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易銘漸漸離去的背影,顧宇辰他們還沉浸在一陣議論之中。💀☜ 69ˢĦ𝓾ⓧ.𝓒𝕠M 🐨💚
「那傢伙的確很強,但是我以為,易銘的話肯定能打贏他的,沒想到連易銘都不是對手。」顧宇辰雙手抱著大劍,不可思議道:「認識易銘到現在,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單挑輸給別人。」
「這倒不是關鍵,畢竟那傢伙手裡的武器可是神器,而且還是一個隱藏職業,易銘雖然也有神器,相比之下不如人家那個武器厲害,而且易銘還是一個普通職業,他要輸也是輸在了職業的差別上。」地獄火尋思道:「只要下次我們大家一起行動,誰也不要落單,給那傢伙機會就好了。現在我們所需要關心的問題,應該是為什麼他在擊敗了我們之後,沒有殺我們?」
「是啊,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針對這個問題,眾人紛紛陷入沉思。
另一邊,易銘正準備回小區里休息的時候,身後,凌琳跟了過來。
「易銘,你剛剛是不是沒盡全力?」
聽得追上來的凌琳突如其來的這個問題,易銘反問道:「為什麼會這麼說?」
凌琳看了易銘一眼,說道:「直覺,我覺得,你的實力應該在他之上。」
易銘沉默了下,給出了一個回答:「他的確很強。💜😲 69Ŝђ𝐔乂.cᵒ爪 🍧😎」
說著,易銘又苦笑了聲:「你太高看我了,其實,我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厲害,也並非是無敵的。」
聽言,凌琳說道:「明天開始你跟我們一起行動吧,不要再落單了,雖然不知道那個魔術師究竟意欲何為,他的存在始終對我們都是一個威脅,下一次再遇到的時候,我們一定不能再輕易放他走了。」
「嗯。」易銘點了點頭,正好腐爛國度那邊的進度也完成了,易銘本來就是打算明天回歸大部隊,主要是最近這段時間那個紅衣魔術師太活躍,易銘不放心阿漓,得時刻與阿漓呆在一塊。
言語聲中,走到小區門口時,忽然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鎧甲,扎著一根高馬尾,給人第一眼看上去就十分脫俗的劍客女孩,蘇沫正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等待著誰,看到易銘過去,立馬就走了過來。
「易銘,我有話想對你說。」
聽言,易銘說道:「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蘇沫看了眼易銘身旁的凌琳,猶豫了下:「我想單獨跟你說,可以嗎?」
這時,一旁的凌琳有些疲倦的對易銘說道:「那你們說,我先回去休息了,易銘,你也早點休息。」
「好。」易銘點了點頭。
只待凌琳離去,蘇沫說道:「今天早上我回去的時候發現我哥房裡還有一樣東西,貌似是留給你的,我帶你過去看看吧。」
「什麼東西?」易銘有些疑惑的問道,還留遺物,難道蘇瑾早就知道自己會死了?
蘇沫低下了頭,心情有些沉重的說道:「你……要不要跟我過去,自己看看吧?」
易銘猶豫了下,點了點頭:「好。」
於是,易銘便隨著蘇沫一起,順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向著城西方向走去。
走到一家旅館門口時,蘇沫駐足停下,轉過身,面對著易銘問了一個問題:「如果你的家人或者你愛的人陷入險境,你會犧牲自己去救他們嗎?」
「會。」易銘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蘇沫點了點頭,目光有些空洞:「是啊,相比之下,如果能救得了那麼多家人的性命,犧牲自己一個人,又有何不可呢。」
聽言,易銘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沒什麼,就是……」蘇沫說道:「隨便問問。」
言語聲中,易銘看了眼蘇沫背後的旅館,問道:「這就是你們兄弟盟之前的住處嗎?」
「嗯。」蘇沫說道:「我跟我哥的房間就在二樓,我帶你上去。」
言罷,蘇沫轉身走進旅館,易銘緊跟其後。
來到旅館二樓,在蘇沫的帶領下進入一個房間,易銘前腳剛剛進去,忽然聽得「吱嘎」一聲房門關上的聲音,直到聽到被上了鎖的聲音,易銘才察覺到有些不對,立馬轉過身來,只見得在窗外淡淡月光的照映之下,蘇沫神情迷離的看著自己,正在操作著眼前的一張狀態欄,卸著身上的裝備!
「你幹什麼?」易銘有些詫異的問道。
嘩——
隨著胸甲被卸掉,僅僅穿著一件黑色貼身內衣,暴露出纖細的腰肢,盡顯誘惑的蘇沫,一邊繼續卸著裝備,一邊向著易銘走了過來。
「你想要我嗎?」
雖然不知道蘇沫意欲何為,但是下一秒,陸續將腰帶褲子護腿部位裝備全部卸掉的蘇沫,已然將少女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在易銘的面前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不得不說,蘇沫的身材是真的好,平日裡即便是穿著盔甲也能看得出凹凸有致的身形,眼下這種狀態,更是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把持不住。
易銘除外,他就是個怪胎,上一世十年的求生意識使得他對女人產生抗力,或者說,對於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即便對方脫光了站在自己面前,他也沒興趣。
蘇沫突如其來的這個舉動,倒是把易銘嚇了一跳:「你這是什麼意思?」
已經卸掉全身上下所有裝備,僅僅只剩下貼身衣物的蘇沫,表情迷離的注視著易銘,輕聲說道:「我把我給你,我的第一次,給你。」
說著,抬起手摘下束縛著頭髮的皮筋,一襲烏黑亮麗的長髮順著蘇沫線條分明的鎖骨傾瀉而下,蘇沫張開纖細的雙臂,向著易銘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換做任何一個其他的男人,怕是早已忍不住的撲了過來,易銘卻是鎮定自若的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蘇沫則是繼續走近過去,走到易銘的面前,伸出雙手環在了易銘的脖子上,深情的注視著易銘,語氣無比輕柔的說道:「來吧,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話音剛落,易銘忽然抽身一把將蘇沫按在了床上,壓在她的身上,以挑逗的目光看著蘇沫,淡淡道:「真的我想怎麼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