也不一定,我就知道有兩位是背叛了組織,還有一些失蹤了的,不過,死亡的居多……」死士首領道。
「我的真名叫歐陽恆,從小的時候,被組織收養,那時候大概是五歲吧,後來就在組織中訓練,其間很多跟我一起的小孩都死亡了,我堅持到了最後,就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代號,十九,而自己的名字,已經很多年沒用了。」死士首領歐陽恆感嘆道。
紫煙微微吃驚,聽這位死士首領而言,他所在的組織相當的專業和可怕啊,從一堆小孩裡面,運用極端的死亡挑選法來挑選出最強者,的確是個極好的訓練手段,但,這一套需要有大量的金錢,以及嚴苛的訓練人員。
能夠擁有這些的,不可能是什麼普通人,這裡面水很深啊。
「你們組織的首領是誰呢?」紫煙直接就問了關鍵性的問題。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叫一號,每次他出現,就在一間小黑屋裡,他全身都籠罩在黑袍裡面,聲音也不男不女的,更分辨不出年齡,我連他是男是女,是胖是瘦都不知道。」歐陽恆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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