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並沒有打車,而是想走走。
他本來想跟顧傾城或者君主那邊說下,讓他們關照一下,審批流程加快一些的。
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反正之前這個項目的審批已經到了後半段。
只不過因為這個假冒的劉建明,所以一直故意卡在這裡。
想來今天過後,這件事按照流程走也用不了多少天了。
說實話,雖然某些方面他和君主心意相通,甚至有些事情不用說大家就都有默契,但終究是君臣有別。
他大部分時候是刻意保持一些距離的。
而他和顧傾城之間,一些隔閡的存在,多少也與這方面有關。
因為龍閣就是君主授意所創建,顧傾城父女自然是心腹中的心腹了。
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
在他前方不遠處,停著一輛瑪莎,不過這並不是關鍵。
關鍵是一個依靠在車身上正在抽菸的一個女子。
大波浪的長髮,身上穿著一件火紅的皮衣,極為醒目!
就這麼隨意的一靠,堪稱完美的身材曲線就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
在黑夜中,那菸頭的光亮一閃一滅。
蕭天憑藉多年的經驗,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一個極品女人!
而且,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美女,能借支煙嗎?」
這時,蕭天走了過去,笑著問了一句。
女子看了他一眼,吐出了一抹煙霧淡淡的道:
「我這是女士香菸,你抽不慣的。」
「無妨,想抽菸的時候,樹葉卷卷都能抽,沒這麼講究。」
蕭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
「對了,美女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蕭天和女子並排靠在車身上,掏出了煙盒,抽出一支點燃了。
女子愣了一下:「你剛才是在搭訕?」
「不然呢?」
蕭天轉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
「你不會真以為我是借煙的吧?」
「而且,你說的不錯,女士香菸確實不太適合我。」
這時候,他才看清女子的容貌,一雙丹鳳眼,眼波流轉,瓊鼻微微挺立,櫻桃小口,整個五官十分精緻,堪稱絕色,而且風情萬種。
其實洛晴也是風情萬種,不過兩人還是有區別的。
一種天生嫵媚,一種歲月留存。
「如此坦誠之人倒是少見,為什麼不繼續裝下去呢?」
女子似乎也多了一絲興趣,轉頭問道。
蕭天隨意的笑道:「目的都已經達到了,我們都聊起來了,何必繼續裝呢?」
「更何況......?」說到這裡,蕭天微微停頓了一下。
「更何況什麼?」那女子好奇問道。
「我現在確實想抽根煙。」蕭天坦白說道。
「咯咯咯~~~」
此言一出,女子再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你笑起來很好看,而且即使笑起來,似乎都很有故事。」
蕭天輕聲說道:
「可否說說你的故事,我是個很好的聽眾。」
「想聽故事,你有酒嗎?」女子臉上泛起一抹笑意道。
「我們可以找個有酒的地方。」蕭天吐出了一個煙圈。
「還是等我那天想喝酒吧,如果我們有機會再見的話。」
女子笑著一扭腰肢,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
隨即,轟鳴聲響起,車窗降下。
「和你聊天很有意思,再見。」
女子微微揮手笑道。
「我叫蕭天,還不知道美女你的名字呢?」
話音落下,汽車頓時竄了出去,捲起一陣塵埃。
「秦如煙~~~」
遠遠的,一道聲音飄散了出來。
「很有意思的一個女人,居然還是一個修煉之人。」
蕭天嘴角笑意更濃,然後轉身離開.......
.......
回到公寓,洗了個澡,蕭天就盤膝坐在床上修煉了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幾天,和預計的一樣,能源轉化項目的推進又流暢了起來。
柳若曦已經接到通知,讓她提交下一步的資料了。
這讓柳若曦十分興奮,這說明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一些流程走完,就應該徹底沒問題了。
於是,她來帝都的日子也提上日程了。
此刻,江城。
柳若曦站在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江城,腦海中浮現的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蕭天,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微微轉頭,看向了身後的辦公桌。
準確的說,目光是落在了辦公桌上的一塊透明石頭上。
那是蕭天那個叫天星的兄弟送給她的。
因為這段時間對蕭天的身份越來越懷疑,所以,她就猛然想起了那石頭。
本來一開始洛晴告訴她,這是孔雀石,價值非凡的時候,她還不太相信,覺得肯定是洛晴看錯了。
可最近,因為對蕭天身份的懷疑,她就想到了這顆石頭,然後鬼使神差的將這顆石頭送去了一家珠寶鑑定機構做了鑑定。
結果,大跌眼鏡!
沒想到,真的是孔雀石,而且是最為寶貴的紫孔雀石。
用對方的話來說,這兩年孔雀石的行情稍微看漲了一點點,如果拿去拍賣,很有可能達到一個億,而且是美元!
這個數字徹底嚇到她了。
一億美元,那可就是六七個億的華夏幣啊!
雖然如今嘉洛集團的規模夠大,但是說隨隨便便拿出幾個億,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而蕭天的那個兄弟,只是吃飯的時候隨隨便便就這麼送出了。
這麼一對比,就讓人感覺太震撼了!
他會是什麼人呢?
別說江南這邊的那些大少了,即使帝都的那些世家公子哥,恐怕都做不到吧。
更何況,那個叫天星的全程看著蕭天的臉色在說話,小心翼翼的。
那麼,蕭天這個傢伙又是什麼身份呢?!
她根本不敢想像啊!
至少,和以前自己想像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而就說眼前,之前他說能源項目審批的事情就交給他。
自己答應了,才幾天過去,整個事情就順利解決了!
這又該是怎樣的手筆?
不過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興奮,振奮,反而是有些害怕。
似乎害怕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大,越來越遠,難以把握!
或許,她內心深處寧願他是保安部的一名小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