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9.第1079章 這點痛就扛不住啦(二更)

  那日松回過神來,便看到一張清秀動人的少女的臉蛋兒。記住本站域名

  距離近,日光下,她細嫩膚色浮起一層粉粉的光暈,就跟那春天裡,烏蘇里江的桃花似的妖嬈迷人。

  「美麗的姑娘,你就像那三月的桃花……」

  「啪!」

  一巴掌拍在他的肩頭上。

  「都要被人捅成蜂窩了,還扯淡?」

  楊若晴沒好氣的瞪了眼那日松,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而在這當口,她手裡的鞭子就沒停過。

  在他身邊抽起了一股狂風,為他阻擋了一**進攻。

  那日松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在被一個女人保護著。

  北方漢子的血液在瞬間沸騰。

  他虎軀一震,大吼一聲:「有啥事衝著老子來,不准傷害這個女人!」

  他撿起地上掉落的武器,再次衝殺上去。

  這一回,他跟一台人肉收割機似的,所向披靡了。

  楊若晴看得怔了下,這頭蠻牛!

  「晴兒,你沒事吧?」

  駱風棠擺脫了那邊的幾個黑衣人後,跳到了楊若晴身旁。

  「我沒事,來,一起殺!」

  楊若晴,駱風棠,那日松三人互為犄角,一路衝殺過去。

  又有大長老派來的武士馳援。

  很快,黑衣人就傷亡過半,剩下的見勢頭不妙,轉身撤退。

  可是,還沒當他們跑出賽場,賽場外面突然湧出了大批的武士。

  楊若晴終於明白為何馳援的武士數量不多,原來,大長老把更多的人手用在外場布置了天羅地網。

  這裡殘餘的黑衣人已不足為懼。

  駱風棠拽住殺紅了眼的那日松道:「你手臂上的傷口必須儘快處理,不然後果嚴重!」

  緊繃的情緒鬆了一些,那日松這才留意到自己左邊的手臂上。

  一條刀口深可見骨。

  鮮血,早已把那一片給浸透了。

  「嘶……」

  他忍不住痛吸了口涼氣,額頭的冷汗出來了。

  「快,去那邊!」

  駱風棠拽著那日松退出了廝殺圈,楊若晴也快不追了過去。

  駱風棠把那日松扶到這邊一處氈房的後面,讓他坐下。

  「有酒嗎?」他問。

  那日松此時已痛得臉都白了幾分,「有!」

  他把要上掛著的酒壺摘了下來,遞給駱風棠。

  駱風棠一手拿著酒壺,另一手握著那日松的手臂,在思忖著接下來怎麼做。

  楊若晴接過他手上的酒壺:「這些活兒,還是我來吧。」

  給人給狼療傷,她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了,閉著眼都行。

  駱風棠道:「好,那我去那邊喊他的屬下過來。」

  駱風棠起身跑開了。

  這邊,楊若晴在那日松跟前蹲了下來。

  她瞟了眼那日松,發現那日松也正看著自己。

  雖然臉都白了,額頭滾落豆大的汗珠,卻依舊阻擋不了他那雙火辣辣的眼。

  「你再用這麼猥瑣的眼神看姑奶奶,姑奶奶保證摳下你眼珠子!」

  楊若晴惡狠狠道。

  那日松怔了下,滿頭黑線。

  「你看著文文弱弱的,怎麼說出口的話,這麼自毀形象?」他不解的問。

  「哼,姐的溫柔,你不懂!」

  楊若晴扯了扯嘴角,手下一用力。

  「嗞啦……」

  那日松的半邊袖子被她扯下來了,露出精壯結實的手臂。

  手臂上的肌肉……嘖嘖,跟打了激素似的。

  「看來,你很喜歡強壯的男人?」

  看到楊若晴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臂肌上,那日松有點得意的問。

  還暗暗鼓了鼓力,試圖讓臂肌看起來更完美一些。

  扯到了那傷口,他又暗吸了一口涼氣。

  楊若晴勾唇,直接把手裡酒壺裡的酒,嘩啦啦倒了一半在那日松的傷口上。

  這可是最烈的酒。

  碰到那傷口,滋滋啦啦的聲響,她聽著都嘴角抽抽。

  更別提那日鬆了。

  他身體猛地繃緊,一口氣差點背過去。

  「不是自詡很強壯嗎?這點痛就扛不住啦?」

  她抄起地上掉落的袖子布,就著那烈酒將他的傷口擦拭了一番。

  動作一點都不溫柔。

  痛得那日松五官都扭曲了。

  「不、不痛!」他咬著牙道。

  渾身顫抖著。

  這個南方女人,得罪不起呀,報復,赤果果的報復!

  楊若晴卻沒搭理他,將帶來的止血藥粉往他傷口上招呼。

  「我喜歡強壯的男人,卻不喜歡不帶腦子的蠻牛。」

  她一邊處理傷口,邊道。

  「那伙黑衣人,擺明著是來刺殺你的,」

  「你還一個人往他們堆里扎?你這不是找死嘛!」她道。

  那日松稍稍冷靜了幾分,聽到楊若晴的話,又回想起之前的經過。

  他狂傲不羈的眉緊皺在一起。

  「混帳,竟敢對我那日松大人下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嘶……」

  話沒說完,他又低呼了一聲。

  一看,是楊若晴在那捏他傷口附近的骨頭。

  「這裡面痛不?」她邊捏邊問。

  那日松搖頭。

  楊若晴收回手,「成,沒有傷到筋骨。」

  她抽出一塊乾淨的帕子來,將他的傷口緊緊捆住。

  「傷口三日內不要沾水,三日內不要喝酒。」

  交待完這些,她拿起酒壺,側過身去用剩下的酒把自己的手清洗了下。

  那日松坐起身,看著她:「這就完事兒了?」

  她斜覷了他一眼:「嗯,你還想咋滴?」

  那日松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突然有點失落。

  「你叫什麼名字?」他又問。

  「問這幹啥?」她頭也不抬的問。

  「看你包紮,很地道。你是大夫嗎?」他又問。

  楊若晴沒搭理他。

  洗完了手,她放下酒壺站起身。

  那日松也跟著站起身來。

  「姑娘,你救了我命,還幫我療傷,留下你的芳名,我要娶你,報答你!」他一臉認真的道。

  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感激和誠懇。

  不再是當初在山坡上截住她時,那種獵人看獵物的感覺。

  「娶我?」

  楊若晴挑眉,打量著面前的男子。

  「且不說你輸給了駱風棠,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

  「即便你贏了,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女子,是你所能駕馭的麼?」她問。

  那日松怔了下。

  回想起先前自己差點死了,是她從刀下救了他。

  「我耍鞭子厲害不?」她又問。

  那日松毫不猶豫的點頭:「非常厲害,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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