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是真不用休息,遲殊顏不是多脆弱的人,消沉沒一會兒又打起精神,她沒浪費身旁男人的好意,剛好有點渴,端起杯子灌了幾口水。
一旁的祁臻柏見他媳婦沒拒絕他的好意,冷峻的眉眼溫柔了幾分,目光看向他媳婦透著不自知的溫柔寵溺和溫情,旁邊的吳浩明和蕭山只覺得被祁總這黏溺的眼神看的渾身雞皮疙瘩。
真沒想到這位曾經大名鼎鼎殺伐果斷不近人情的祁首長竟然有如此溫情的一幕,兩人對視一眼,這時也插話打擾。
遲殊顏思緒卻仍在正事上,不過絞盡腦汁想不出來,她也懶得多想,喝完水起身道:「走,既然剛才村民通知了我們,我們現在就過去那邊一趟,至於請不請,」說到這裡,吳浩明又想起什麼,趕緊開口道:「對了,嫂子,我話還沒說完,除了許家的事,我還打聽到各種離奇奇怪的事,據說只要不信奉這真佛主還有對這真佛主不心誠的人,都會有各種應有倒霉的下場。比如這村子裡末尾靠路邊最早有一戶人家,因為不信那佛像,當天家裡男人去後山幹活,不小心踩中陷進,那陷進里剛好被人放了幾根又尖細又鋒利又長的鐵絲想套野豬,哪知道他人不小心踩中陷進直接被盯穿在陷進里,後來人屍體腐爛了,才被陷進里發現!」
「還有有一兩戶人家也有些不信,還同人說了什麼封建迷信,當晚家裡突然無緣無故起火,一家人都沒能逃出來。」
吳浩明越說一旁的蕭山就越心驚,他這會兒感受跟之前吳浩明從村民打聽這些事的時候的感受差不多。
至於遲殊顏和祁臻柏兩人都屬於抗壓人才,兩人只蹙了蹙眉頭,便恢復平靜,只讓吳浩明還有事邊說邊走。
去村長家裡途上,吳浩明把自己打聽出的事情一一事無巨細說出的,只不過除了這些事,其他事他一件都沒能打聽出,而且他發現這村子裡十分避諱說這佛像不好的事,也十分避諱說與佛像有聯繫的事。
直到快到村長住處,吳浩明立即閉嘴。
遲殊顏發現自己跟阮盛林還挺有緣的,要不兩次還村長這邊都見到人,不過這次她發現阮盛林竟然把她老婆給進這村子了?
再看徐童凸起的肚子,遲殊顏右眼皮狠狠一跳。
徐童這時候也瞧見遲大師,那叫一個興奮,眼睛發亮,忙喊一聲:「遲大……」師。
話語快的讓遲殊顏沒來得及拒絕,幸好這時身旁男人突然攬住她的腰,先打斷徐童的話:「顏顏,她是?」
以他的長相氣勢,祁臻柏即使不說話,也不是什麼存在感弱的人,這一句親昵熟稔惹人聯想的話剛落的,立即引起所有人注意。
阮盛林和徐童都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一點眼力勁還是有的,面前遲大師身旁高大的男人,一瞧絕對不是什麼一般的人,撇開長相,就光看那周身氣勢,阮盛林自問人家沉默的時候,他都沒膽上前說一句話。
阮盛林對自己的『慫』有些不可思議,最後只能歸咎在遲大師身旁男人氣勢太盛、威嚴太盛,光靠氣勢讓他這麼慫,還真是第一次。
阮盛林一點不敢低估遲大師身旁的男人,再次慶幸自己之前沒怎麼得罪遲大師,同時
打定主意哪怕同對方不交好,也決不能輕易得罪對方。
因為他的第六感告訴他,若是得罪對方,恐怕有難以想像他承受不住的後果。
阮盛林無比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比起阮盛林內心裡的複雜,徐童就簡單多了,雖然一開始被遲大師身旁高大男人的氣勢威嚴所懼,但他那張臉長的可謂實在是渾然天成、太好,天生吸引女人也容易引起女人的好感,所以徐童這時候除了看直了眼、感嘆他的樣貌之好後,就是對遲大師身旁男人莫名無比的好感,當然這種好感不是什麼愛慕,只是對他長相好莫名的欣賞。
徐童最後一邊瞧著遲大師身旁氣勢威嚴的男人,一邊瞧著遲大師,怎麼瞧怎麼覺得遲大師同她身旁那位實在是太配了,就是年齡似乎有些差距。
徐童眨著八卦眼,要不是場合不對,這會兒她都想脫口而出問兩人關係了。
遲殊顏從徐童八卦的眼神看出對方心裡一些八卦想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裡頗為慶幸在村長這邊,一邊伸手想把攬著她腰上的手挪開,從剛才男人攔住她腰開始,遲殊顏身體本能因為對方剛才的觸碰下意識緊繃起來。
祁臻柏似乎察覺他媳婦的牴觸,沒等她加力,他先一步紳士放開,主動同阮盛林兩口子打招呼,不過他天生冷漠,他的打招呼也不過是點點頭。
阮盛林和徐童不知為什麼不僅不覺得冒犯,反而頗有些受寵若驚,總覺得遲大師身旁男人天生身居高位,讓人敬畏。
徐童還想說話的時候,阮盛林意識到什麼,搶先開口特地問了一句:「遲小姐,你怎麼過來了?」
這時候一直被無視的村長也沒有不高興,反而樂呵呵笑著突然出聲問道:「大家都認識?」
遲殊顏心裡的警惕就一直沒放鬆過,等村長開口,她也沒忘了正事,臉上也露出幾分笑容直入主題問道:「潘村長,我們這幾天有人估計得外出離開幾天,能否耽擱幾天再請真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