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換女朋友了?而且還比原來那個漂亮!」
胡木直呼沒天理啊。
憑什麼自己長得這麼帥都找不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陳澤一個.......
自己的兄弟額也不能說不好看吧,平平無奇一男居然找了個他平時只能在斗音刷到的美女。
怕兄弟窮,怕兄弟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陳澤眉頭緊鎖,「還愣著幹嘛,上車!」
路上,胡木對著真皮座椅這裡摸摸,那裡看看。
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地往副駕駛看去。
白!真特麼的白!
比殺了自己還難受啊!
「躺下去試試。」陳澤開口了。
胡木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做。
嗯?
座椅怎麼在動?
臥槽!
「還有按摩功能!」
這小日子過得,真不錯啊。
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誰頂得住啊,我覺悟低,多給我來點。
「行啦,你特麼現在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
胡木嘿嘿笑道:「這不是托兄弟的福嘛,我發誓這是老子這輩子第一次坐豪車!」
「怎麼樣?有空借我開開?最近約了幾個妹子,但是到了吃飯這一步她們就都不回消息了。」
「這你得問你嫂子,這車現在是她的。」陳澤拐進夜市街,穩穩停進一個停車位。
瑪德,幸好教練教的東西還沒有還乾淨。
果然駕校里最難停進去的是倒車入庫。
等拿到駕照才發現最難停進去的居然是側方位。
胡木發現自己腦子裡,要長腦子了。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
嫂子的?
好好好!你小子居然軟飯硬吃,也是傍上富婆了。
陳澤到底哪裡好了,能被富婆看上。
難道是身體好?
富婆!我身體也好!能不能給我也介紹幾個啊!
三人下車,這時陳澤才介紹道:「陳惠敏,大三的學姐,以後見到叫嫂子。」
學姐?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學姐好,陳澤是我的,不是我是陳澤的爸爸,我叫胡木。」
陳澤:「......」
陳惠敏被逗弄得花枝亂顫。
伸出細嫩的小手,禮貌地說道:「你好。」
「這特麼是你嫂子,你還準備握多久?」
胡木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
好吃不過餃子,好睡不過嫂子。
陳澤太了解自己兄弟的尿性,就那模樣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來真的。
「抽這個。」陳澤從兜里掏出一包軟中華。
胡木切了一聲,收回紅利群。
接過華子,從裡面抽出兩根,一根給了陳澤,一根自己叼上。
然後把那盒華子直接揣進了兜里。
......
美女學姐的攻略任務已經完成,陳澤現在帳戶上有一百八十多萬。
請胡木吃頓好的綽綽有餘。
不是兄弟不配,是夏天的大排檔,點上小燒烤喝點冰啤酒,再聊聊高中的糗事更有性價比。
燒烤上桌,有陳惠敏開車,陳澤和胡木划拳喝酒。
這狗兒子划拳的技術還是一樣的菜,一會兒的功夫桌上放了四五個空啤酒瓶。
「我去上個廁所。」胡木說完,起身往店裡面去。
陳澤笑著給陳惠敏打了聲招呼陪著他去了廁所。
路上,胡木興奮的說道:「哥們兒,牛逼!什麼時候也給我介紹幾個富婆唄。」
「你從哪裡看出來學姐是富婆的?」
「臥槽!背著LV的包包,開著百萬豪車,這特麼都不叫富婆?」
「就不能是我給她買的?」
「你?哈哈哈騙兄弟可以,別騙自己.......」
見陳澤沒說話,胡木察覺到了不對勁。
壞了!不會真是他買的吧?
「真是你小子買的?」
陳澤保持微笑,此時沉默震耳欲聾。
感受到胃裡一陣翻騰,胡木一歪頭,把剛才喝的酒全都吐了出來。
「瑪德,不能喝就少喝點。」
看著兄弟吐得不省人事,陳澤把他扶到洗手池。
胡木迷離的雙眼就這麼看著陳澤,還是沒想明白自己輸在哪裡。
「我說我家八百畝水田被徵收了你信嗎?」
「扯!你特麼哪裡有地,你爹不是跟那個女人跑求了嘛?」
「不信算了。」
陳澤轉身,給自己點上一根香菸。
胡木這才發現說錯了話,連忙追上來想要安慰幾句。
「滾蛋!跟你沒關係,老子就是想著那狗日的來氣。」
」老陳,這麼多年了,那狗日的都沒過問你,你也該學會放下了。」
這是陳澤不想提起的往事。
上初中那會兒,母親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撞倒。
後來送去醫院搶救無效逝世。
而他的便宜老爹呢?
居然摟著其他女人唱歌。
上高中之後,便宜老爹除了每個月給他按時打生活費和學費,幾乎沒有管過他。
陳澤自己一個人在母親留下的老房子裡生活。
再後來上了大學,本來以為自己遇見了真愛。
特麼的居然碰到了高雨涵這個綠茶。
「走吧老陳,再不回去嫂子該擔心了。」
胡木輕輕拍著陳澤的後背,於是兩個人相互攙扶著走了回去。
.......
「不對勁啊,老陳你看那是不是嫂子?」
「廢話,老子特麼的又沒喝醉。」
陳惠敏旁邊站著幾個光著膀子的大漢。
其中一個光頭一臉猥瑣地盯著陳惠敏看,嘴上還不忘記出言調戲。
」美女一個人嗎?要不要和我們拼一桌喝喝酒聊聊人生。」
旁邊的大漢咯咯咯地發出猥瑣地笑聲。
「老陳!走!」
胡木沖在最前面,使出全力推向光頭男人。
可惜喝了酒之後,連站穩走路都困難,又怎麼推得動光頭。
自己倒是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桌上的空酒瓶掉在地上,啪嗒一聲摔得稀碎。
陳澤反手握住啤酒瓶,毫不猶豫地砸在桌上,玻璃碴劃傷手臂。
「喲~兄弟幾個,今天還讓咱們碰上愣頭青。」
光頭男人陰狠的臉上露出凶光,幾個大漢把陳澤團團圍住。
反應過來地胡木瞟向燒烤攤上那把小刀。
毫不猶豫地抄起小刀和陳澤站在一起。
場面頓時劍拔弩張,嚇得旁邊吃飯的客人一鬨而散。
「怎麼個事?」陳澤不帶一絲情緒地說道。
狠得怕不要命的,他就不信這幾個人不怵他們手裡的傢伙事兒。
只要光頭男人敢上前一步,陳澤會毫不猶豫地揮舞手裡的碎瓶子。
對面人多,架不住陳澤和胡木手裡拿著武器。
感覺面子上過不去,撂下一句狠話,「行!有種,你給老子等著!」
一行人灰溜溜地走了。
老闆鬆了口氣。
可是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攤位,心裡頓時來氣了。
衝上前就要找陳澤理論。
「你這小伙子把我的客人都嚇跑了,這筆帳該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