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封哥堂弟,兩人具是一陣沉默,對比遲殊顏是心虛,祁臻柏都是對封苑岑那小子沒什麼心虛,在他看來,那小子當著他的面肖想他的女人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祁臻柏有心想同他媳婦多說幾句話:「很急?」
遲殊顏翻了個白眼,覺得這男人不是廢話麼?
祁臻柏以為他媳婦主要是去看封苑岑那小子,他沉默一陣,沉聲繼續開口道:「那小子沒必要多瞧!」
遲殊顏不大想同面前男人多廢話,隨意敷衍嗯了一聲。
「我送你過去!」
「不用!」遲殊顏想也不想直接拒絕,拒絕後,她還以為自己跟面前男人還有的僵持,就見男人先鬆了手,遲殊顏心裡一陣心喜,只聽男人再次冷靜沉聲道:「既然你想自己打車,隨你自己,至於分手的事,我從始至終就沒打算分,也不想分!」
遲殊顏:……
……
遲殊顏等打了車坐上計程車,腦袋還是懵的,純粹是被祁臻柏那男人最後一句無恥不分手的話給驚懵的。
她覺得自己剛才就不該立馬跑人打車離開,而是該哪裡端一杯水潑在那男人臉上,讓他知道這世上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遲殊顏心裡竄著火氣,為避免自己被那男人氣死,她乾脆不想同那男人的事,至於分不分手的事,決定權不在他一人手上,既然心裡已經有了決定,她就沒打算後悔。
遲殊顏收斂了心思,乾脆想於家的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醫院。
遲殊顏輕車熟路來到封苑岑病房,封哥正好在醫院剛打好飯準備吃,瞧見她來,眼底閃過驚喜,立即起身:「姝顏,你怎麼來了?」
以為姝顏擔心自家堂弟,封苑霖開口道:「姝顏,我堂弟沒事,你不用多擔心了!昨晚我也想了挺多,讓這小子在床上多趟個半年也不錯,免得這小子一直給我惹是生非!」
遲殊顏知道封哥哪裡會不心疼封苑岑這個堂弟,只是故意這麼說安慰她讓她安心,遲殊顏目光掃過病床上沉睡的封苑岑,說實話,她確實挺不待見封苑岑這小子的,可對方是封哥堂弟這一層身份,她心裡再不待見也變待見了,就希望這小子趕緊好起來。
遲殊顏忍不住問了幾句封苑岑的情況。
封苑霖如實開口道:「醫生說了沒大事,身體挨點疼就成,估計明後天醒,要是這小子夠幸運,下午醒也有可能!沒多大事!」
封苑霖以前當過兵,什麼重傷沒受過?這點傷,他還真沒怎麼放心裡。
遲殊顏對封哥的心大和樂觀忍不住抿抿唇。
封哥瞧了眼時間,問了一句:「吃飯了沒?姝顏?沒吃飯,封哥給你去醫院食堂打一份!」
遲殊顏也不跟封哥客氣,直接表示自己沒吃飯。
封苑霖立馬起身,讓她坐下,他去幫她打飯。
遲殊顏開口道:「封哥,我跟你一起去,剛好我有些事想跟說,順便可能得讓你幫個忙?」
對昨晚因為自己傷了封哥堂弟,今天就要封哥幫忙,遲殊顏還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封苑霖自從知道自家堂弟沒大事,完全沒把這事放心上,再說他是明理的人,自家這臭小子上趕著招惹姝顏,純粹是自己找死,哪裡怪得了姝顏?況且,他就算真要怪,也要怪動手的臻柏這兄弟好麼?
所以封苑霖想也不想直接道:「有啥事直接說,姝顏,我們還需要這麼客氣?苑岑那小子的事你不用放心上,這小子自己作死,別有壓力。對了,我也有事找你呢!你跟臻柏到底怎麼回事?昨晚你離開後,臻柏那臉色可忒難看了!你們兩人好好溝通!」
遲殊顏這會兒不好坦白直說兩人分手的事,他要說,封哥肯定不放心一直問,有些事,她還是不大想說,她抿唇笑道:「封哥,我要是沒忘了昨晚你還打電話勸了我不少呢!我也都聽進心裡了!」
封苑霖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對了,姝顏,有什麼事想我幫忙?」
這會兒中午長廊和電梯裡沒什麼人,進了電梯後,只剩兩人,遲殊顏也不賣關子,直接把於家的事情一一說出。
遲殊顏先說的是於微懷胎一年多還沒生的事。
封苑霖聽的認真,等他聽到於家有個閨女懷胎一年多還沒生出來,封苑霖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一臉不敢置信,只是他想到什麼,臉色而後狠狠一變,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凝重,突然緊緊看向她,開口道:「姝顏,於家這事十分不對勁,不會是招惹上什麼東西了吧!那位於小姐肚子裡的孩子……?」
遲殊顏十分喜歡同封哥說事,從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她點了點頭,隨後把佛像和昨晚於家發生的事一一說出,封苑霖聽的心驚肉跳又心悸。
不過他經歷了之前五中的事,對這種詭異靈異事件也不再多避諱多恐懼,眼睛裡卻越來越凝重。
遲殊顏邊說邊掏出昨晚碎裂成兩截的黑色佛像遞過去給封哥瞧,邊繼續道:「封哥,據於家所說,這佛像是一個高人特地給於家的,所以我想借你的手看看是否能查出於家這位高人?還有這佛像背後的秘密!」
話一頓,遲殊顏想了想,又補充幾句道:「說實話,這事發生後,我心裡總有些不安心,總覺得它背後隱藏許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