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冥婚的儀式都已經完成了……
孫氏道:「晴兒,要不我今個帶上一些禮品,去一趟李家村問下李神婆咋樣?」
楊若晴道:「也好,我曉得小琴的生辰八字,我寫給娘,你帶過去給李神婆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孫氏和大雲一塊兒匆匆忙忙去了李家村。
大磨又過來了。
「晴兒,小琴這會子咋樣啊?燒退了麼?」
大磨站在院子裡朝這邊張望,問道。
楊若晴看了眼大磨,這男人一臉的擔憂和焦急,眼睛下面一圈黑眼圈,顯然這兩夜也沒睡好。
看來是真的對小琴用了心。
楊若晴搖了搖頭,將小琴的情況如實說了。
大磨聽了,先是驚詫,而後便有些憤怒。
「大平兄弟是小琴正兒八經的男人,大平都沒有來找小琴,那個短命鬼薛家舉人算個屁啊?」
「今夜我也來守,晴兒你在屋子裡陪著小琴,我在院子裡守著。」
「娘希匹的我要拿一把糞叉子,死鬼敢來,老子一糞叉子戳不死他!」
看到大磨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楊若晴滿頭黑線。
「大磨哥,你跟小琴現在還沒過明路,為了小琴的聲譽著想,你這幾天儘量少過來為妙。」楊若晴道。
「不然,別人肯定會說你們早就勾搭上了,小琴的性子我清楚,她最怕別人說那樣的話。」
聽到楊若晴這話,大磨怔了下,趕緊點點頭,「那好,我走,小琴要是有啥情況你得趕緊跟我說啊。」
楊若晴勾唇,壓低聲道:「放心吧,一定會把你未來媳婦給照顧好的。」
大磨老臉一紅,又朝屋子那裡看了一眼,這才轉身走了。
還沒走幾步,他又停了下來。
「對了晴兒,我想去看看二閨女。」大磨又道。
小琴這副樣子,是肯定沒法照顧孩子們的。
所以兩個孩子現在都是放在楊若晴這邊代為照看著,大閨女白天的時候跟駱寶寶她們一塊兒去學堂念書,下晝的時候再回來。
二閨女才三歲不到,沒去學堂,眼下就先跟著萍兒和楊若晴。
「二閨女方才過來看了下小琴,這會子跟著萍兒去了萍兒那屋,你可以自己過去看她。」楊若晴道。
燒夜飯的時候,孫氏和大牛一塊兒回來了。
看到兩個人進門時的臉色,楊若晴估計李神婆那邊肯定是應驗了小琴的話。
果真,孫氏把楊若晴拉到一旁道:「李神婆說,確實是惹上了髒東西,讓咱找個陽氣盛的男人,再拿著一個有殺氣的東西,在屋門口守三夜。」
「三夜之後,要是小琴燒退了,人清醒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要是沒走,到時候再想法子。」孫氏道。
大雲也緊接著道:「李神婆又說了,要是湊效,只要一天就能見分曉。」
楊若晴點點頭。
「找個陽氣旺盛的男人?那該找誰呢?」她問。
「要是棠伢子在家,我肯定讓他過來,他是將軍,陽氣肯定旺盛。」楊若晴琢磨著道。
「讓你大牛叔過來!」大雲道。
孫氏搖頭:「不成啊,李神婆說了,得要童子身的,陽氣沒有外泄過的菜旺盛。」
「童子身?小安咋樣?」楊若晴問。
孫氏再次搖頭:「年紀小了些,怕是鎮不住。」
「可年紀大一些的,都成親了呀,就沒有童子身了嘛!」大雲撇撇嘴道。
楊若晴笑了,撫掌道:「這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啊,大磨啊,這不是現成的嘛!」
孫氏和大雲愕了下,隨即也恍然。
對呀,還到處去外面找,眼前不就有個現成的嘛,沒有比大磨更合適的了。
「那殺氣的東西是啥?切菜的刀?」大雲又問。
楊若晴道:「我去我大舅和大舅媽那裡借一把殺豬刀過來,讓大磨哥拿著。」
孫氏道:「對,殺豬刀有殺氣,那就這麼定了,咱這就去準備。」
夜裡,大磨雙手握著殺豬刀坐在小琴那屋的門口。
「大磨哥,來,吃碗熱騰騰的餃子,再喝口熱茶,夜裡不怕冷。」
楊若晴走了過來,把餃子和熱茶放在大磨身旁的凳子上。
大磨放下手裡的殺豬刀,問楊若晴:「小琴這會子鬧了沒?」
楊若晴道:「這會子一直在睡,估計是你守在這裡,起作用了。」
大磨咧嘴一笑,「成,那我接著守。」
楊若晴點點頭,轉身進了屋子。
她在屋裡靠窗的地方的一張鋪子上睡覺。
上半夜還好,到了下半夜的時候,小琴又開始說胡話了。
「別過來,走開,走開……」
楊若晴衣裳都顧不上披,趕緊來到小琴的床邊。
桌上留著一盞燈籠,朦朧的光線照在小琴的臉上,小琴滿頭滿臉痘是黃豆粒大的冷汗。
整個人陷入了夢魘中,任憑楊若晴怎麼搖晃,她都不醒。
「大磨哥,你快進來呀,小琴又夢魘了!」
楊若晴不得不朝屋門口的大磨求助。
大磨立馬就拎著殺豬刀沖了進來,直奔床邊。
到了床邊之後,楊若晴發現桌上原本檸檬黃的燭光,狠狠搖曳了一下。
接著,燈光的顏色竟然轉變成了綠色。
「快看,那燭光……」
楊若晴拍了下大磨的肩膀,大磨順著她的指引望過去,吃了一驚!
「短命鬼,想要害小琴,先過了我大磨這一關!」
大磨在屋子裡吼了起來。
反正也不怕吵醒小琴,現在就是盼著小琴能醒呢。
可是,小琴就好像陷入了很深很深的睡眠之中,怎麼吵都吵不醒似的。
大磨還在那裡憤怒的對著空氣說著警告的話,這邊,楊若晴生出一計,拔出幾根銀針照著小琴的兩根中指,還與腳底板刺了進去。
十指連心,腳底板有個穴位能是有守住魂魄的作用。
四根銀針紮下去,小琴身體一僵,突然就睜開了雙眼。
眼底全都是疲憊和恐懼。
「晴兒,我在哪裡?」她看著面前的楊若晴,問道。
楊若晴道:「你在我家,在床上。」
小琴目光一轉,似乎回過神來,然後哇一聲又哭了。
「那個人又來了,他就在外面的窗戶那裡喊我,我好怕啊!」小琴哭著,撲到了楊若晴的懷裡。
「不怕,都是假的,是幻聽,你把耳朵捂起來就沒事了。」
楊若晴趕緊安撫道,眼角的餘光看了眼桌上的燈,光線又恢復成了檸檬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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