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點點頭,突然問道:「對了,這兩個中屍毒的是不是也都是男人?臉色蠟黃跟縱慾過度一樣?」
祁臻柏聽到他媳婦眸光一閃,眯起眼凝重道:「似乎是!」
遲殊顏原本想把之前跟魏叔叔說過的猜想告訴面前男人,想了想還是準備一會兒或者明天瞧過再下決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什麼差錯?
遲殊顏這時候也把自己今天去沈家的事情說了一番,她蹙起眉頭開口道:「我現在越發覺得沈容音真正的詭異奇怪之處應該在她手腕的那隻血鐲上,你能不能幫我查查沈容音手腕上一直帶著的血鐲是哪裡買的?估計過了幾十年,這不好查,不過這事是關鍵!」
不等男人問話,遲殊顏再次道:「從第一眼我就覺得沈容音手腕的手鐲有些詭異,只不過當初又說不出什麼詭異,把所有側重點放在沈容音身上,倒是忽略了她手腕的手鐲。還有順便能否幫我查一下之前一直跟在沈容音身邊的阿贊成下落!希望是我多想了!」話一頓,想到沈容音之前看她的眼神道:「不過恐怕她現在也懷疑上我了!」
祁臻柏銳利光芒一閃,自然點頭應下。
遲殊顏又說了今天她去沈家的時候,沈政委以及沈母打著用恩情逼她爸結婚的主意,她眼底透著冷意道:「不管沈容音這女人有沒有異常處,沈家的閨女對我爸而言都不是什麼好對象。」
單單沈母對她爸和她的偏見,她就不想讓她爸跟沈家攪和在一起,至於沈政委,這人嚴格上算不上什麼好人可也算不上什麼壞人,大多時候還是很明理的,不過心思重一些,喜歡算計,這本跟她並沒有什麼關係,可沈政委的主意都打到她爸身上來,她自然對沈政委不會有好感,之前有些好感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祁臻柏聽到他媳婦說沈家想逼婚他岳父,心裡一陣好笑,若是這對象是好的,某些程度,他還真希望他岳父能再次組個家庭。
他媳婦就是他一個人的,以後娶媳婦也輕易許多,祁臻柏隱隱覺得現在他未來岳父對他表面瞧著滿意,實則若是他提出訂婚、領證的事,岳父絕不會輕易同意。
祁臻柏勾起唇道:「放心,沈家真想拿恩情逼婚,爸未必傻愣愣的會接受,沈家打著什麼主意,爸心裡心知肚明,只要他自個兒不樂意,再說沈容音現在已經好轉,也沒少胳膊少腿,爸需要負責什麼?再說人還是你救的,衝著這一點,沈家想怪爸也不成,心裡最多遷怒你爸,不過有我在,沈家不敢對爸如何!」
遲殊顏心情登時被面前男人說的眉開眼笑起來,細細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心裡鬆了一口氣:「你說的是!我爸對沈容音應該沒什麼感情,也不喜歡她那張太過年輕的臉,旁的男人或許還會喜歡她的年輕美貌,可我爸瞧她那模樣就下不了手了!」
她可是十分了解他爸的性格,之前每次沈容音來找她爸,她大部分時候故意在場,她爸目光偶爾落在沈容音那張年輕的臉上眉頭蹙的很緊,就沒舒展過,被沈容音表白,她爸面色只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