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衛處的人看見陳澤右手提著沾著拾的拖把,微微向後退了幾步。
立刻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勁兒,連連往後退。
尤其是那惡臭的味道,差點沒把中午飯都吐出來。
「嘔!那個同學,有事好商量,你先把武器放下,我們保證給你爭取寬大處理。」
陳澤揚了揚手裡的拖把。
「你們可真有意思,不去抓那幾個調戲女同學的黑哥,反倒是來抓我了。」
保衛處孫科長站出來,厲聲呵斥道:「同學,你再亂說我要告你誹謗啊!該處罰誰是學校決定的,你只管好好的配合我們的工作就行了。」
陳澤又是冷笑一聲,直接甩著拖把放大招,把幾人逼了出去。
張阿姨姍姍來遲,搞不明白這幫保衛處的人怎麼被趕了出來。
探頭過去,正在穩穩地接住了拖把。
嗅到一股別樣的芳香,張阿姨當場狂吐不止。
又摸了一把頭髮上黃色粘糊糊的東西,又開始yue個不停。
等緩過來之後,看見衣冠不整地金佳莉。
立刻又來勁了。
「同學,你完蛋了,居然在寢室裡面幹這種事情,你等著被開除吧。」
陳澤只能呵呵了。
先不說一個宿管有沒有資格把自己開除。
就說剛被立案調查的高主任。
陳澤有些嫌棄的把拖把丟掉,拍了拍手說道:「孫科長是吧,你難道不認識我了?」
「你少特麼的攀關係,我告訴你老子.......」
哎,不對啊,這小子怎麼越看越眼熟啊?
陳澤!他居然是陳澤!
這臭娘們讓自己來辦的人居然是陳澤。
本來孫科長被高主任臭罵了一頓,憋著一肚子的火。
高主任告訴孫科長這段時間不要招惹陳澤,陳澤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剛離開辦公室,孫科長接到宿管張阿姨的電話,便帶著人風風火火的趕過來。
打算等會兒在寢室裡面拿這個學生好好的出出氣。
讓對方跪下來給自己舔鞋子,舔不乾淨就等著被開除。
而且,辦完這件事,張阿姨也算欠了他一個人情。
到時候自己直接「張琴,你也不想你偷偷和學生的事情被曝光吧?」
然後順利得吃張阿姨。
可是現在這個局面,孫科長哪裡還敢動陳澤啊。
聽說自己前腳離開辦公室,後腳高主任就被立案調查了。
自己作為高主任的心腹,能不能倖免於難都難說,現在更是又得罪了陳澤這個活祖宗。
「艹!臭娘們,誰特麼的讓你沒事幹打我電話幹嘛?不知道我們很忙嘛?」
孫科長一腳踹在張阿姨的臉上。
突然發現鞋子上沾了一些黃色的東西,頓時一陣反胃也開始狂吐不止。
「老四什麼情況?廁所管道爆炸了嗎?」
「湘子哥,我特麼的不是讓你把你的東西藏好嘛,你那個玩意兒矽膠做的衝到下水道里可不就堵了嘛。」
沒想到狗兒子們也回來了。
只是他們錯過了剛才的一場好戲。
看見金佳莉衣衫不整的和陳澤呆在寢室裡面。
不僅驚動了宿管阿姨,還驚動了保衛處的人。
但是看這架勢,好像是陳澤處於上風。
向陳澤豎起一個大拇指說道:「老四,你真特麼是我的偶像,只是你玩這麼花的嘛?難道已經三通了?」
陳澤白了他一眼。
呂治成走進宿舍,眼睛不敢在金佳莉身上過多停留。
兄弟妻不客氣,呸,兄弟妻不可欺。
在走到一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床上有依託答辯。
呂治成面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艹!老四你在寢室搞什麼飛機?我床上那是什麼?」
聞訊趕來的另外兩人,也發現了自己的床上也有依託答辯。
頓時笑不出來了。
「行了,你們就別瞎參和了,大不了先在學姐那邊多住幾天,那邊離學校也近。」
對於陳澤的解決方案,幾人很滿意。
寢室里是不能呆了,那味道相當的刺鼻。
原來是剛才陳澤學呂布揮動方天畫戟的時候一不小心,弄得到處都是。
就連他自己的床鋪也不能倖免於難。
哎?金佳莉怎麼不說話了?
陳澤看過去差點也沒忍住吐出來。
瑪德,這章的尺度這麼ex的嘛?
金佳莉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耷拉上了兩根沾著拾地拖把軟毛。
.......
「孫科長,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是是是,陳同學見義勇為,應該表揚!」孫科長一臉諂媚的想要往陳澤這邊靠。
嗅到孫科長身上的惡臭味。
陳澤開始有些後悔了,剛才為什麼要學人呂布。
別人拿的是方天畫戟,他拿到可是生化武器。
怪不得幾個留學生跟見了鬼一樣跑的飛快。
「我不需要那個,我只想要學校給我一個交代,為什麼留學生就可以帶女同學回宿舍。」
孫科長露出為難的表情。
「怎麼,這讓孫科長很難辦嘛?」陳澤挑眉。
「留學生這一塊不歸我們管。」孫科長不敢去看陳澤的眼睛。
陳澤等的就是這句話,你們不管是吧,那老子來管!
一群人往留學生們的宿舍走去,孫科長擔心陳澤亂來。
連忙好言相勸道:「陳同學,千萬不要衝動啊,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夠處理的,我們還是等學校那邊商量出結果再.......」
「滾蛋!」
等學校那邊商量,特麼的商量個damm啊。
最後的處理結果肯定也和之前一樣。
留學生沒有一點兒錯,然後陳澤被處理。
當然如果是陳澤的話,學校還有可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就在不久前,陳澤為了和高主任掰掰手腕,找到李大春的姨父提出自己想要給學校捐幾棟樓的想法。
現在錢款已經到位,學校巴不得把自己當祖宗一樣捧著。
只要做得不是太過分,學校最終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來到黑哥們的宿舍門前,在場的眾人當場亞麻呆住了。
「老四,你說裡面該不會是在鍛鍊吧?」
「何止鍛鍊,特麼的分明是多人運動。」
陳澤腦補了一副被採訪者坐在那裡,被一群記者拿著話筒提問的場景。
陳澤沒有敲門。
敲門是對人的基本禮貌,可誰說裡面住的是人了?
擺明就是一幫出生。
這倒不是陳澤對留學生有偏見,實在是他們的風評太差了。
對於那些喜歡華國文化,宣揚華國文化的留學生,陳澤舉雙手雙腳贊成。
但是對於一口一個黃皮猴子叫自己,享受在他們國家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一邊吃奶,一邊罵娘。
那乾脆就別吃了!
陳澤掏出手機直接打開錄像功能。
砰!
房門被一腳踹開。
裡面的畫面果然和陳澤預想中的一樣。
稍微有些出入的是,何舒婷並沒有被一圈話筒圍著提問。
留學生宿舍是三人間,獨立衛浴。
所以三個人各行其道,互不打擾。
何舒婷正在忙著接受採訪。
黑哥們也是被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掛上了黑人問號臉。
「法克!你在幹嘛,我的天啊,你這是在侵犯我的人權,是對我的人生自由的蔑視,我要去告你!」
「不對,我還要去告你們學校!」
黑哥們下意識地打出人權這張牌。
陳澤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對方和自己講法律,他就坐下來和對方講法律。
法律要是講不通,不好意思,在下也是會一些拳腳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