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四叔被面前祁臻柏女人的牙尖嘴利噎的啞口無言又氣的臉色鐵青,他死也不信面前祁臻柏這小子會擔心他,還擔心的睡不著覺?
這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未免太大了點!
祁家四叔心裡憋屈,面上還要裝著一副長輩的模樣道:「多謝你跟臻柏了!」
祁家四嬸難看的臉上也擠出點笑容,敷衍謝了幾句。
至於祁皓澤、祁雲曉從小就受他們爸媽洗腦,一家人都對面前祁臻柏這男人沒啥好感,在他們心裡,他搶走了爺爺對他爸的關注,也搶走了他爸祁家應有的地位。
不過一直以來,祁雲曉也因她這個堂哥不僅長相太出眾還有各方面能力太出眾,每每她同學知道或者瞧見他這個堂哥之後,對她態度都會三百六十度轉變。
祁雲曉十分享受這種虛榮,所以祁雲曉面上還是頗為乖巧喊了一聲:「大堂哥!」至於旁邊的女人,祁雲曉下意識忽略,她聽她爸媽說了,這女人不過小門小戶,哪裡配得上她祁家。
祁雲曉故意沖遲殊顏冷哼一聲。
遲殊顏直接回擊把對方當不存在當透明人,氣的祁雲曉臉色十分難看。
至於祁皓更是一輩子活在祁臻柏陰影下,祁臻柏這三個字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噩夢,曾經他試圖挑釁過祁臻柏這堂哥,最後卻被對方整的哭爹喊娘,一輩子留下陰影,所以他對面前男人可以說又恨又怕。
祁臻柏把祁家四叔一家子表情神色收入眼底,面色依舊一副面癱臉,並沒有什麼表情,甚至祁雲曉喊他,他也沒應。
遲殊顏自然同她男人站同一戰線,把祁家四叔一家人的嘴臉收入眼底,勾起唇故意戳祁家四叔痛楚:「四叔,你也太倒霉了,昨晚那吊燈砸誰不好,偏偏砸到你,我聽說只有做過虧心事的人才這麼倒霉!」
話一落,祁家四叔喉嚨管一口血差點氣的噴出,要不是自家老爺子昨晚承認這女人,他會讓這小門小戶的女人喊他四叔?
祁家四叔當場忍不住道:「臻柏,你這對象可真不怎麼樣?小門小戶果然就是小門小戶,說出這麼對長輩不敬的話就不怕被雷劈?」
遲殊顏一臉無辜道:「四叔,你做虧心事都不怕被雷劈,我怕什麼?」
祁臻柏瞧著他四叔被他媳婦氣的差點七竅升天,心裡不由一樂,他媳婦還真厲害!
不等祁四叔開口,祁臻柏若有其事點頭:「我媳婦說的沒錯!四叔,難不成這輩子你都沒做過虧心事?你敢發誓?」
祁家四叔這下是真被兩人一唱一和氣的差點沒咽過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祁家四嬸忍不住道:「臻柏,怎麼說這都是你四叔,你幫著外人說你四叔算什麼事?一個小輩這麼沒禮貌哪裡配不上我們祁家?」
祁臻柏冷冷打斷祁家四嬸的話:「我媳婦誰敢說是外人,再說配不配得上也是我說的算,輪得到你插嘴?」男人眸光一厲,氣場十足,嚇的祁家四嬸臉色慘白。
祁皓澤還想著幫他媽忙,等對上那雙冷銳無比的視線,祁皓澤先認慫了,祁雲曉平日狐假虎威的膽子不小,但對上這一向嚴肅的大堂哥,祁雲曉也不敢說話。
祁家四叔一家老老實實,祁臻柏這才滿意,等他媳婦擱下水果,祁臻柏沒有給祁家四叔一家一點面子,轉身帶他媳婦先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