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便接著往後道:「兩位龍王便站在雲頭往下瞅,發現這股煞氣來自人間的某個地方,於是啊,這兩位龍王便派侍者下凡去打聽。記住本站域名」
「這才得知人間正在鬧瘟疫,死了很多人,屍橫遍野,慘不忍睹。」
「這兩位龍王爺是個心善的,東海的那位打發自己的兒子,南海的那位打發自己的孫子下凡去拯救那些老百姓。」
「這兩位龍子龍孫下凡之後啊,搖身一變成兩個大夫,他們把從藥神那裡求來的神藥的種子在人間種上,然後又教會人間的大夫們灌溉和種植那種藥苗,藥苗像蘆葦一樣越長越茂盛。」
「他們用它們的根莖來泡水喝,治療瘟疫,藥到病除。」
「人間的老百姓們都很感激他們兩位,將他們兩位奉為神明。」
「他們兩個深受感動,決定永遠留在人間,專心治療瘟疫。」
「於是,這叔侄兩個來到他們種植的藥園子裡,搖身一變,變成了兩株最茁壯的藥。」
「因為他們一個是龍王的兒子,一個是龍王的孫子,是龍子龍孫,老百姓們為了紀念他們倆,便將這種藥取名為『龍根』,這便是這名字的由來。」
楊若晴把故事說完了,駱風棠還沉浸在這故事裡回味著。
「好了,故事說完了,藥的溫度也剛剛好,你快些喝了吧!」她說著,把藥碗送到了他的面前。
駱風棠看了眼面前的湯藥碗,又看著這張清麗秀美的面容。
「我要你餵我。」他道。
楊若晴怔了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不喂,我就不喝了。」他又道。
目光在她的臉上繾綣,眼底噙著一抹壞笑。
楊若晴忍俊不禁。
心裡嘀咕著,怪不得都說男人有時候也是長不大的小孩,果真如此呢。
「好,我餵。」她道。
素手拿起勺子,舀了一湯匙藥水先放在唇邊吹了吹,然後再送到他的嘴邊。
他卻不張口。
「小朋友又咋啦?」她笑著問道。
駱風棠道:「我要的,不是這種餵。」
「那是哪種餵呀?」楊若晴詫異的問。
駱風棠沒說話,抬手,指腹輕輕撫了下她柔軟的唇。
然後,眨了眨眼,「可懂?」
楊若晴的腦袋裡轟的一聲響,這下,啥都懂了。
「真的……要那樣餵才肯喝藥麼?」她問道。
駱風棠笑而不語,這顯然是不置可否了。
楊若晴側過頭去,做了一個深呼吸,感覺心臟都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了。
下一瞬,她噙了一口湯藥在口中,然後轉過身來輕輕捧住他的臉,將唇覆上了他的。
他英俊的面容盡在咫尺,她在他幽深的瞳孔里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
一時間,竟忘記了渡藥。
他的大手扣住了她的秀髮,主動來索取,唇舌溫柔的糾纏,湯藥絲絲縷縷的淌入了他的喉間……
這藥餵的,真叫一個驚心動魄。
一大碗藥,她估計也跟著喝了一半。
餵到最後,她被他直接壓倒在書桌上,一番急躁的寬衣解帶,他強勢的闖入……
這一夜,她像春天的花朵,飽受雨露的滋潤。
等到隔天起床,看著銅鏡中粉面含春的自己,尤其是脖頸間他留下的愛痕,她抬手捂著臉,都不好意思看自己了,更不好意思出門了。
現在已經是春末夏初了,不像冬天棉衣的衣領高,還有狐狸毛的圍脖,能把脖子上的東西遮擋嚴實。
這會子大家穿的都比較少,早晚的時候添件外衣,在田地里幹活干出汗了,直接穿單衣上陣。
衣領子自然也低,完全遮不住啊,咋整?
就在楊若晴犯難的時候,突然想起去年過年的時候,沐子川回家送年節禮。
他給家裡的這些親戚朋友,大人孩子,全都準備了適合每個人的禮物。
而送給她的,則是一方絲巾。
那絲巾,質地上乘,尤其是上面的雙面蜀繡雲紋,既雅致大氣,又不花俏,低調中透出奢華,精緻中又透出親和。
如果是別的時候她肯定不會接,但因為是過年的年節禮,大家之間都是禮尚往來的。
不收說不過去,所以她才收了,給他回了一份文房四寶。
但這絲巾卻一直放在柜子裡面沒用過,今個,似是派上用場了呢。
當她把絲巾系在脖子上,並在一側打了一個蝴蝶結。
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感覺很滿意。
絲巾這玩意兒,確實能增加氣質。而且還很舒服透氣,嗯,回頭等到脖子上的痕跡淡了,她估計還會繼續系吧!
嘿嘿,這就是女人的愛美之心。
當她拾掇整齊,轉身之際,卻見駱風棠就站在身後幾步處。
他雙臂抱在胸前,斜靠著身後的門框,目光正落在她脖子上的絲巾上。
「呀,你啥時候進來的?也不吱一聲,嚇我一跳呢。」楊若晴嗔道。
駱風棠放下手臂,朝她這邊走來,將她圈在懷裡道:「我媳婦系絲巾當真好看。」
「真的嗎?」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問道。
駱風棠點頭:「我幾時忽悠過你?」
他抬手,輕輕摩挲著這絲巾,道:「這絲巾有些面生,幾時買的?」
楊若晴抿嘴樂了。
「不告訴你。」她道。
「為啥?」他問。
楊若晴笑眯眯道:「我若是說出來是別人送的,你會不會吃醋?」
「沐子川送的?」他問。
「呀,你這猜的可真准,一下子就猜到了。」她道。
「是過年的時候,他當做年節禮送的。我也不好退回去,就一直丟在柜子里,剛好這會子拿出來遮擋下……你的傑作……」
聽到楊若晴這番話,駱風棠便挑起絲巾的一角,然後,他的嘴角揚起了起來,滿臉都是春風得意之色。
楊若晴抬手,打算把脖子上的絲巾解下來。
「你解下來做啥?難道不怕這樣走出去,被人看到?」他詫異的問道。
楊若晴嘟了嘟嘴道:「當然怕呀,不過,這大熱的天,戴著這玩意兒固然好看,但不太自在,還是懶得戴了。」
真實的原因是,她仔細想了想,既然跟棠伢子這裡如實相告了,那還是不要戴著別的男人送的絲巾在自家男人面前晃來晃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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