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仙兄,這是誰家的姑娘啊?是你們村的還是這附近哪個村的啊?」郝姓男子忍不住問道。記住本站域名
「這姑娘太標緻了,誰要是能娶到她,穩穩的賢妻良母啊。」
「她可婚配了?你知不知道?誒,永仙兄,你上哪去?等等我哈……」
郝姓男子話還沒說完就發現楊永仙已起身朝屋門口走了過去,而且步伐極快。
郝姓男子也趕緊跟了過去,心道永仙這小子,平日裡裝斯文,念念不忘的就是他那賭氣住在娘家的媳婦。
原來,骨子裡也是這麼悶騷啊,看到個美女就撲上去了。
不行,我也要!
且說這邊,萍兒進了學堂後,就站在那裡四下張望了,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她聽到斜側里有人在喚自己,扭頭一看,正是楊永仙朝這邊過來。
「萍兒姑娘,你怎麼來了這裡?是不是花花又出啥事了?」
說話的當口,楊永仙已快步來到了萍兒的跟前,他垂下眸來詢問她。
萍兒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紅暈,道:「多謝永仙大哥記掛,花花吃了藥,現在睡著了,目前情況還算平穩呢。」
楊永仙略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既然這樣,那你怎麼不守在她床邊倒來了這裡?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啊?」
萍兒遲疑了下,鼓足了勇氣正要開口,一個面生的男子突然從楊永仙后面冒了出來。
他笑得一臉的謙和,目光卻灼熱。
「永仙兄,這位姑娘是你的友人嗎?」他問楊永仙。
楊永仙道:「不敢跟萍兒姑娘高攀,不過,她確實是我堂妹晴兒的朋友。」
「哦?原來是晴兒的朋友啊?哈哈,我跟晴兒也是朋友,朋友的朋友亦是朋友,」
「姑娘你好,在下姓郝,名有兵,全名郝有兵,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啊?」
郝有兵雙手合揖,朝萍兒行了個謙謙君子之禮,笑容友善的問道。
萍兒自然也往後退了一步,雙手交叉著搭在右側的腰邊,微微屈膝,也對郝有兵還了一禮。
「我原本姓什麼,已記不清了,後來跟隨了主家姓楊。」
「大家都喚我萍兒。」她輕聲道。
「萍兒?萍兒……如青蓮,如浮萍,清新淡雅,溫婉可親,好名字啊!」郝有兵撫掌,大讚。
萍兒一臉的尷尬,臉蛋微紅。
楊永仙有點不悅的看了眼身旁的郝有兵,道:「郝兄,你這樣會嚇到萍兒姑娘的,還是含蓄一點好。」
郝有兵怔了下,也不氣惱,隨即對萍兒這笑呵呵道:「萍兒姑娘莫怕,我生性好鬧,但卻絕對不是登徒浪子,這一點,永仙可以證明,是吧永仙?我是正人君子,對不對?」
楊永仙滿頭黑線。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萍兒姑娘,你看永仙這麼彬彬有禮,就應該知道我也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哈哈哈……」郝有兵又笑著打破了這尷尬。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對自己做起了自我介紹,完了又問萍兒:「萍兒姑娘,冒昧的問一句,敢問你現如今住哪裡呀?」
「今年芳齡幾許啊?」
「家中父母高堂可都還健在啊?」
「是否婚配啊?」
「若是方便的話,改日在下可不可以跟永仙兄一起過去拜訪一下呢?」
郝有兵這連珠炮似的詢問,當真把萍兒給嚇到了。
她站在那裡有點尷尬,臉上的笑容也帶著幾分苦澀。
「我,我沒有……」
「沒有什麼?」郝有兵著急打斷了萍兒的話,是沒有婚配嗎?
萍兒剛想說沒有雙親,更沒有自己的家。
因為自己就如那浮萍,無根,現在是隨波漂,寄人籬下。
好在晴兒她們心地善良,收容了她,不然,她都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會在哪裡!
「萍兒姑娘,你沒有什麼?」郝有兵的詢問聲傳進了萍兒的耳中。
萍兒回過神來,看著面前那張湊近了的詢問的面孔,突然,有些手足無措。
「郝兄,別鬧了!」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楊永仙終於開了口。
他有點不耐煩的看了眼身旁的郝有兵,道:「人家萍兒姑娘頭一回來學堂這裡,你就別跟衙門審訊似的問那麼多了,不禮貌。」
「我哪裡有不禮貌啊?我可是謙謙君子,不信你問萍兒姑娘,我可有哪裡冒犯了她,讓她覺得不適?」郝有兵反駁道。
萍兒一臉尷尬,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答。
楊永仙轉過身將郝有兵往屋子那邊推了一下,「萍兒姑娘過來找我有事的,你先回屋裡去吧。」
楊永仙又對萍兒道:「萍兒姑娘,我們去學堂門口說話吧!」
撂下這番話後,楊永仙抬步朝著學堂大門那邊走去。
萍兒對郝有兵淡淡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也趕忙轉身跟了上去。
郝有兵看著楊永仙和萍兒離開的背影,有些不爽。
永仙這小子真是小氣吧啦的,自己一個媳婦都還沒哄回來,竟然還阻擋我的桃花。
不行,等會他回來了,一定要好好的說說他。
學堂外面的院牆邊上,楊永仙站定,望著幾步之外的萍兒,他溫聲問道:「你過來這裡應該還是有什麼事吧,現在可以說了。」
萍兒靦腆的笑了笑,目光落在楊永仙的身上。
「我就是想過來問一下,永仙大哥,你這會子還好不?有沒有覺著哪裡不舒服?頭暈鬧熱什麼的……」她問。
楊永仙怔了下,隨即搖了搖頭,「我沒事兒,好著呢……阿嚏!」
話還沒說完,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略顯尷尬。
「沒事兒,許是這晌午的日頭刺激的,我沒事的,真的沒事。」楊永仙接著道。
萍兒沒吭聲,只是很感激的看著楊永仙:「永仙大哥,回頭你能把你那些濕了的髒衣裳給我不?我想拿去洗洗。」
聽到這話,楊永仙狠狠詫異了一下。
「那什麼,萍兒姑娘,不用了,不髒,用不著洗的。」他道。
萍兒道:「怎麼會不髒呢?我當時都看到褲腿上全都是河裡的攔泥巴,棉衣全濕了,還沾著水草什麼的。」
「呵呵,沒事,我一個男人不將就那些……」楊永仙又道。
可是,萍兒卻固執了起來。
「不行,你這衣裳,我必須幫你洗,因為要是沒有你今日的及時相救,花花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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