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這算保媒拉縴不?
霍華德·休斯的去世,對拉斯維加斯商界意味著一場勢力變革,根本不知道高弦真正想法的科克柯克里安,為了抓住如此難得的機遇,可謂是勢在必得,這也給霍華德·休斯公司處理賭場酒店,規避風險開了一個好頭。
其實,霍華德·休斯基金會不僅在資產方面引來了米國商界的關注,還在財務、審計、法務、諮詢等等高端服務領域,讓米國各大銀行、會計事務所、律師事務所、諮詢機構趨之若鶩。
畢竟,雖然在資產運營方面,高弦能夠進行指導,但在更具體的事務上,需要專業化的配套服務,尤其現階段霍華德·休斯公司正在進行大規模的資產重組。
優先給前景黯淡的米國境內礦產資源採集企業和深藏消防隱患的拉斯維加斯賭場酒店定下處理策略後,高弦就讓其他人按照這個指導方針進一步展開工作了,他則脫身出來,站到更高的角度運籌帷幄。
霍華德·休斯基金會既然成立,肯定要有所動作,正好米國建國二百周年慶祝吸引來了世界各地政商兩界的要人,高弦以霍華德·休斯基金會的名義,在紐約舉辦一場探討全球經濟形勢的會議。
如果高弦以自己的名義,在米國搞此類活動,結果很不好說,但霍華德·休斯基金會就不一樣了,在高弦的一再表態下,霍華德·休斯基金會是米國的機構,再加上財力雄厚,自然辦起事來,暢通無阻。
對於第一次舉辦有影響力的活動,霍華德·休斯基金會堪稱出手大方,只要專家、要員們肯來,交通食宿等等費用全包了。
反正花的也是霍華德·休斯的錢,高弦一點都不心痛,何況這是正事,總比霍華德·休斯基金會為霍華德·休斯擦屁股,幾十萬美元、幾十萬美元地給那些和他有過風流史的女人封口費強。
米國建國二百周年慶祝如何熱鬧,高弦不放在心上,他只是將其看成一個社交平台,達官顯貴能結識一位算一位,如此一來,到時候無論是以香江貿易發展局主席的身份,還是出於個人的商業發展需要,去對方的地盤,也算是有了敲門磚。
因為近期圍繞著霍華德·休斯巨額遺產鬧得動靜比較大,高弦屢屢登上全球主流媒體,也算是具備了世界範圍的知名度了,甚至連一些小國的元首都比不上,這讓他的社交活動更加如魚得水。
在和正值忙碌的米國國務卿基新格短暫會面期間,高弦特意提了一句,「如果機會合適的話,霍華德·休斯基金會想要聘請基新格博士擔任顧問。」
毫無疑問,霍華德·休斯基金會要拉攏米國精英為己所用,但挑人也要考慮周詳。
就拿和高弦私交不錯的尼客松來講,肯定不行,因為其在「水門事件」的負面影響下,米國主流媒體已經把他的名聲搞臭了。
相比之下,基新格這個人的使用價值就大多了。
「這是我的榮幸。」基新格欣然應允,「等我不在國務卿的位置上了,我就去給霍華德·休斯基金會做顧問。」
高弦打趣道:「基新格博士這麼說,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預祝福特總統參加今年大選的結果了。」
基新格會心地哈哈大笑起來,還真是這樣,瞧高弦求才若渴的架勢,巴不得基新格越早擔任霍華德·休斯基金會的顧問越好,可如此一來,就需要民竹黨贏得大選,讓包括基新格在內的現任共喝黨正府內閣成員下台了。
客觀而言,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福特總統在米國大選當中占了不少優勢。
比如,福特是現任總統,進而在競選當中具備不難理解的便利。
再如,米國建國二百周年慶祝是一個免費的宣傳平台,做為國家元首的福特總統頻頻出席各種紀念活動,勝過了各種競選演講,而且還不用自己出競選經費。
可從「老劇本」的米國一九七六年大選結果來看,福特總統還是敗了,這就挺耐人尋味的了。
當然了,基新格並不知道自己很難再有下一個米國國務卿任期了,他也給高弦開起了玩笑,「霍華德·休斯基金會的主席人選確定了麼?要不,你就擔任算了。」
高弦滴水不漏地回答道:「已經大致確定了範圍,不過這還暫時影響不到霍華德·休斯基金會的日常運作,其常務機構已經基本成型了,等紀念活動結束後,會在紐約舉行一場高端經濟研討會。要是基新格博士有時間的話,還請大駕光臨。」
「霍華德·休斯基金會的工作效率很高啊。」基新格恍然地點了點頭。
……
除了基辛格之外,高弦還見到了正和福特總統激烈爭奪共喝黨總統競選提名的李根。
高弦有點懷疑,共喝黨的劇烈內耗,可能為今年輸掉總統大選埋下伏筆。
目前,共喝黨內部爭奪總統競選提名的人只剩下福特總統和李根了,後者通過搶先贏得米國各州共喝黨初選的方式,進行挑戰。
就戰績而言,李根取得了德克薩斯州、加利福尼亞州、北卡羅萊納州的勝利,而福特總統贏下了佛羅里達州、伊利諾州、新罕布夏州。
雙方斗得可謂勢均力敵,只能得到下個月,也就是八月份的共喝黨全國大選,才能出分曉了。
實際上,在這個過程中,李根曾經因為在自己家鄉伊利諾州敗北,加上競選資金不足,而打算退出總統提名人選的競爭了,但在國會參議員傑西·赫爾姆斯的強力支持下,又雄起了。這個現象多少體現出了共喝黨內部保守派對溫和派的猛烈進攻勢頭。
高弦一提霍華德·休斯基金會要在紐約舉辦高端經濟研討活動,目前正忙於四處造勢的李根,毫不思索地滿口答應下來。
結果,在會議舉辦期間,當發言人各抒己見後,出現了柴契爾夫人和李根惺惺相惜的一幕。在經濟上主張新自由主義,在正治上主張保守主義的一母一公,可謂是一拍即合。
高弦對此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免不了暗自嘀咕,自己這算保媒拉縴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