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梅道:「好了晴兒,咱都不說這些難過的事情了,人要往前看。記住本站域名」
「那啥,咱還是說說孩子們吧,大白和小黑在鎮上的學堂也念了一個多月了,」
「算上這趟清明節放假,他們是第二回回家來,期間他們爺去看了他們一回。」
「原本我還擔心這兩孩子小時候太過溺愛,這陡然離開家去鎮上念書會不習慣,沒想到竟然都還好,真的是讓我們很意外啊!」她道。
楊若晴道:「那真的表現很不錯呢,他們兩兄弟有個伴,這也是一個優點,兩兄弟有啥事兒能夠好好商量。」
楊華梅道:「說到這個,我還是不得不夸下辰兒。」
「辰兒一個人在京城那麼遠的額地方念書,大安平時去翰林院當差,自然也忙,不可能啥都陪著辰兒,」
「辰兒肯定多半都是靠自己的,遇到啥事兒也是自個拿主意,這才是真的厲害。」
「跟辰兒比起來,我家大白小黑這點小出息,真的不算啥了。」她道。
楊若晴笑了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辰兒打小的生長環境跟大白小黑就不同。」
「大白小黑是被你們一家人捧在手掌心裡養大的,辰兒卻是摔摔打打著長大的,這本身就不一樣。」她道。
楊華梅道:「對了,大志呢?大志在揚州情況咋樣?進學堂念書了沒?」
楊若晴點點頭,道:「前兩日左大哥從揚州那邊回來了,來我家住了一日,說了下大志的情況。」
「如今一家人都搬進了揚州城內住,大志進了城內的一家學堂念書,正在籌備著接下來的童生試。」
「嗯,甭管在哪念書,只要好好的,就行。」楊華梅道。
楊若晴知道楊華梅這是在安撫她的情緒,她超氧化酶笑了笑,道:「姑姑NIIT不用擔心我,有些事兒,我也想通了,強扭的瓜不甜。」
「如今大志回到了他親娘身邊,家裡都是同胞的兄弟姐妹,一大家子也就他一個念書人,想必也是被捧在手掌心上的,我也沒啥不放心的。」
楊華梅道:「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對了,棠伢子最近可來家書了沒?他去年這個時候走的,都整整一年沒回來啦!啥時候回來呀?」
楊若晴聳了聳肩,「姑姑,你這個問題,真就把我給問住了啊,」
「家書是定期的傳回來,但是眼下他在執行任務,沒法回來,歸期自個都說不準呢!」
楊華梅道:「好吧,哎,別人都羨慕你,其實你也很不容易啊!」
楊若晴搖搖頭,「這是我自個的選擇,再苦累,我也樂意哦。」
……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白天一直淅淅瀝瀝的下著春雨,等到傍晚的時候,終於雨停。
駱風棠暫時放下手裡的軍文,站起身來。
他讓謝副將準備了一些祭品,以及香紙之類的,獨自離開軍營去了山谷另一邊尋了個僻靜的地方。
在這裡,他把帶來的東西在面前平滑的石頭上一字排開,點燃香紙,朝著眠牛山的方向祭拜。
又是一年清明節。
他已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回家清明祭祖了。
著實有些懷念小時候,清明節的時候,大伯就會帶著自己去山上燒香,給祖宗磕頭。
更懷念成親之後,每年清明節,媳婦和大媽總會準備很多的酒肉,有家裡人吃的,也更有供奉祖宗用的。
然後自己和媳婦晴兒一塊兒,跟著大伯去山上祭祖燒香……
過年沒回去,清明也沒回去,接下來的端午節估計也不一定能回去了。
哎,自己這如今位高權重,肩上的擔子也跟著重了,從前,他只需要挑起一個自己的小家就成,現如今,要挑起大半個大齊了。
駱風棠蹲在那裡,把帶來的香紙一張一張的燒完,然後又把帶來的酒倒在面前的石頭上,俯身朝著遠方的家鄉祭拜。
然而,就在他朝著眠牛山方位進行第三次鞠躬的時候,他的耳朵動了動。
腳下突然一滑,下一瞬身體早已離開了先前站立的地方躍到了三丈開外。
「什麼人!」
他朝著面前看似平淡無奇的空氣中喝了一聲。
雖然四下一片靜謐,但是方才他分明感受到了空氣中湧起一股氣流。
危險的氣息如同猛獸來襲,讓身為練家子的他,明顯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在他喝完一聲之後,四下的空氣仿佛都像凝滯住了似的,四下暮色已起,天空沒有半絲光亮。
他整個人好像置身在一隻巨大的黑色袋子裡面,只要袋口一收縮,他整個人就要如瓮中的鱉,完全被動。
駱風棠對自己的這種感覺非常震驚,這些年他是第一回滋生這種感覺。
就在這當口,先前近乎凝滯的空氣中,響起一聲細微的聲音。
這聲音,就好像是兔子不小心踩斷了一根茅草。
下一瞬,駱風棠身體猛地騰空而起,一根如同家裡縫被子的大繡花針狀的茅草,幾乎是擦著他的後腰的腰帶飛過去。
剛好插進他身後的那棵大樹的樹身里。
看到那幾乎沒底的茅草,堅韌的刺進樹身,駱風棠驚呆了。
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內力才能催動這根柔弱的茅草刺入堅硬的樹身?
「既然閣下是高人,何不現身?躲在暗地裡對我下手,跟閣下這一身武藝實在相悖!」駱風棠皺了下眉頭,大聲道。
依舊是沒人出現,但卻有同一個聲音從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同時響起。
「哈哈哈,能夠察覺老夫的到來,並順利躲過我的神針,江湖中這樣的人,一隻巴掌數不過來。」那個聲音道。
聽到這個聲音,駱風棠判斷來著年紀最起碼在五十朝上。
而且從此人的說話方式看,此人來自江湖。
聲音能從四面八方響起,說明是用內力催動的,肯定也是江湖中一些奇奇怪怪的武功。
「閣下自稱江湖人士,難道江湖人士都是像你這般畏畏縮縮,躲在暗處偷襲,說話都搞得神秘兮兮,不敢露出真身的猥瑣麼?」
駱風棠故意用言語來刺激對方,一手已按在腰間的劍柄上,感官在這夜晚無數倍的放大,捕捉著空氣中的一切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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