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父此時真瞧見面前這個恐怖醜陋露出真面目的厲鬼嚇的渾身的哆嗦越來越厲害,一張面無血色的臉色簌簌冒著冷汗。
眼見那厲鬼握住嗡嗡的伐木鋸從門洞裡鑽進來,趙父眼神驚駭欲絕,腿一軟嚇的直接癱軟跪在地上,黃色的尿液斷斷續續流了一地,哆嗦著唇跟瘋了一樣語無倫次邊哭邊大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虹梅救我!虹梅救我!」
趙父一個大男人哭的那叫一眼鼻涕和眼淚糊成一團十分悽慘。
回應他的是嗡嗡嗡的伐木鋸聲響和咯吱咯吱陰森的笑在死寂的夜空越發詭異。
「爸,不殺你明天怎麼有肉招待你閨女跟你閨女的朋友呢?之前的肉我們都吃的差不多了,對了,你閨女今晚還跟我說想吃烤羊腿,沒有你,你閨女怎麼吃烤羊腿?」
說完不等趙父反應,醜陋的厲鬼突然掐住趙父的脖子把人狠狠砸地上,而後手提著嗡嗡嗡的聲響的伐木鋸也不管趙父是不是醒著,鋸在趙父的大腿上,死寂的夜空很快響起趙父生不如死又聲嘶力竭毛骨悚然的慘叫。
只見鋒利刀鋸陷入血紅花白的肉里,時不時帶出血肉沫,很快露出森森白色的骨頭。
厲鬼面無表情繼續鋸,時不時發出森森邪氣又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趙父活活痛死,咯吱咯吱的笑聲越來越大,直到最後房間裡再沒一點聲響。
第二天,趙虹梅因為昨晚沒睡好腦袋有些痛和懵,宋忠生這會兒推門進來:「虹梅,吃早飯了!」
趙虹梅瞧見宋忠生臉上情不自禁掛起幸福的笑容,不過想到昨晚,趙虹梅突然道:「宋郎,昨晚半夜我怎麼感覺有人在慘叫?反正就是叫的特別慘特別慘!我睡著了聽著那聲音都冷不丁打了個冷顫,你聽到了麼?」
宋忠生今天心情格外好,笑道:「虹梅,那是你做夢了,昨天哪裡來的叫聲?一隻鳥的叫聲我都沒聽到過!」
趙虹梅點點頭,以為自己多想要不就是她昨晚做夢了,趙虹梅穿好衣服突然起身道:「對了,宋郎,我爸今天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更好點?」
宋忠生沉思了一下開口道:「昨晚你睡著後我又去瞧了一趟爸,把身體好像不大好,我送他直接去醫院了!」
趙虹梅聽到趙父在醫院一驚:「我爸在醫院了?那我趕緊得去看他!你昨晚怎麼不喊醒我,宋郎!」
宋忠生這時從門口進來,環住趙虹梅的身體道:「昨晚我瞧你睡著沉,我哪裡捨得喊醒你?再說爸也沒多大的事情,多住幾天醫院就成,而且今天是虹梅你的生日,你不想跟單獨和我過?」
趙虹梅臉色羞紅,這會兒完全忘了趙父的事情,開口道:「宋郎,桑榆還會來呢!你要是想跟我單獨過,以後大不了我先支開我爸!」
「等那位李天師走後不還是只有你和我兩個麼?」宋忠生舔著趙虹梅的臉,直把人舔的發軟攤軟在他懷裡。
「那行,宋郎,我們今晚就家裡過,不請其他人,就請李天師,等李天師走後,今晚我一定好好的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