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拿著巨款,可宋雅竹卻不想把這些錢一直存在存摺里,放在存摺里它只是數字,未來錢貶值的厲害。
她不能坐吃山空,她可以以這些錢作為本金,用來投資,讓錢生錢。
根據之前的小目標,她這次一定要拿下青山街,未來的影視城聚寶盆,我來啦!
於是下午宋雅竹就去青山街看房子,可剃頭挑子一頭熱,不太順利。
青山街不是售樓處有售樓小姐推薦,那裡之前是一個宗族,排斥外人,她一個人進去問東問西被提防也正常。
但還是心情不好,她本打算回城裡買點兒東西就回家,卻不小心聽到路邊兄弟兩人的談話。
「哥,你那個股票漲了嗎?」
「漲了,都漲了!」肉眼可見的喜悅。
「哥,哥,你教教小弟,接下來哪支股會漲?」
隨著兩人走遠,聲音漸漸聽不見,宋雅竹無意識的走了很遠,冒出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她也要炒股!
她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一個對股票只有表面的了解的人,竟然要去買股票,要是讓人知道,保准說她是瘋了或者傻了。
宋雅竹邁著遲疑的步子,她每一步都給自己後悔的機會,但是,最後她沒有逃走,反而扯著圍巾蒙住頭和臉。
她在店門口小心觀察,沒看到熟人,於是深呼吸,等心情平靜後快步走進去。
大門敞開,一進門就見空曠的大廳,裡面有很多人,有的西裝革履,有的粗布粗衫。
只有四張桌子,幾台電腦,可以看股票的漲跌情況,現在電腦周圍圍滿了人。
宋雅竹有些社恐屬性,她見到這麼多人渾身都不在,生怕有人注意到她,也害怕遇見熟人。
她走到角落,借著東西遮擋一下,一想到幾年後經濟騰飛,股票瘋漲,她強壓下慌張,假裝從容的走過去找員工。
「你好,我買股票!」
「你好女士,買股票需要開戶,開戶金額兩萬。」
宋雅竹咬牙拿出存摺新取出來的三萬遞過去。
員工很熟練,他拿著錢在電腦上快速操作。
不一會就開完戶,宋雅竹挑的股票雖然現在漲勢不大,但是後勁足。
對於股票她雖然不精通但是也了解過。宋雅竹的小表妹的丈夫就玩股票,上輩子他就是玩股票然後掙了一大筆錢。
這些事情自然就傳進她的耳朵里,宋雅竹選了一些耳熟能詳的股,投進去一萬五,另一半錢正要投表妹夫那支股時,宋雅竹掃到一支名字很熟悉的股票。
這支股票現在就存在了嗎!
宋雅竹欣喜若狂,這支股票未來將震撼整個炒股圈,當初表妹夫痛心疾首說進入股市的時候太晚了,錯過了一支牛股。
宋雅竹對這個印象很深,是這個股票中間僅有幾次小跌,整數年後漲幅很大,而且一直在漲。
宋雅竹毫不猶豫的把剩下的一萬五都買了這支股,現在這支股便宜的很,一股才幾塊錢,我等它最高點的時候拋,錢就不知道該滾多少倍。
走出門,天空銀白泛雪,雪花悠悠飄蕩,或隨風或隨土,總是倚靠。
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一天,她想著快過年了,要買點兒年貨,她直接走進商場,一個個櫃檯整齊排列,賣的東西也是新奇多樣的,比家裡的小賣鋪多了很多東西。
宋雅竹買了兩斤蘋果和梨,冬天也需要吃點兒水果,拿著東西順著櫃檯挑選。
「大姐,看看這新出的餅乾,純牛奶做出來的,奶味濃郁,香著呢。」
一個年輕的賣餅乾的售貨員看見宋雅竹過來,熱情的對她推銷。
接過售貨員遞過來的一塊嘗了嘗,滿嘴奶味,味道真的不錯,小孩子一定很愛吃。
「給我稱兩斤這個,還有別的也摻著稱三斤。」
「好嘞。」
買完餅乾去看衣服,她直奔兒童服裝區,大女兒小女兒都需要買幾件衣服,先給大女兒買了件紅色的連衣裙,又買了一件紅色的棉襖,小女兒也挑了兩身,一身淺藍色,一身紅色。
小女兒不太喜歡粉嫩的顏色,但是因為快過年,她總得穿紅色應個景。
給她們挑了兩雙高級小皮鞋,小皮鞋小小巧巧的,看著很可愛。
「這雙鞋多少錢?」
「這雙三十塊。」宋雅竹讓包裝起來,「請問有沒有三歲的鞋號,也是這個款式的?」
「這個款式的沒有,但是這個鞋軟軟的,這個鞋有三歲寶寶穿的。」
宋雅竹看售貨員手裡的也算是皮的,摸摸鞋底的硬度,比較喜歡。
「這雙也拿上吧。」
「好嘞。」
售貨員熱情的招待宋雅竹,這是個大客戶呀,也完全不講價,她就可以伺候這樣的客人。
拿好鞋,宋雅竹也想給自己買一雙,鞋是消耗品,腳是立足根本,就給穿舒服的鞋。
公公婆婆,娘家爸媽,索性她都給買了,都是純棉的棉鞋,穿著就暖和。
雖然樣子不時尚,但是真暖和。
她在裡面逛,總是遇見新奇的東西。
「這圍巾怎麼賣?」
女士,你是識貨的,你看這款式就是海城來的,一條十五,一點都不貴。」
「十塊吧,我拿五條。」
買東西的原本不願意,一聽她要買五條,立馬給包起來,這是大單呀。
買完圍巾她又買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等出來的時候看離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小妹!」
遠處頭頂雪花的宋雅梅一直盯著路上的行人,一看見妹妹的影子她就叫出聲,本來她也要跟著去看看,可怕時間不夠,好不容易來一趟縣裡,正是買年貨的好時候。
宋雅梅低頭提起一大袋子年貨背在肩上,走近的宋雅竹上前把袋子底部的雪拍打幹淨,手挽手一起去車站。
路上宋雅梅的話不停,絮叨大姐夫的不是,說大姐夫讓什麼事情都要跟他商量,當然他的事情也會告訴大姐,大姐不滿,「你說,難道我每天買個什麼菜都要跟他商量嗎?」
宋雅竹愣神,夫妻間商量,她從來沒有過,程庸也沒有過。
原來夫妻之間要有商有量,她和程庸相處一直是他說她聽。
怨不得他們最後離婚了呢,看來,還是她太慣著男人了。
宋雅竹低頭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