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咱能別跑了嗎?」
陳澤一個箭步衝到了周夢茹身邊。
跑了有一會兒,周夢茹香汗淋漓,上衣被汗水打濕,若隱若現弄得陳澤又頭大了。
氣呼呼的周夢茹根本聽不進去話,繼續跑著。
陳澤索性和周夢茹保持肩並肩。
別墅區很大,跑了十多分鐘已經從正門來到了東門。
「老闆加油!」
年輕保安開著浪里小白龍四輪巡邏車從陳澤身邊駛過。
這保安又出現了,陳澤甚至都懷疑對方是不是隨機刷新的npc。
「你不是看正門的嘛?」陳澤保持呼吸節奏問道。
保安車技不錯,降低速度和陳澤還有周夢茹保持水平距離。
探出人畜無害的小腦袋回答道:「嘿嘿,今天看東門的保安有事請假了,我今晚上順便幫他照看一下東門的情況。」
陳澤:???
原來還能這樣操作啊。
這時,旁邊的周夢茹沒力氣了。
第一次和陳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陳澤那是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秉持著好車就要老司機來駕駛,陳澤為了測試出這輛車的性能,恨不得站起來蹬。
「還跑嗎?」陳澤趴在周夢茹的耳邊說道。
周夢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氣呼呼地嘟起小嘴,想要打幾句嘴炮。
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害的她喘不上氣來。
只好用眼神在心裡幻想把陳澤夾了幾百遍。
「老闆,需要我幫忙嗎?」保安很會來事地停下車說道。
陳澤看了看累的不輕的周夢茹,沒有拒絕。
扶著周夢茹坐上了小白龍的后座。
小白龍啟動,往二人來時的方向。
陳澤得意的摟住周夢茹的軟肉,哼唱著周董的告白氣球。
「你說你有點難追,我就打斷你的腿,追到就讓我嘿嘿......」
「唱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周夢茹不滿的嗆道。
路邊一個俏麗的身影引起了陳澤的警覺。
摟著周夢茹的手也下意識地抽出來。
保安察言觀色,小聲詢問道:「老闆,需要停下來嗎?」
「不用,直接開過去!」
晚上光線不好,加上距離陳惠敏還有一段距離。
陳澤打賭陳惠敏應該沒有看見自己,所以才下令讓保安直接開過去。
結果和他預想中一樣,在路過陳惠敏身邊的時候,陳澤壓住周夢茹的頭趴了下去。
陳惠敏沒有抬頭去看從身邊擦肩而過的小白龍。
一心撲在找回陳澤上面。
想著等會見到那個女人,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竟然敢威脅自己的老公,而且還敢和自己搶正宮的位置。
.......
「喂,已經過去了,你可以放開了嗎?」
「不行,萬一她回頭怎麼辦。」陳澤又用力的壓了壓周夢茹的腦袋。
「可是,你按著我的頭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張開嘴,用嘴呼吸。」
周夢茹沒辦法,只好照做。
按照陳澤教授的辦法,嘗試著張開嘴呼吸。
卻沒想到又中了陳澤的陰謀。
只能無聲的抗議。
「別回頭,繼續開!」陳澤擔心被保安看見,連忙叮囑道。
「好嘞!」
小白龍直接開到了陳澤買下的別墅小院前。
「下車走咯。」陳澤長舒一口氣說道。
見周夢茹沒有反應,彎腰看去。
陳澤:!!!
陳澤看了一眼周夢茹。
真浪費!
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趁手的東西,陳澤只好脫下自己的短袖遞給周夢茹。
周夢茹擦完臉氣憤的將短袖砸在陳澤的臉上。
【周夢茹的好感度—10】
艹!
陳澤想要罵娘了,自己好心好意幫她擦汗,怎麼好感度還在掉啊!
但周夢茹此時內心的想法只有一個,想要徹底和陳澤劃清界限。
陳澤實在是太壞了,剛才不僅在車裡占了自己的便宜。
在小白龍上也沒有放過自己。
更是得意地哼唱起了改版的《告白氣球》。
漸漸的,周夢茹終於開始相信表白牆上關於陳澤的傳言。
果然是一個渣男!
玩弄無知少女的感情!
而且,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也被陳澤騙了。
要不是自己發現陳澤已經有孩子了,恐怕還蒙在鼓裡。
【叮!周夢茹的好感度—20】
【宿主注意,當前好感度正在斷崖式下降,請採取措施解決】
靠!靠!靠!
陳澤的內心仿佛被狂風驟雨席捲,萬馬奔騰的景象在他心海中肆虐。
每一匹都攜帶著無盡的驚愕與不解,交織成一幅混亂而沉重的畫卷。
他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因那份突如其來的荒謬感已徹底淹沒了所有的感官。
這算什麼事情嘛。
「系統,你狗日的!到底是在搞什麼飛機?逗我玩很有意思是吧?」
陳澤的怒吼在空曠的別墅區迴蕩,帶著幾分不甘與絕望,仿佛要穿透這寂靜的夜空,尋找一絲答案的曙光。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系統壓根不帶搭理他的。
陳澤的心中五味雜陳,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抬頭望向遠方,周夢茹的身影已隨著那輛計程車漸行漸遠,尾燈在夜色中劃出一道孤獨的軌跡,最終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也被什麼東西狠狠抽離,留下了一片空蕩蕩的荒涼。
「為什麼會這樣?」陳澤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
陳澤一臉頹然的靠在小白龍旁邊。
這時一隻手伸到自己的面前來。
保安小心翼翼地說道:「老闆,來抽根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如果老闆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女生給老闆追回來!」
保安拍著胸脯保證道。
陳澤接過香菸,多看了保安一眼。
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長安。」
陳澤點點頭,繼續問道:「你多大了?」
單看外表,陳澤覺得保安應該沒比自己大多少。
但是那雙手的的確確是一言難盡,而且虎口的位置布滿了老繭。
只有經常干苦力活才會有。
最重要的是,這個保安還挺會來事的,讓陳澤很滿意。
「你現在一個月工資多少?」
「工資不高,也就八千吧。」陳長安一五一十地交代道。
察覺到陳澤在看自己的虎口,陳長安連忙把手放進褲兜里。
「以前練過?」陳澤好奇的問道。
這小子看起來一身腱子肉,沒道理在這裡當保安啊。
只有一種可能,想要吃軟飯!
「嘿嘿,老闆我以前當過幾年兵。」陳平安訕笑道。
「退伍老兵啊,怎麼跑到這裡來做保安了,就沒想過自己做生意?」
陳澤聯想到網絡上的熱梗。
退伍老兵,正步踢進夜總會,一晚上花光退伍費。
以及兩年義務兵,一生軍旅情。
但陳澤真的不知道那些噴子特麼的是不是腦子抽了。
人家就算只當了兩年兵,那也是把青春最好的兩年奉獻給了祖國。
沒有他們保家衛國,這些噴子也沒有機會安安穩穩地在家裡面敲鍵盤。
「嘿嘿,老闆就是創業失敗了,我才來做保安的。」
「哦?你真做過買賣?做的什麼買賣啊?」陳澤眼前一亮。
「老兵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