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木葉精神病院。
院內漆黑一片,沒有幾個人。
臥室內,團藏雙眼無神的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
失掉一隻手臂的他最近才漸漸適應了平衡,坐姿安穩了許多。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在模糊的月光下,面目愁容盡顯。
「團藏,在這裡的生活,是否習慣?」
「半個月,整整半個月了!日斬呦,為了守住我們之間的秘密,我堂堂團藏不惜裝瘋賣傻變成了精神病,你就這般對待我嗎!」
團藏很生氣。
自己通過偽裝成瘋子,藉機讓猿飛日斬帶自己離開,本以為是回到總部,不曾想還真的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和一群精神病人待了半個月之久。
在這裡,即使不瘋的人也快瘋了。
猿飛日斬也很無奈:「團藏,我手底下的忍者們因我對此事的做法都很不滿,我可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如今既能保住秘密,又能保住你的命,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團藏冷笑:「那是對你而言!對我來說,這個結果是最差的!日斬,放我出去。💝😎 ✋👽」
「不行!」
猿飛日斬斬釘截鐵的拒絕:「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出去,這是我的底線。」
「哼!」
團藏心意已決,他站起身走到猿飛日斬的身前,將右眼處的繃帶扒開,露出血淋淋的眼洞:
「你看到了麼?這就是夏羽對我的傷害,老夫人活一世,還沒受過這等屈辱,我一定要與他算這筆帳!」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冰冷的反問道:
「團藏,你還是先回答我…宇智波止水的寫輪眼為什麼會在你身上的問題吧…」
「另外,那條滿是寫輪眼的手臂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獨特的白色皮膚,明顯是柱間大人的細胞!」
「你究竟瞞著我做了多少事!今天你必須對我說清楚!」
面對猿飛日斬的三連質問,團藏心中的怒火瞬間消散…
他輕嘆一聲,事到如今這般狼狽,也沒必要隱瞞下去了。|!¤*'~``~'*¤!| 6❾𝔰ħ𝓾x.𝕔Ⓞⓜ |!¤*'~``~'*¤!|
「宇智波止水並不是自殺,兩年半前,我率根部奪走了止水的右眼…」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猿飛日斬吼道:「止水是我們的人,更是我看中的孩子!要是他還活著,我們最後根本不需要用那種極端的做法去對待宇智波一族!你難道不知道止水萬花筒的能力嗎…」
「只要按照計劃讓他成功對宇智波富岳和那些反對派的族人們使用別天神,就不需要死這麼多人了!」
「我當然知道!」團藏露著陰森的表情嗤笑著:
「你說止水是咱們的人?值得信賴?」
「哼…別再凸現你的仁慈了,扉間大人的意志你不清楚嗎?宇智波永遠是邪惡的一族,覺醒寫輪眼後,他們病態的大腦就連他們自己都很難控制,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犯病!」
「他止水能用別天神控制富岳,自然也能用來控制我們!日斬,我不希望你或者我任何一人成為宇智波的傀儡,身為扉間大人的弟子,這是奇恥大辱!」
「所以,與其指望一個宇智波的病態小鬼,不如將這份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
猿飛日斬:「……」
團藏繼續說道:「得了止水的寫輪眼後,我才發現要想駕馭萬花筒真的很難,於是,我植入了柱間大人的活性細胞,只為完美駕馭這份力量…」
「日斬呦,知道為我移植柱間大人細胞的人是誰嗎?」
「就是你最珍視的愛徒,大蛇丸啊…」
聽到這個名字,猿飛日斬大驚:「大蛇丸?團藏!你…你居然和他勾結!」
「怎麼?很驚訝?」團藏再度冷笑:「日斬,你明白我為什麼認為火影的最佳人選是我而不是你嗎?」
「就是因為你不如我狠!你的優柔寡斷,凡事留一線的態度,是你致命傷!」
「當年大蛇丸叛變,你若是狠心殺了他,就不會出這些事了…」
「一切惡果,雖然你參與的很少,但歸根結底,每處細節都有你的影子,你縱容的影子…」
猿飛日斬沉默了,菸斗里早已積滿了菸灰。
一時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有些難以接受…
「至於手臂上的那些寫輪眼,是從滅族夜宇智波精英忍者們的屍體上取下來的…」
「好了,這就是我所有的秘密…我該說的都說了。」
團藏將右眼處的血洞重新藏在繃帶下,看著還處在震驚中的猿飛日斬,嘆了口氣,道: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秘密,一是表達我的態度,二是想告訴你,宇智波夏羽這人,你千萬不要小看他!」
「他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那不受控制的病態大腦暫且先不提,這些秘密我本來是準備咽到棺材裡的,連你都不知道,可他卻都清楚!這你難道不好奇嗎?」
「很有可能與他的萬花筒能力有關係!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在他面前也如同一張白紙!什麼都瞞不住!」
「日斬!放我出去吧,我們合力!再對宇智波進行一次滅族!這次一個不能留,就連佐助的命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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