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秦泊勛替妻虐渣,狂妄入骨,自帶狠勁兒

  「不知廉恥的東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伴隨著謾罵,梁聚詳掄起手臂揮了過來。

  只是不等他碰到梁妤嫣一根汗毛,掄起來的手臂被秦泊勛反擰到了背後,其中一根手指還被他狠狠掰著。

  十指連心可不是說說而已,鑽心的疼痛席捲全身,大顆的汗珠瞬時浸滿了額頭,疼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伴隨著悽慘驚叫,他氣急敗壞:「你、你居然連我都敢打?」

  梁聚忠一家三口也被眼前景象給嚇到了,渾身驚懼,直冒冷汗。

  卻沒忘了趁機火上澆油,「大哥,你看到了吧,我們沒冤枉他們這對姦夫淫婦吧!」

  「連你都敢打,更何況是我們家凱晨呢!」

  「我可憐的兒啊,他做錯了什麼,不就是撞破了他們的好事,就被他們如此狠心的被打擊報復了嘛。」

  何芳哭天喊地,要死要活。

  幾次朝女兒梁溪禾擠眉弄眼,示意她幫腔,均沒得到回應。

  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丫頭竟然痴痴地盯著那個野男人看的入迷。

  不就是長得周正有氣場嗎?

  說破大天也不過是和梁妤嫣那個小賤人胡搞的野男人。

  根本不值得她家溪禾欣賞和惦記。

  她家溪禾將來要嫁的,不是貴族也得是豪門,豈是這種下三濫的男人配的?

  這種野男人,也就梁妤嫣這種沒品的才看得上。

  何芳沒好氣的輕哼一聲,冷眼斜了梁妤嫣一眼,「妤嫣,你倒是說句話呀,難不成真要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把你爸的手擰斷?」

  嚇到呆滯的王文靜聞聲回神,眼淚汪汪的看向女兒,哭啼道:「嫣嫣,你二嬸說得對,你快勸勸他,讓他鬆手啊。」

  「再擰下去,你爸的手真要斷了。」

  此時的梁聚詳之所以半天沒聲,完全是因為快要疼暈過去了,氣若遊絲,哪裡還能咆哮的出來。

  面對母親神色急切的祈求,梁妤嫣繃著小臉出聲:「媽,您也認為我幹了出格的事情?」

  王文靜急的要死,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趕緊讓他鬆手···」

  梁妤嫣心底一寒,嘴角掀起一抹自嘲冷笑,「連您也不相信我。」

  梁妤嫣失望透頂的眼神太傷了,好似突然生出了一隻大手緊緊地攥住了王文靜的心臟。

  呼吸一滯,原本急切的神色也微微僵住了。

  她面露苦澀,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不是的嫣嫣······」

  她試圖解釋,卻被梁妤嫣無情的打斷了。

  她說:「您跟我說沒用,還是求他吧,畢竟他是代表秦家來的!」

  代表秦家···

  短短几個字,信息量卻巨大。

  所有人都懵了。

  包括疼的快要昏厥過去的梁聚詳。

  聽聞擰著他手臂男子居然是秦家人,布滿汗珠的臉上頓時划過一抹錯愕。

  哪裡還顧得上疼,滿腦子都是完蛋了,他剛才當著秦家人的面說了不該說的話,還險些動手···

  心肝懼顫,頓時變了一副嘴臉,費力的擠出一抹尬笑,「你這丫頭,秦家來人怎麼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好熱情款待呀。」

  「這位先生,誤會誤會全都是誤會,咱們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

  「誤會?」秦泊勛面色冷厲,眸子冰冷透骨,單單一個眼神就透著濃濃的殺氣。

  嚇得梁聚詳全身顫抖如篩子。

  其他幾人也好不到哪去,皆是大氣都不敢喘。

  尤其是何芳,剛才罵的有多凶,這會兒就有多慫。

  身子瑟瑟發抖,腸子都要悔青了。

  早知道他是秦家人,打死她也不會說姦夫淫婦那種話呀。

  可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嘴唇哆嗦著,心梗都要犯了。

  梁妤嫣這個死丫頭,她一定是故意的,不跟她們介紹這個男人的身份,明擺著就為了讓她們誤會,讓她們說錯話得罪人···

  越想越氣,想要將死丫頭扒皮抽筋的心都有了。

  可當不小心撞上秦泊勛犀利的視線,立馬慫的一逼,垂頭耷拉把臉埋進衣服里。

  這未免也···太嚇人了!

  秦泊勛猝不及防的鬆手,渾身軟的宛如泄氣脾皮球的梁聚詳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手臂本就像被擰斷了一般,如今跌倒在地,不小心又碰到那條手臂,頓時疼的嗷嗷喊叫,汗流浹背。

  秦泊勛居高臨下,宛如睨螻蟻一般滿目輕蔑的睨他一眼,冷厲開口:「當我聾子還是瞎子?」

  「你們剛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聽的一清二楚!你們是怎麼對梁小姐的,我們秦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若不是看在你們是梁小姐的家人的份上,她,還有你們寶貝兒子,現在早就應該在局子裡蹲著了!」

  秦泊勛伸手,怒指了一直盯著他犯花痴的梁溪禾。

  梁溪禾眨眨眼,一臉無辜,「關我什麼事?我又沒有···」

  秦泊勛壓根沒給她狡辯的機會,「『御都會』為什麼關門你不會不知道吧?」

  御都會三個字戳中了梁溪禾的肺管子,瞳孔驟然縮緊,眸底皆是懼色。

  雙手下意識攥緊拳頭,試圖保持鎮定,可微微打顫的雙腿已經說明了一切。

  敢做不敢當,秦泊勛最看不起這種人。

  他冷冷眯眸,眸底迸射出一抹凌厲。

  開口時,語氣狂妄入骨,自帶狠勁兒。

  「如果不是看在我家太太的面子上,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站在這兒跟我說話?」

  梁溪禾徹底被嚇到了,單薄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虛虛一晃,猶如墜入了冰窟,遍生寒意。

  被厚厚粉底液遮蓋的臉更是嚇得沒了半點血色。

  心肝懼顫,目光躲閃,明明心虛還繼續嘴硬,「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話徹底激怒了秦泊勛,「不懂是吧?」

  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撥號出去:「你那天說那個投資人供出了誰?」

  聽到投資人三個字,梁溪禾瞳孔地震,徹底慌了。

  緊張的吞咽著口水,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額角滾落。

  本就快怕死了,緊接著就聽到——

  「該抓就抓,不用給秦家留面子!」

  梁溪禾單薄的身形又一晃,呆滯傻眼的表情宛遭雷擊。

  下一秒,警笛聲從外面傳來,緊接著井然有序的進來了五六個身著制服的警員。

  走在後面的是他們的隊長···

  速度之快,陣仗之大,很難不懷疑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梁妤嫣安靜的看著,整個胸腔內滿滿的都是某人給予的安全感。

  有人護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