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笙打字調侃道:這算是付費內容,得開會員才行。
怨夢蝶:老闆你也太不地道了吧,好東西居然藏著掖著,不和兄弟們分享。
快樂小索:其他可以分享,老婆就算了。
高圓圓皺起了可愛的小翹鼻,嬌嗔道:「你......你別瞎說,誰是你老婆啊!」
快樂小索:那還用說,當然是你啊。
快樂小索:老婆,時候不早啦,趕緊去睡吧。
如果放在平時她肯定會抗爭到底,不讓對方占一點便宜。
可明天還有早十,如果再不睡的話,就真有可能起不來。
「哼!」
直播間突然黑屏,顯示已經結束。
許安笙火速地發去私信。
正在刷牙的高圓圓聽到手機響了一下,趕緊拿起來查看。
看清了頭像和ID後,她便直接息屏。
可當她等到躺在床上時,腦海卻不能控制地對開始對許安笙浮想聯翩。
這人真的好奇怪,出手那麼闊綽、說話幽默,還總為自己著想考慮。
除了喜歡占自己一點小便宜外,找不出一點其他缺點。
怎麼看也不像那種老掉牙的富豪老頭,或者是有特殊癖好的富家子弟。
她愈想愈睡不著覺。
愈發想要探索那團迷霧,揭起那神秘的面紗。
她一把抓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滴噔——!
手機傳來一陣震動。
許安笙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再打了個哈欠。
刷禮物實在消耗體力,沒想到自己居然能等消息等到睡著。
他打開手機,發現是婉婉發來的消息。
(婉婉是之前那名奇怪的女網友透露給許安笙的備註)
婉婉:你休息了嗎,我現在終於有時間可以打端遊了,要不要來一把?
許安笙剛剛小眯了一會兒,現在精神飽滿得很,便答應了她。
這次一進遊戲,她居然破天荒地開了麥。
「我們一起走下路吧,你艾希我奶媽。」
她的聲音讓許安笙略感意外。
竟然和他最喜歡的女明星——楊婉兒的聲音起碼有九分以上相似。
那種感覺,就好像真是你的「愛豆」在陪你打遊戲。
她的暱稱也有「婉」字,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餵?你聽不到我的聲音嗎?」
許安笙回過神來,趕緊回應:「聽得到,聽得到!」
「愛愛愛,開吧開吧開吧。」
婉婉微微一愣,沒聽懂對方為什麼突然這說這些。
但沒有過多思考,直接開始了遊戲。
因為兩人開的是組隊麥,隊伍的其他人無法聽到他們的對話。
「哇,這個ez傷害高得離譜,有點小痛。」
「別慌,我來奶你一口。」
「嗯!好奶~」
兩人也是一邊地對線,一邊悠閒地聊天。
對面同樣打得十分保守,只補兵不打人。
雙方彼此互不相犯,峽谷內一片和諧。
上、中都各被推掉一座防禦塔了,下路的塔皮都還沒被蹭掉一層。
沒辦法,奶媽的奶量夠夠的,甚至都不用回城補狀態。
許安笙感覺對面那邊很吵,總是能傳來一個下頭男模糊不清的聲音。
他便問道:「你現在是在哪呀,男朋友在你身邊嗎?」
耳機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沒有男朋友,現在在網吧呢。」
楊婉兒轉頭向後看了一眼。
「我背後確實有個男的,好像也是在打聯盟。」
......
夜幕低垂,小區里一片寧靜,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和遠處車輛的呼嘯聲。
在這靜謐的夜晚,只有一戶人家的燈光卻顯得格外刺眼。
時不時傳出的哀嚎聲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房間內,喬蘿蘿被五花大綁吊在了天花板上。
她肥胖的身體隨著吊繩的搖晃而晃動,顯得無比脆弱和無助。
一名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手中握著一條粗重的鞭子。
他面無表情,可眼神的怒火仿佛都要噴了出來。
啪——!
隨著他手臂的揮動,鞭子劃破空氣產生音爆。
狠狠地抽打一堵「肉牆」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喬蘿蘿的衣衫被抽成細條,頭髮凌亂。
臃腫的身體上爬滿了不少猩紅的「細蛇」,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紙。
她的身體在鞭子的抽打下顫抖不已,臉上的表情痛苦而扭曲。
「老公~您就饒了我吧,小蘿蘿下次絕對不敢了.......」
啪——!
又是一鞭。
這一鞭直接抽到喬蘿蘿的嘴上,讓她本就厚重的嘴唇徹底成為了「香腸」。
羅浩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崩潰表情,就好像吃了屎一樣。
「你踏馬還敢叫我老公,我看你真的想死啊!」
「嗚嗚,嗚嗚嗚......」
喬蘿蘿被打得說不出話,只能瘋狂搖擺著腦袋。
羅浩現在的血壓直逼200,感到後腦一陣發疼。
沒想到自己大幾百萬居然花在這頭「肥豬」上,這消息傳出去還怎麼讓他在道上混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鞭子,緩緩坐到沙發上沉默地抽起煙。
喬蘿蘿如釋重負緩了口氣,暗自高興,看來酷刑應該就要到此為止了。
只有親近羅浩的人知道,這是他要下定決心將人除掉的前奏。
菸頭燃盡,羅浩緩緩吐出最後一口青煙,下達了最後處決的命令。
「先去買口鍋吧,不,你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到白菜和粉條,知道了嗎!」
「是!」x4
鍋?白菜、粉條?
喬蘿蘿瞬間明白了。
這是要坐下來一起好好吃個飯,握手言和啊!
看來自己主動認錯果然是對的,有錢人就是大人有大量。
「嗚嗚嗚......」
喬蘿蘿拼命地扭動的身子調轉方向,讓羅浩可以看見她的臉。
朝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羅浩正巧和她對視而上。
那綠豆般小的眼睛,似乎藏著萬種風情,甚至還在眉目挑逗。
他身形頓了頓後,便再次氣沖沖地拿起了小皮鞭。
「你特麼別在用這種表情折磨老子啦,好好當個人吧!」
羅浩崩潰地抓了抓頭髮,正好看見角落裡的一箱啤酒。
他將鞭子上浸滿啤酒,隨後瘋狂地甩著鞭子起舞。
這樣不僅能邊打邊消毒,還能順帶醃製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