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丫你幹啥?哎喲哎喲,癢死我啦……」
他轉過身去,只見楊若晴正跟那撓劉氏的咯吱窩。Google搜索
劉氏又罵又笑又躲。
趕車的楊華明慌了,趕緊過來攔。
被楊若晴一把推開。
楊若晴拽住劉氏的衣領子直接把她拽下牛車,一個東西從她棉衣下擺掉了出來。
被楊若晴一把接住。
「我幹啥?你看你都幹了啥!」
楊若晴拎著那隻芝麻烤鴨,質問劉氏。
「又吃又偷也就罷了,你還真是會挑,就剩這最後一隻被你拿了。」
「人家客人可是付了錢指名了要的,你讓我們拿啥跟客人那交代?」
劉氏漲紅了臉,站在那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
邊上的老楊頭和楊永仙他們見狀,一個個都氣得不輕巧。
老楊頭指著劉氏道:「你這婦人,咋盡做些沒出息的事兒?」
「這在家裡偷雞摸狗就罷了,丟臉還丟到鎮上去了?」
劉氏垂下頭不敢吱聲。
後面車廂帘子被挑開,譚氏探出半邊身子。
「有啥好丟臉的?老四媳婦鐵定是見老五媳婦沒來鎮上吃酒席,才給她帶了一隻。」
「是吧老四媳婦?」譚氏揚聲問。
劉氏回過神來,趕緊點頭:「就是這樣的,我們妯娌情深,我可不能自顧自個呀!」
看著這婆媳兩個一唱一和的,還拿五嬸出來做擋箭牌。
楊若晴怒極反笑。
譚氏閉著眼睛維護劉氏,今個自己就算把嘴皮子扯破,也扯不出啥名堂來。
再說,她也沒功夫扯,客人還等著呢。
「棠伢子,我得趕緊送烤鴨回去!」她對駱風棠道。
駱風棠把一切看在眼裡,怒火早就快要噴出來了。
「上車,我送你回去。」他道。
把馬車掉了個頭兒。
楊若晴手掌趁著馬車的踏板,也沒進車廂,就挨著他並肩坐著。
譚氏慌了。
「你們這是要做啥?說好的先送咱回村的,咋又回鎮上去了?」
譚氏扶著車廂急問。
楊若晴冷冷道:「客人那邊還等著,馬車我得先用。」
「奶你們要麼就跟我們一道送烤鴨回去,順便跟我爹和五叔他們說清楚咋回事。」
「哼,我才懶得去酒樓呢,嘈雜死了。」譚氏道。
「我們先下車,等會送完了烤鴨棠伢子你還得再跑一趟,送咱回村!」
譚氏帶著劉氏的兩個閨女還有楊永青下了車。
還在那跟駱風棠喊:「莫忘了啊,一會子就來接咱!」
駱風棠沒應她,甩動起馬鞭,棗紅馬狂奔回鎮上。
酒樓里。
經過周大廚的二次加工,香噴噴的芝麻烤鴨總算如約端上了客人們的酒桌。
後院這邊,楊若晴吁了一口氣。
來之不易的烤鴨啊!
楊華忠楊華洲兄弟還有楊永進也都知道了這事兒。
楊華忠皺著眉,不語。
楊永進氣得說不出話來。
楊華洲更是額頭青筋一根根冒了出來。
「太過分了,偷就偷,還拿素雲做幌子!」
楊華洲氣得咬牙切齒。
素雲昨夜就盼著來,今個一早還歡天喜地的換了衣裳。
突然又沒來,娘也沒跟他這吱一聲,害得他擔心死了。
還是三嫂私下跟他說,素雲被留下來看家了。
「咱娘這心眼太偏了,這日子過得真心窩囊!」
楊華洲沉聲道。
從前他在家裡務農,天天都在。
如今,他得忙酒樓,怕是不能夜夜回去。
放素雲一個人在家,他真擔心她受委屈啊!
楊華忠似是看出了楊華洲的擔憂。
拍了下楊華洲的肩膀:「等忙完了晌午這一撥,你下晝家去歇一宿,明兒再來!」
楊華洲搖頭:「不成,夜裡鐵定還有客人,我不能走。」
楊華忠道:「我和我岳丈說好了,今夜我們爺倆都住酒樓里。」
「等會下晝你跟你三嫂他們一道兒家去就是了!」
孫家溝來人,得歇息兩晚才走。
家裡屋子住不下,他先前就跟岳丈商量好了。
夜裡兩人在酒樓湊合。
楊華洲一聽這話,很感激。
「好,那我明兒一早就來。」
眾人再次忙活起來。
駱風棠問楊若晴:「晴兒,咱真的不去送你奶她們了?」
楊若晴嗤了聲:「就沒見過那樣睜眼說瞎話的!」
劉氏偷烤鴨,擺明著是為了她自個那張嘴。
奶非要跳出來閉著眼睛維護。
這樣的老太太,還去用馬車送她?
笑話!
「她們……恐怕還在路邊等著吧,還有你四叔家的兩個堂妹呢。」駱風棠接著又道。
楊若晴則搖頭。
「有兩輛牛車,兩個堂妹可以坐牛車回去。」她道。
「咱歡天喜地的車接車送,來了當菩薩似的招待著。」
「末了還鬧成這樣,就讓我奶站路邊等著吧,沒了咱的馬車,難道她們還不回長坪村了!」
……
路邊,老楊頭望著身後空蕩蕩的大路。
又看著在那翹首張望,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譚氏。
「甭瞅了,馬車不會來的,上牛車咱回村去!」
老楊頭催促。
譚氏卻橫了老楊頭一眼:「我就不信這個邪,明明跟棠伢子那說好的,那小子敢不來?」
老楊頭氣得直搖頭。
對又爬上了牛車的劉氏瞪起了眼。
「你有個做娘的樣子不?沒瞅見你兩個閨女還站在路邊嗎?」
劉氏道:「馬車一會不就來了嘛……」
老楊頭額頭的青筋都氣得梗了起來:「都是你做的好事,馬車不會來了,你快些下來讓你倆閨女坐上來!」
劉氏悻悻下了車,把楊若荷和楊若菊還有楊永青弄上了牛車。
孩子們都忿忿的瞪著劉氏。
都明白是劉氏的原因,才讓他們沒了馬車坐。
劉氏不爽了,不敢對楊永青咋樣,便對著自家倆閨女呵斥。
「瞪啥瞪?我是你們老娘,給我坐好了!」
那邊,譚氏又張望了一會兒,明白馬車是不會來了。
譚氏也把怒火撒到了劉氏身上。
「你個偷懶賣壞的東西,連累咱,回去再剝你的皮!」
……
酒樓這塊。
送走了晌午最後一撥客人,眾人暫歇了一口氣。
可算能坐下來喝會茶說會話了。
大孫氏問楊若晴:「方才二樓雅間的那些夫人們,看著都很氣派呢。都是些什麼來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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