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4章 爽歪歪(三更)

  楊若晴扯了扯嘴角,「你這點力氣還是留著等會再用吧,等到他們吃飽喝足,還會過來繼續伺候你的,保證讓你渾身舒坦到爽歪歪!」

  聽到楊若晴這話,王婆的臉色狠狠變了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做了啥?你們要這樣糟蹋我?我不過就是個老太婆,你們要天打雷劈!」她惡狠狠的罵,氣得渾身顫抖。

  楊若晴卻是依舊不溫不火的樣子。

  「大黃哥上面的人是誰?」

  「這縣城,還有底下的鎮上,還有哪些人是跟你們一夥的?」楊若晴問。

  王婆怔了下,隨即哈哈笑了。

  「你們這樣糟蹋我,還指望我說?」

  「我呸!」

  「我就是死,也不會說的,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這個老太婆好了!」她惡狠狠道。

  楊若晴抬手撫了下自己的衣裳,「殺你?我沒興趣殺人。」

  「我只會孝敬你。」

  「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

  「一,現在就說,我給你一個痛快,上吊,自殺,喝毒酒,你自己選自己了結自己。」

  「二,接著被外面那群叫花子那啥,一直弄到你虛脫而死。選吧!」

  床上的王婆聽到這些,氣得差點暈死過去。

  「我是不會成全你的,想我說?做夢!」王婆道。

  目光一閃,王婆突然爬起身來,伸手去摸枕頭底下。

  楊若晴眼疾手快,搶先一步衝過去,將王婆一把推回原位的同時,順勢將枕頭底下的東西拿了出去。

  好傢夥,竟然是一把小匕首。

  「你這個老太婆,當真不簡單啊,」楊若晴道。

  「哼,你以為搶了我的剪子,我就沒法子了嗎?」王婆道。

  眼中閃過一抹決絕,她猛地張開嘴。

  這是要咬舌?

  楊若晴眉心一緊,下意識要把手裡的東西塞進王婆嘴裡去堵,突然意識到自己手裡拿的是一把剪刀。

  這一堵,就是送了王婆一程,反而幫助王婆達成了心愿。

  就在這當口,一隻鞋子突然塞到了王婆的嘴裡。

  一看,是蕭雅雪。

  「哎呀媽呀,這老賊婆性子還這麼剛烈啊?一言不合就要咬舌自盡?有我在,你休想!」

  蕭雅雪道,順勢將王婆的手臂擰到了後背。

  楊若晴放下剪子,拿起繩索把王婆的雙手給綁了。

  「再堅強的意志力,姑奶奶今個也非得給你摧毀不可!」她道。

  「綁好了,去把外面那些男人叫進來,接著折騰,一直折騰到這個老賊婆想說為止!」

  撂下這話,楊若晴轉身出了屋子。

  很快,屋子裡就傳來了大動靜。

  這世上,有一種東西比死還可怕。

  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要一直折磨到讓王婆覺得死是一種解脫,把該說的說出來,然後乞求一個解脫……

  從日上三竿,到日頭偏西,楊若晴一直在院子裡等著。

  等到後來都等睡著了,還在樹底下打了半個時辰的盹兒。

  蕭雅雪今早睡了個懶覺,所以不困,而且對這種折磨王婆的事非常的積極和興奮。

  所以在楊若晴打瞌睡的時候,都是蕭雅雪在那邊『監工』。

  等到楊若晴醒了,伸了個懶腰,看了眼西邊的落日餘暉,比鮮血還要紅。

  「屋子裡啥情況?老賊婆鬆口了沒?」楊若晴問。

  蕭雅雪道:「這個老賊婆,我強烈懷疑她年輕時候就是青樓出身的,這身板,也太能折騰了吧?」

  「這都暈死了好幾趟,用冷水潑醒接著折騰,都不鬆口呢。」

  「不過,雖說不鬆口,可我看她那樣子,怕是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吧!」

  聽到這話,楊若晴的眉頭皺在一起。

  「看來還真是一根硬骨頭啊,別到時候崩潰到死了都沒說出半個有用的字眼來就虧了。」楊若晴道,眼中露出思忖來。

  「有了!」她道,「我這裡還有一個法子,保准管用,不過,這個法子還需要兩個幫手。」

  蕭雅雪道:「你家那位和我家那位,這不現成的嘛!」

  楊若晴打了個響指,「成!」

  ……

  王婆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一閃一爍的綠光。

  綠光之外,就是團團黑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這種黑,讓她恐慌。

  她慌忙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脖子上,腳上,都綁著鐵鏈子。

  這一動,就嘩啦啦的響。

  之前被那麼多叫花子蹂躪的記憶,洶湧而來,王婆掙紮起來,一邊掙扎一邊罵。

  「這是哪裡?快放開我!」

  「你們兩個天殺的,有種就殺了我,殺了我……」

  「啪!」

  一聲響亮的驚堂木的聲響重重響起,隨即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肅靜!」

  王婆抬頭一看,只見前方擺著一張長條案桌。

  案桌上擺著一摞厚厚的帳簿類型的東西,然後筆墨紙硯。

  一個肩膀魁梧,臉黑如鍋底,目光如寒冰,嘴巴上面還長著兩撇八字須的男人正端坐在那裡。

  他的手裡,拿著一塊驚堂木,剛才就是這塊驚堂木重重拍在桌上發出的聲音。

  「你是……?」王婆歪著腦袋,有些迷糊。

  「大膽冤魂,竟敢直視閻君陛下,該當何罪?」

  又是一道厲喝響起,這回,就在身旁。

  王婆一扭頭,這才發現自己身旁的黑暗裡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可是,當那個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時候,王婆嚇得尖叫起來。

  「鬼呀!」

  「大膽!」

  那個聲音又喝了一聲,「我乃閻君座下牛頭是也,你這冤魂好生沒有規矩,再吵嚷嚷割舌伺候!」

  牛頭說著,手裡亮出了一雙鐵勺子,鐵勺子上海沾著鮮血,滴滴答答往下掉血。

  王婆嚇得趕緊把頭扭向另一邊,剛好跟一個馬臉眼對眼。

  「啊!」

  王婆尖叫了一聲,兩眼一翻白,差點暈死過去。

  她渾身顫抖,再次打量著這四下,「這、這是哪裡?你們是啥人?我、我咋會在這裡?」

  牛頭又說話了:「這裡是地府,坐在高堂上的是閻王爺,我等乃勾魂索命的牛頭馬面,王氏,你已死了!」

  「我死了?怎麼可能?」王婆驚呼。

  「算命的給我算過,我能活到七十歲的,我今年才四十二!」她急辯道。

  牛頭道:「看你這滿身傷痕,你感覺下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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