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了半個月,遲殊顏在得到她爸回軍區的事情,就打算出遠門專門去看他一趟,去看他之前,遲殊顏特地準備了各種滋潤丹、上好靈米、符籙、玉牌一大堆東西,這些東西之前因為郵寄不方便,她並沒有郵寄,打算這次專程送去,也不知道她爸怎麼樣了。
這些日子祁臻柏這男人經常忙到半夜才回來,遲殊顏也不想耽擱這男人的工作,原本打算打電話過去通知對方一聲就成,哪知道十幾分鐘後,她剛準備好東西,這男人開門進來。
男人依舊一襲高定西裝,面色十分嚴謹帶著幾分冷肅的意味,周身一股上位者的威勢。
遲殊顏見面前男人掃了眼她打包的東西和行李箱,眉頭緊促,她忍不住開口道:「我太久沒見我爸,估計會多住幾天,你也別多想我,自己照顧好自己,我……」
話還沒說完,哪知道剛才還一本正經嚴肅的男人突然大步走過去不由分說狠狠堵住她的唇,這男人力道太大,遲殊顏猝不及防被親的趔趄了幾步,男人手疾眼快握住他媳婦的腰,吻的力道依舊在加大,霸道的唇舌輕車熟路長驅直入瘋狂激烈掃蕩,卷著他媳婦的柔軟跟嘗什麼美味,用力吸允不停。
這些日子他一直禁慾,他每每回來他媳婦就已經睡下,偶爾有時候想好好親親她都不成。
有時候自己實在忍不住,可瞧著他媳婦睡的香甜,又捨不得打擾她,如今看著這十幾天他媳婦養的紅潤的臉頰,祁臻柏這會兒是真忍不住,也不想忍。
這次親人的時候帶著前有未有的狠勁兒,恨不得把人生吞嚼咽下去。
遲殊顏感覺到對方的力道,下意識睜眼就對上男人幽幽深沉的眼神,心口一縮,很快她的意識被男人有些粗暴、激烈的熱吻親的頭暈目眩,腦袋一片空白。
一時間客廳里都是兩人交換水聲的嘖嘖聲,十分淫靡,遲殊顏只覺得這男人恨不得把她嘴裡的口水全部給吞了,聽著這男人吸的嘖嘖響,遲殊顏耳根子通紅,腦中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完了,她嘴巴又要被這男人啃腫了沒法見人了。
祁臻柏此時見他媳婦這會兒還能分神,突然把人扛起,大步往臥室走,把人摔在床上,他動作極快開始脫衣服。
大床十分軟,遲殊顏摔的有點懵後立馬回神一些,抬眼等瞧見面前男人在脫衣服的動作,又瞧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色,她差點驚的沒被自己口水嗆到,吞吞口水話不過腦問了句廢話道:「你……你現在要……幹什麼?」
男人眸光幽幽瞧她一眼,眼底幽深帶著野獸的情慾清晰可見,只聽男人薄唇微微掀起:「你說呢?媳婦!」
等男人壓下來,遲殊顏還有些懵,她懵的時候,男人輕車熟路動作十分快速替她脫光了衣服。
遲殊顏下意識抬腳踹開面前男人,只聽男人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媳婦,這幾天恐怕我都見不到你了!」
遲殊顏覺得這次自己得她爸那邊住個大半個月,當然,這話現在是不能說的,說了,她覺得這男人肯定不會讓她出這個門。
遲殊顏心裡存了幾分心虛和補償的心理,再加上之前半個月她睡眠不錯,這男人回來也一直沒弄醒她,還算老實,遲殊顏登時也就不反抗了。
沒多久,房間裡傳來大床咯吱咯吱作響的聲音,與此同時,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時高時低帶著幾分哽咽仿佛哭過的呻吟一直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