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一晚上遲殊顏怎麼哄人,身旁男人愣是沒有回話,閉眼真跟睡著一般,過了好一會兒,遲殊顏也不確定這男人是真睡了還是假睡,大晚上又不好吵醒人,只能乖乖睡著,準備第二天白天好好哄人。
哪知道第二天早上這男人起的那叫一個早,等她特別提早七點起床,身旁男人早不在一旁,床單一旁溫度早冰冰涼涼。
果然!
她下樓一個人影也沒瞧見,最後她只能乖乖先去學校,其他事晚上再說。
遲殊顏這邊還算平靜,另一邊大白天剛從醫院回家的袁媛卻因為自個兒保險箱裡的套娃娃失蹤嚇破了膽,特別是她察覺自個兒房間昨晚有人進去,套娃娃又失蹤,雪上加霜的袁媛差點氣瘋,眼睛猩紅,滿臉瘋狂。
只是她愣是怎麼想,也想不到誰會進她家,還能開了她房間裡的保險箱偷了她的『寶貝』。
要是只丟一些錢,袁媛無所謂,可丟了『寶貝』,袁媛恨不得立馬知道到底是誰,生吞活剝了對方。
這事還是遲殊顏中午放學的時候從封哥口中得知。
「姝顏,你是不知道,姓袁的這女人現在真有點瘋了!不過幸好你昨晚先毀了她那什麼寶貝,要不然以這女人的瘋勁兒,接下去還不知道怎麼害人!」封苑霖八卦之後又問道:「姝顏,你這會兒過來還是傍晚過來?」
「她還在你那邊?」遲殊顏問了一句。
封苑霖立即回話道:「嗯,還在,這女人手裡害人的東西不見了,一開始還糾纏我們這邊要蕭山他們幫忙找到小偷,不過剛才瞧見楊吉一眾人,這女人又找上楊吉一眾人,說是他們偷了她的寶貝!」
封苑霖冷哼一聲繼續道:「那女人還敢怪上楊吉一眾人,害了那麼多條人命,楊吉他們都還沒同這女人算帳,而且說起來,我們真問起對方丟了什麼寶貝,那女人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不是心虛害怕又是什麼?她敢說自個兒藏了啥害人的寶貝?」
這些日子,一直有命案發生,罪魁禍首還是姓袁的這女人,知道這女人弄出這麼多人命,封苑霖是恨不得立馬抓了這女人繩之以法。
只可惜這女人是藉助其他東西用邪物害人,他們有沒有實質的證據,所以現在哪怕知道是這女人背後害人命,他也沒法抓人,只盼如姝顏說的,這女人作惡多端,會有報應。
遲殊顏猶豫了一會兒,既然昨晚答應了要同封哥交代事情,早交代也好,立即表示她一會兒吃了午飯就立馬過去。
「成,成,姝顏,今天最後麻煩你一下。這事完了之後,哥請你吃飯!」封苑霖豪爽道。
遲殊顏自然是拒絕,表示她來請,上次之前幾次說要請客都還沒兌現,這事結束之後,她請客。
封苑霖也不同姝顏多虛偽客氣,立即應道:「成,沒問題!」
掛電話之前,封苑霖難得裝可憐了一下,說起昨晚車禍的事,故作可憐道:「姝顏,昨晚你就差那麼一點再也見不到封哥我了,剛好中午你過來的時候,要是能幫封哥瞧瞧最近運道也好。要是我最近真倒霉,我還是少出門為好。」
封苑霖話是這麼說,不過倒是沒有覺得自個兒運道如何倒霉,只覺得自個兒碰上顧北崢那丫的,就容易變倒霉,不,應該說是顧北崢把霉運帶給他了。
這不昨晚姝顏剛交代他開車送人,他開車還沒開一會兒,就直接撞上路邊的柵欄,嚇了他一跳。
「大師,你說我這輩子所有的運氣是不是就是為了遇到你!」范寅這會兒不僅激動上臉,嘴上的稱呼也完全變了,一口一句熟稔的『大師』,各種彩虹屁狂吹,可范寅壓根不覺得自個兒彩虹屁,而是說實話。
要沒碰上大師,他能碰上這麼天大的好事麼?
咳咳……
遲殊顏自動無視這小子的彩虹屁,不過被人夸,總歸是件好事,遲殊顏心情不錯,不過等對方接下來直接誇了她大半個小時,要不是她及時阻止,她覺得讓這小子夸一天,他估計都能不重複真夸一天。
見過嘴甜的,沒見過嘴巴這麼甜的,幸好這小子眼神夠清明,臉蛋長的也好,誇起人來一臉誠懇完全不油膩,否則她還真沒法繼續同這小子再呆一室了。
遲殊顏只好回座位,繼續又抿了一口茶,又瞧了眼時間才開口道:「晉級丹你收好,我還有事,下次有空繼續聊。」
想起那惹事還在住院的堂弟,封苑霖嘴角狠狠抽了抽嘴角,剛好他剛回來第二天就來去醫院看他,可沒想到那小子竟然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還能在醫院再惹情債,對此,他也算是無比佩服這小子了。
眼見於家人臉色都不好,於母都要苦出來,遲殊顏見狀趕緊話鋒一轉繼續道:「但如今小微姐同楊家離婚,我觀她面相又有些變化,只要她好好珍惜即將到來的一段好姻緣,以後這勞碌命自然能改!孩子也說不定會有,到時候等遇到人了,小薇姐可以再找我瞧瞧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