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洛集團,蕭天在保安部待了一會兒,就到了洛晴的辦公室。
走了這麼多天,不知道這個小妞有沒有想自己。
一進去,洛晴正在打著電話。
看到蕭天之後,一雙美眸之中頓時綻放出了熾烈的火光。
「那個趙總,我這邊有點事情,你說的方案過兩天我們再詳細聊一聊。」
洛晴很快就掛斷了電話,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
「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這不,一上班就到洛總監這來報導了嘛。」蕭天笑著說道。
「你是保安部,可不歸我這個公關部總監管轄。」
洛晴撇了撇嘴道:
「對了,這麼長時間,到哪去了?是不是被哪個妖精纏身脫不開身啊?」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嗎?」
蕭天笑道:
「再說了,還有比你這個妖精更勾人的嗎?」
「去你的!」
一聽這話,洛晴俏臉一紅啐道。
隨即,微微打量起了他:「嗯,是黑了不少,好像也廋了一點,我說你不會口味這麼重,喜歡上非洲口味了吧?」
「洛晴,你真是一個......」
蕭天頓時無語了。
不過蕭天到來,洛晴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這段時間這傢伙不在,總覺得有些魂不守舍的。
在洛晴這待了一會兒,公關部的一個人拿了一份文件過來了,蕭天也就暫時離開了。
很自然的,轉到了唐芸那裡。
不過唐芸不在,秘書說是出去辦事了。
於是蕭天只好離開了。
重新到了保安部,他一邊喝著茶,一邊開始沉思了起來。
如今北境的事情已經了結,當然,也未完全了結,因為後續必然還有一些節目。
關於這一點他已經預料到了,見招拆招就是。
接下來,倒是有幾件事。
首先,當然就是聖堂的事情。
自己現在剛回來,不能立刻就走,不過待一段時間就該著手解決了。
對了,影子說聖堂那邊有人進入華夏。
不過有些奇怪,幾天過去了,怎麼沒有動靜?
他一開始防止意外,所以讓韓雲飛以軍隊的力量鎮著,現在自己回來了,自然不需要了。
只是,這種等待卻不是他所喜歡的。
其次,就是當然就是關於帝都蕭家了。
想到那個家族,他身上就忍不住一陣寒意爆發。
因為是在保安部,生生壓了下來。
不過不管如何,當年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
那對狗男女,必須付出代價。
另外,這一次的北境之行,除了軍事上的戰略目標完全達成之外,最大的收穫就是他終於弄明白了那個連君主都忌憚的存在是什麼!
守護者聯盟?!
聽起來是挺偉光正,但是蕭天卻是有些不屑!
而北境之事的後續變化,自然是和這個神秘的組織脫不開關係了。
畢竟他們一直想插手乃至掌控北境,這次沒有成功,會就這麼算了嗎?
不可能的!
此時,一切都在醞釀!
很快就會有落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他拿出來一看,是一條信息,很簡短——蕭先生,方便的話前面一條街的茶館一起喝杯茶。
蕭天微微皺眉,會是誰呢?
不過他還是走了出去,很快來到了那個茶館。
「請問是蕭先生嗎?」
剛到門口,一個女服務員就很熱情的問道。
蕭天點了點頭:「是我。」
「蕭先生請跟我來。」
隨即,蕭天就在對方的帶領下往前走了。
這家茶館倒是沒有上次羅永厚安排的高檔,不過卻勝在很有品味,古色古香。
「蕭先生,請。」
很快,來到一個包間門口,服務員停了下來道。
蕭天聞言推門走了進去。
「蕭先生,貿然叨擾,還請勿怪。」
裡面是一個老者,見到蕭天立刻起身致歉道。
「老人家客氣了。」
蕭天笑著擺了擺手,不過卻是有些震驚。
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眼前的老者是一個宗師境的高手。
對於此人的身份,他一下子更加疑惑了。
不過,老者倒是很快解答了他這個疑惑,笑著說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老夫於廣良,忝居天門長老之位。」
「原來是天門於長老,幸會幸會。」
蕭天連忙拱手道。
怪不得這個老者有如此修為呢。
「能夠得見蕭先生這樣的青年俊傑,是老夫的榮幸才是。」
那位於長老立刻笑容滿面的回禮道。
「好了,於長老,我們就不必這麼客氣了吧,累得慌。」蕭天笑道。
「哈哈,蕭先生快人快語,正得我心,那就別客氣了,快請坐。」那位於長老哈哈一笑道。
蕭天聞言就座了下來:「不知道於長老突然找我所為何事?」
「蕭先生看來還是個急性子,我此來是為上次雙方有些不愉快......」
那位於長老正準備來個開場白慢慢過渡到要談的事情上去,蕭天卻是直接擺了擺手打斷了:
「這件事你們那個江南的負責人已經說過了,也過去了。」
蕭天說著瞥了對方一眼:「我想於長老從帝都特意趕來一趟,不會就是要說這些事吧?」
於廣良驀然發現,這年輕人不簡單。
三言兩句之間,似乎一直在掌控著局面,讓人不得不跟著他的節奏在走。
「那好吧,老夫有話就直說了。」於廣良看了一眼蕭天道:「我們天門有意和蕭先生保持一種高度的、良好的關係,在有必要的時候,雙方可以互相提供所需。」
「當然,這只是個雙方心中認可的大概方式,並沒有什麼書面契約之類的。」
「心照不宣的意思?」蕭天笑了笑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於廣良點了點頭道,他有些忐忑的看向了蕭天:「不知蕭先生意下如何?」
「你們天門可是華夏的地下王者,不知道怎麼看得上我這個無名小卒呢?」
此時,其實蕭天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他當天在天門落下一子,為的不就是今天這個結果嗎?
不過,他並沒有立刻表態同意或者拒絕。
「一個二十多歲的宗師,怎麼看也不是一個無名小卒吧?」
於長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意味深長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