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病房裡的氣溫頓時低了好幾度。
再加上冒著冷氣的空調,陳澤冷得打了一個哆嗦。
病床上,陳惠敏已經掛完吊瓶,沉沉睡去。
歪著頭,幾縷髮絲橫在眉間,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陳澤忍不住想要捏捏陳惠敏的小臉蛋。
說干就干,陳澤輕輕地在陳惠敏嬰兒肥的臉頰上揪了一把。
觸感柔軟,還帶著少女獨特的溫度。
這時,陳惠敏晃了晃腦袋,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老公~不要嘛。」
這能忍?
陳澤去把病房的門反鎖上,為了讓陳惠敏更好地休息,陳澤直接把這間病房包下來。
拉起床邊的窗簾,餓虎撲食般爬上陳惠敏的床。
動靜有些大,陳惠敏睜開眼睛,一對黑不溜秋的眼珠子震驚地看著正躺在自己身邊的陳澤。
「椅子上太冷了,而且醫生說你現在還有點低燒,讓老公幫你退燒好不好?」
陳惠敏沒有說話,黑漆漆的病房裡,她的小臉頰紅撲撲的。
一股熱氣噴涌而出,都出汗了。
感冒發燒之類的,大部分只需要睡一覺出通汗就好了。
陳惠敏這次直接搞進醫院,多半是疊buff了。
來大姨媽加上受了風寒,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落下老毛病。
爬上陳惠敏的床上後,陳澤後悔了。
旁邊躺著一個身材完美的大美女,但是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抱著陳惠敏睡了一會兒,陳澤決定去消防通道抽根煙敗敗火。
前腳從陳惠敏腿中抽出,後腳就被陳惠敏用力夾住。
「老公......看你憋得難受.......要不我用那個幫你吧?」陳惠敏說話還是有點虛弱。
但在椅子上坐一宿,搞不好陳澤也會感冒。
在床上自己現在又不能給陳澤,看陳澤憋得也難受。
於是自己主動提出要幫陳澤解決。
「算了,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去抽根煙就回來。」
陳澤又在陳惠敏的嘴上親了一口,幫她把被子蓋好離開病房。
.......
新的一周開始了,陳惠敏第二天檢查沒問題後辦理了出院手續。
陳澤開車帶著陳惠敏回學校。
第一節課上是公共課,毛概。
毛概課的老師不會點名,都是讓班長點名。
陳澤發消息讓呂治成幫自己答道。
把陳惠敏直接送到了女生寢室樓下,看到她上樓後陳澤才去上課。
其實這節課去不去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已經過了大半節課。
反正給他們上毛概課的老師人還怪好的,是今年剛參加工作的研究生,一個25歲長得還挺清秀的女人。
陳澤慢慢悠悠地來到後門觀察情況。
難怪自己在群里發了這麼多消息都沒人回答,搞半天是這幫狗兒子又睡著了。
不過上早八班上倒下的人還不少。
還有一些更離譜,特麼的知道這個老師好欺負直接讓室友幫忙點到,在寢室睡回籠覺。
陳澤本來想悄悄溜進去的,可是後門不知道被哪個孫子給關上了。
算了,反正都快要下課也沒有進去的必要。
陳澤下樓的時候遇到一個熟人。
李大春!
這小子今天看見陳澤的時候沒有之前那麼囂張了。
應該是被自己那一腳宇將軍飛踢打怕了。
「你,過來。」陳澤勾勾手指說道。
「你在叫我?」李大春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廢話,除了你還有誰?」
李大春挺著脖子慢慢的挪步,氣勢還是到位的。
只是在陳澤把右手揚起來的時候,他直接雙手擋著臉喊道:「哥,別打臉!!」
等再次睜眼時,看見陳澤那隻揚起來的右手放在後腦勺搓著頭髮。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
「我有幾件事情想要問你。」
「說!」李大春說話的音量大了幾分,想要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壯膽子。
「特麼的就你聲音大是吧?」陳澤吼了一嗓子,李大春立馬老實了。
馬上就要下課了,樓梯間不是談話的地方,陳澤讓李大春跟上自己。
.......
「你帶我來人工湖幹嘛?你特麼的不會又想.......我告訴你陳澤老子也是有火氣的,把我惹急了.......」
陳澤一腳揣在李大春的屁股上,「叫什麼叫?這麼會叫怎麼不去當狗啊?」
李大春看著黑乎乎的人工湖,又想到了昨天被陳澤一腳踹到人工湖裡的場景。
連忙和陳澤換了一個位置,離人工湖遠遠的,這才放下心來。
陳澤看到李大春一時間笑得說不出話來。
拿出煙盒問道:「抽嗎?」
「你是怕我下毒?」陳澤調侃道,給自己點上一根煙。
李大春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料定陳澤也不敢下毒一把搶過煙盒給自己抽出一根點上。
抽了一口後,李大春覺得自己又行了。
「你和高程什麼關係?」陳澤質問道。
李大春沒有立馬回答陳澤的問話,看著手中燃燒的香菸發神。
陳澤不會慣著他,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驚慌失措的李大春被菸頭燙了個包,疼的齜牙咧嘴。
「陳澤,你不要太過分了,好歹我也是.......」
沒等李大春說完,陳澤又是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你.......」
「我什麼?」
「你大爺陳澤!」
「啊對,我是你大爺,孫子真乖。」陳澤撲哧笑道。
艹!又讓陳澤占了自己的便宜。
「別廢話,我耐心有限,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回答我的問題,要麼下去洗澡。」陳澤眸子中閃過一抹冷色。
「你信不信我舉報你校園80?」李大春吞吞吐吐半天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你說我80你?好好好,那我得跟你好好算算,昨天表白牆上的帖子是你在背後拱火吧?你猜猜看我要是把收集到的證據交給帽子叔叔,你要進去呆多久?」
李大春不吱聲了。
思索了一會兒,李大春老實地說道:「我和高程喝了幾次酒,頂多算認識,但是不熟。」
「是嗎?」陳澤發問道。
他也不著急,有的是時間和李大春慢慢磨。
陳澤拿出自己得手機,調出一張照片來。
照片上是兩男一女,女生不認識,男生是高程和李大春。
「李大少,你們玩的還挺花得啊。」陳澤淡淡說道。
看見照片時,李大春瞳孔快速收縮,cpu都干燒了。
他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艹!高程那孫子不是說只是拿來自己娛樂的嘛。
「你也別管我從哪裡搞來的照片,照片上的女生還認識吧?」
李大春還想最後掙扎一把,連忙搖頭說不認識。
「不認識是吧,她叫王芳琴,上學期因為懷孕被勒令退學的大二的學生,怎麼樣,還要我幫你繼續回憶一下嗎?」
雖然不能直接讓周國斌出面,但是還是可以找周國斌幫點小忙的。
這些東西都是從當時的卷宗裡面找到的。
但當時受害人迫於輿論壓力,不敢提起訴訟。
「陳澤......你想怎麼樣?」李大春慫了,唯唯諾諾的問道。
「我想怎麼樣?這句話應該我特麼的問你!你們特麼的~@#¥%#¥」
陳澤一口氣罵了兩三分鐘,直到李大春快要碎了的小表情時才停下來。
陳澤真的生氣了。
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找茬的人是高程。
可是最後被WB的人卻是自己,憑什麼啊?
要不是他有系統,有周國斌那層關係,那自己這輩子不是毀了嘛?
「陳澤,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李大春直接給陳澤跪下了。
「放過你?那我倒要問問你,你們放過我了嗎?那天還想動我的女人,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讓你媽做我一日女友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