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秦家那個旁系之人立刻大喝了起來。
不管別人怎麼想的,他必須要用嘴嚴厲的態度反駁!
「是不是你們心裡有數。」
蕭天聳了聳肩道:
「不過有一點,我和秦如煙是朋友,如果我查出來,確實和你們旁系有關,那你們就洗好脖子等著吧。」
這話震的所有人都是里焦外嫩!
太狂了!
他們還沒對這小子給予懲罰呢,他倒是好,竟然先發出了威脅!
而且是死亡威脅!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青年聽到這話,不由得搖了搖頭。
「小雪,你這是來讓我幫個小忙嗎?這是在趟雷啊!」
「這倒也算了,這小子還這麼的不可一世!」
「小雪,你這是在給我出難題啊!」
「狂妄!」
聽到這話,那個秦家之人立刻怒了,更像是被揭穿之後的惱羞成怒。
一身狂暴的氣息釋放了出來,似乎打算出手。
「有話好好說。」
就在這時,之前崑崙門的那個人開口說道。
同時,他還向前走了兩步,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恰好擋在了蕭天和那個秦家之人中間。
「此人污衊我秦家旁系,必須付出代價!」那個秦家之人喝道。
「你說他污衊,你可以解釋嘛!」那個崑崙門的人說道。
「不錯,有理可以解釋,這麼氣急敗壞的想要出手,難免會讓人多想啊!」龍虎山的道士補起刀來可是絲毫不遜色啊!
姬家那個青年有些奇怪,這齣聲的如果是道宗或者皇甫家族的人,崑崙山方面站出來他還可以理解,畢竟互相敵對嘛。
此時只是秦家旁系,而且說的還是秦家內部的事情,這兩方面突然站出來什麼意思?
難道姬雪也拜託了那兩方面?
不至於啊!
更何況,姬雪雖然屬於天驕最頂尖,但未必就有這麼大的面子。
難道姬雪讓自己過來保護的這個年輕人不太一般?
看不出來啊!
哦,明白了!
他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
秦家嫡系被滅的背後很可能真的是有道宗和皇甫奇的影子。
另外,就是關於那枚玉佩的歸屬問題了。
崑崙門和龍虎山寧願落在秦如煙手中,也不想落入秦家旁系手中吧。
如果是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
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
他就說嘛,一個世俗界的小子,又怎麼會值得崑崙門和龍虎山這麼維護呢!
不過,這兩個勢力的人站出來,他也就沒有這個必要出頭了。
畢竟,他們姬家一直是中立的嘛!
秦家旁系的那個人似乎還要說什麼,卻被飄過來的一道目光制止了。
「好了,這件事是你們秦家內部之事,單獨處理。」皇甫家族的那個人站出來道:「不過,這個年輕人闖入秘境,無論是他,還是給他玉佩的人,都要受到懲罰!」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守護者聯盟並沒有這樣的規矩!」崑崙門的人皺眉說道。
「但畢竟沒有先例,終究是破壞了一些東西!」道宗的人道。
「我覺得沒問題!」崑崙門的人道。
於是,又議論爭鋒相對來了。
對此,其他幾個勢力的人都是習以為常了,他們就這麼看著。
唯有巫門的人幫著道宗和皇甫家族的人一起說話。
因為巫門也是向著這兩個勢力的人,雖然沒有那麼緊閉,終究是有很強的傾向性的。
當然,還有秦家旁系的人也是如此。
至於姬家、蜀山宗、楚家幾個勢力,就靜靜地看著。
雖然蜀山宗的人也是看這個年輕人不爽,但是當兩方面爭執起來的時候,還是不能表態的。
向元申吃點虧是小事,如果一表態,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我說了!沒有這個規矩!今天如果真要懲罰這個年輕人,就先問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崑崙門的那個人喝道。
那幾個勢力的人一聽這話,頓時不爽了起來!
你這是無賴啊!
「還有我們龍虎山!」
龍虎山的那個道士一揮袍子,氣勢軒昂的道。
「那個兩位,多謝好意,其實.......」
蕭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別廢話,今天有我們在,我看誰敢上來!」
蕭天聞言摸了摸鼻子,對方雖然態度不行,但終究還是幫自己出頭,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一次,他也是充分的領略到了守護者聯盟內部的分歧。
比外界以為的還要更大!
這就留下了可以操作的空間了。
此時,道宗幾個方面的人臉色很難看。
他們當然不想真正的開戰。
但這兩人,卻像是一副你敢上來我卻敢幹的架勢!
他們很想問一句,你們的門主和天師知道嗎?
當然,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得到授意的。
可是,他們沒有啊!
這要是亂干,能不能回去是一回事,即使回去,這麼大膽,也絕對會被懲罰!」
「這件事我們回去會如實匯報,所導致的一切後果由你們承擔!」道宗的那個人冷哼了一聲。
道宗的人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不好多說什麼了。
不過,皇甫家族的人卻是有點不爽。
「放心,已經有了安排。」道宗的人輕聲說道。
皇甫家族的人意外的看了對方一眼。
「你家少爺安排的。」道宗那人又說了一句。
「明白了。」皇甫家族的人點了點頭,然後一行人就離開了這裡。
又是一次不歡而散,和派系之爭。
不過也是正常,大家都很習慣了。
崑崙門的人和龍虎山的人也都離開了,根本滅有理蕭天,似乎看上去,這年輕人真的只是充當了雙方爭執的一個媒介而已。
然而,其實崑崙門的那人心中一直在震撼著!
因為他並不是因為要和道宗以及皇甫家族爭鋒相對站出來,而是上面給他下了嚴令。
不惜一切代價保下那個年輕人。
某些時候,甚至可以用正式向那兩個勢力全面宣戰的方式!
當他當初聽到這個命令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耳朵或者腦子壞了呢!
再三確認,上面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當這個年輕人出現的時候,他就在觀察,想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值得上面如此。
但好像並沒有看出什麼來。
不過,人確實挺狂的。
他甚至覺得,要不是自己站出來,今天此子估計不死也得扒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