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葬崗上。Google搜索
地上已經被劈成兩半的紙人在四周跳躍的鬼火當中,艷紅色的嘴唇,顯得十分的詭異。
星隕帶著眾人準備撤離這片亂葬崗,他回頭望了一眼,還是想不通王颯這小子怎麼將紙人看成美嬌娘的。
單身就有這效果?那他單身多年,也沒把老母豬看成美人啊。
不過他現在有了江千春這位嬌娘,似乎沒有資格說單身漢了。
終究還是懷疑王颯有點不正常啊,要不回去帶他找夫人那裡做一個檢查吧。
星隕正在沉思之時,忽然看見不遠處的一座大墳的側面,有一片衣角露了出來。
也只有現在這個角度能看見,先前那角度是看不見的。
星隕心頭一驚,急忙小心道:「等等,你們別動,我去看看。」
星隕話音剛落,其他人紛紛警惕起來,都停住不動,剛剛還開玩笑的王颯居然又開始發抖,這毛病依舊沒徹底好啊。
星隕一個縱身,像一條魚一般迅速的向前躍去。
靠近那座大墳的時候,他就已經聽見細細的呼吸聲。
星隕暗自譴責自己大意了。
要是以前,早就應該發現不對勁才對。
因為他的耳力是異於常人的,一般細小的聲音,很快距離他都能聽見,楊若晴都曾笑稱他是順風耳。
還是夜晚光是考慮王颯的情況,而忽略了外界不平常的聲音。
「別動。」
星隕飛身繞過大墳,手中長劍泛出一點寒芒,如雷霆萬鈞一般落在躲在大墳後面之人的身上。
長劍正好點著咽喉,讓那人根本不敢動。
「我投降,好漢饒命!」顫抖著聲音響起。
這人一張臉就像是一個大耗子,尖尖的下巴,長長的鼻子,配上八字須,綠豆眼,十分的逗人。
此時,他的小綠豆眼滴溜溜的亂轉,但瘦弱的身體卻是蜷縮著不動。
「說,你是幹什麼的?」星隕冷冷道。
「好漢,我,我是路過的莊稼漢啊。」耗子男顫抖著聲音道。
「有你這樣的莊稼漢嗎?鏟子還在地上呢,一看就挖墳掘墓的缺德貨!」星隕道。
「好漢慧眼如炬啊,我就是混口飯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好漢饒我一命,回頭給好漢立長生牌坊,日日供奉香火。」
「啪!」
星隕抽出一根鞭子,就抽在耗子男的背上。
「叫你胡說八道,說辭都不改進,就你這套話,我都聽得耳朵起繭了。」
星隕伸手掏出一塊鐵牌。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耗子男痛的一哆嗦,不過,借著微弱的月光他還是看清楚了大概。
這是官家的牌子,上面寫著隱衛兩個字。
糟糕啊,這下撞到官家手裡了。
耗子男又驚又懼,他想逃,但理智告訴他,他不是對手。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身材高大修長,一雙眼睛明亮如星辰一般,漆黑的長髮隨意的披灑下來,呼吸緩慢有有力,這明擺著是內功深厚的武者!
就他這小胳膊小腿的,挖個墳掘個墓還挺行,從這種高手的手裡逃走……幾乎不可能。
既然這個不行,那就只有討饒一條路了。
「大人饒命啊,您就把小人當個屁放了吧,小人這裡有銀子。」
耗子男咬咬牙,從翻開口袋,把幾塊碎銀子都掏了出來。
「你覺得我是可以賄賂的人嗎?」
星隕似笑非笑道。
他抬手將長劍重新放進劍鞘里,反正這名盜墓賊不是什麼高手,不用劍都完全可以。
耗子男聽見星隕的口風似乎是有所鬆動,急忙道:「大人廉潔奉公,小人佩服,這是小人自願孝敬大人的,另外,大人有什麼讓小人做的,小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事情嘛,倒是有一件,你要跟我們走一趟才行。」星隕唇角上揚。
此時,耗子男發現,星隕身邊又多了好幾個人,蒙著面紗的女人,三個黑衣男子,個個都不好惹的樣子。
這下他算是徹底死心了。
「大人請吩咐,只要小人做得到的。」耗子男諂媚的笑容,讓整張臉越發的像大耗子成精。
「是你最拿手的,跟著我們去挖個墳。」星隕道。
耗子男愣了愣神。
「大人說什麼?挖個墳?」
「對,就是挖墳,怎麼?你幹不了?」星隕冷冷道。
「幹得了,幹得了。」耗子男急忙道。
我擦呢,沒想到這麼高大帥氣的官府隱衛,乾的活居然還是挖墳掘墓,還以為有多高大上呢。
耗子男心頭小小的鄙視了一下,但是嘴上卻不敢多說半個字。
「那就好,帶著你的工具,現在就出發吧。」
星隕道。
耗子男趕緊帶著他的鏟子,繩子,以及幾樣小工具,跟著一起出發了。
在路上,王颯幾個已經將耗子男的身份給審問出來。
耗子男叫做李浩,外號叫做鑽地老鼠,就是個挖墳的盜墓賊,不過不是一般的盜墓賊,他會一點兒風水地理知識,也會一些點金分穴,不是隨便瞎挖的。
「幾位大人,不是小人吹噓,這臥佛山裡面絕對有大墳,這裡地勢形態,正適合大墳建造,而且在附近,小人我也挖到了封土。」李浩賊眉鼠眼的。
「你的意思是?」王颯道。
「挖啊,幾位大人,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這種大墳要是給它挖出來,肯定會發財的,幾位大人,千萬不要錯過這個好機會。」李浩極力的勸說。
「你為什麼不留著等有空再來挖呢?」王颯歪著眼睛道。
「小人我沒這個能力,哎,人力不足,挖不動這個大墳,這不是晚上想來投機取巧,看看能不能掘個洞進去摸幾件好東西,但是根本挖不進去的啊。」李浩苦著臉。
「這件事以後再說,先把今天這活干漂亮了,有你的好處。」星隕轉過頭道。
李浩立刻就點頭不敢說話了。
這群人中,他最怕的還是星隕,不僅僅因為星隕最強,還在於他身上那股子氣勢,特別的迫人,他只在那些血氣重的將軍身上看見過。
由此,他知道這個人定然是手中沾有很多鮮血的,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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