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蕭天就為他講述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當然,隱去了一些背後的事情。
因為說了,也只是讓柳若曦徒增擔心而已。
就算是這樣,柳若曦也是聽得嘖嘖稱奇。
沒有想到,蕭天的身世背後,竟然如此的離奇曲折。
而且,他竟然是世家之一的蕭家家主之子。
「蕭天,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他這些年也很苦,你為什麼?」柳若曦說道。
蕭天當然知道,柳若曦指的是蕭鴻遠。
「我明白,但是如今這個情況,我真的沒有心情去共敘父子深情。」
蕭天開口說道:
「這件事還是順其自然吧。」
柳若曦聞言點了點頭,她能夠感受到蕭天在這件事上也是有些糾結。
「好像又有點起風了,我們回去吧。」柳若曦柔聲道。
蕭天點了點頭,兩人就回去了.......
.......
第二天,集團保安部。
蕭天喝著茶看著報紙,娛樂版倒是經常有秋菲菲那個劇組的消息,他也時常關注。
總體來說,那邊進展的還是很順利的。
他和秋菲菲偶爾聊天,秋菲菲似乎也挺享受現在的日子的,平時也在劇組和前輩討教一些經驗。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一看到上面的號碼,他的神色頓時一凝。
雖然這是個陌生的號碼,而且來自歐洲,但是他卻又印象。
之前這個號碼打過一次。
他一邊向外面走去,一邊接通了。
「蕭先生,想必你應該還記得我吧?」電話那頭,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當然,亞當先生。」蕭天淡淡的道。
「蕭先生果然好記性。」對面,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來:「我上次說了,我們可能很快就要見面了。」
「眼下,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
「哦,怎麼說?」蕭天有些好奇的問道。
「再過一段時間,歐洲的塔肯原始森林將會十分熱鬧,不僅是我們光明會會前往,幻殿也會派出十分有分量的人物前往,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古老勢力。」
「哦,這麼熱鬧?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蕭天聽到這裡倒是更加好奇了起來。
亞當沒有回答,而是笑著說道:「蕭先生如果有興趣,可以一起來一次冒險之旅,到時候,再為蕭先生介紹具體的情況。」
蕭天微微沉吟,很快,就答應了下來:「好,到時候我一定去。」
「蕭先生果然爽快,到時候我會提前告知具體時間和地點的。」
亞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而蕭天則是微微沉默了起來。
塔肯原始森林?
歐洲眾多勢力匯聚?
到底是什麼原因?
蕭天一時間也搞不清楚,不過到時候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實話,他本來好奇心就比較強,這麼一說,還真的是蠢蠢欲動。
在這稍微思索片刻,他就回保安部了。
......
與此同時,江北陸家。
陸盈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神情微微有些悵然。
這段時間,她的腦海里總是會浮現出一道身影,揮之不去。
他為什麼會那麼強大?
他到底是什麼境界的修為?
蕭天?
為什麼以前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呢?
其實,真正縈繞在她腦海里的主要還不是這些,而是那天他那孤傲的身影。
那是一種縱然天下人與我為敵,我亦是我的一種胸懷!
彼時的他,身上仿佛都綻放著光芒!
「盈盈,我可以進來嗎?」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陸盈一聽是自己父親的聲音,連忙道:
「父親,進來吧。」
「吱呀。」
房門輕輕的開了,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看到旁邊的梳妝檯上有一張紙,拿起來一看,上面寫滿了一個名字。
「蕭天?!」
聽到父親口中呢喃的名字,本來躺著的陸盈這才意識到什麼,連忙一骨碌起來了。
「不許看!」
此刻她臉色大羞,這段時間,這個名字總在眼前,所以才不由自主的寫了很多遍。
中年人哈哈一笑道:「怪不得她們說你最近一些天沒怎麼出去呢,原來是有意中人了啊!」
「你別胡說,哪裡是什麼意中人?」陸盈立刻啐道。
「那不是意中人又是什麼呢?」中年人在旁邊椅子上坐了下來,繼續打趣道。
「我只是,只是.......」陸盈俏臉一紅,連忙說道:「對他有點好奇而已。」
「蕭天?」中年人微微笑道:「如今可不止是你對他好奇,整個古武界都對這個年輕人很好奇啊!」
「以前未曾聽過,一出現,就是橫空出世!」
「一些人甚至還將他和皇甫奇對比。」
「父親,你覺得如何?」陸盈突然問道。
「這不過是好事之人的玩笑而已。」中年人聞言搖頭苦笑道:「皇甫奇什麼存在?那是古武界不世出的真正妖孽,百年都未必能有一個!」
「這年輕人我承認確實不一般,也可稱得上天才,但和皇甫奇相比,恐怕差得還比較遠。」
「父親,我不這麼看,我覺得他未必就比皇甫奇差。」陸盈有些認真的說道。
「可有什麼依據?」
「沒有,就是一種感覺而已,不過這種感覺很強烈。」
中年人啞然失笑:「盈盈,人家說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你這也差不多啊。」
「我說了沒有。」
陸盈聞言臉色更紅了,急得忍不住跺了跺腳。
「好吧,沒有就沒有。」中年人笑道,隨即臉色一肅道:「不過,沒有和他有更深的瓜葛也是對的。」
「父親,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中年人嘆息道:「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崔家和守護者聯盟,還能活多久?」
「這兩個勢力任何一個出手,都不是他能扛得住的。」
「那怎麼辦?又什麼辦法嗎?」
陸盈也意識到了這一層,連忙問道。
「這能有什麼辦法,就看他的命夠不夠大了。」中年人站了起來,看了陸盈一眼,告誡道:
「好了,有些人想想就行了,可別讓自己陷進去。」
「我知道了,父親。」陸盈低頭說了一句。
當中年人離開後,她看著紙上的那個名字,心中呢喃:「希望他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