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蔣家這邊先是被遲殊顏的身份震驚不已,還沒震驚完,就被自家兒子(孫子)又扔下的另一個重磅炸彈炸的腦袋空白,一臉驚嚇傻眼。
蔣家一家人一時還真不關心這世上有沒有鬼的事,他們最在乎的還是這個兒子(孫子)有沒有事,阿鐸的性格如何,蔣老爺子、蔣父、蔣母都知道,阿鐸不可能關鍵時刻拿一些沒眼的事哄他們,除非這事是真事。
一想到自家這兒子(孫子)差點遇鬼出事,蔣家一家人嚇的滿身冷汗,蔣母更是嚇的渾身發軟,視線緊緊盯著自家兒子,要不是蔣父在旁邊,蔣母只怕這會兒已經癱軟在地。
蔣老爺子和蔣父也沒多好,視線緊緊盯著自家兒子(孫子)。
瞧見他爺爺、爸媽這受驚嚇的模樣,這時候蔣鐸又開始得意炫耀自家脖子上的玉牌,
說是從遲大師那邊專門買的。
邊說他還邊把脖子上戴的玉牌從衣服里掏出來,沖家人道:「爺爺,爸媽,這就是遲大師賣給我的玉牌,只不過這玉牌有些貴,三千萬,爸,一會兒這錢你可得替我補上。我可是掏我零花錢買的。」
蔣鐸篤定自家花三千萬買遲大師這玉牌,不說自家爺爺,他爸一聽遲大師這三個字肯定也絕對沒意見,也不會嫌棄他花錢。
為了讓他一家人知道這玉牌價值,蔣鐸趕緊繼續道:「爺爺,爸,媽,你們別覺得這玉牌貴了!要不是遇上這事,遲大師賣不賣這玉牌還有待另說!之前其他幾個小子比較寧堇幾個想沖遲大師手裡多買這玉牌,遲大師都不肯賣!」
說到這裡,蔣鐸又開始把遲大師之前重複這玉牌一堆好處的作用說了起來,什麼每天帶著,堪比滋潤丹的效果,對人身體特別好,還有擋邪祟和防禦邪祟避開邪祟的作用。
蔣老爺子、蔣父、蔣母等一家人此時聽完自家孫子(兒子)的話,面色大驚又震驚,單就是每天帶著堪比滋潤丹作用,就足夠讓蔣家一家人激動不已。
這裡最淡定的蔣老爺子一時淡定不了,更何況蔣父和蔣母。
「阿鐸,你說真的?」老爺子最先開口,聲音都變得,嗓音帶著點顫音,他等不及,趕緊
道:「阿鐸,坐下來,坐到爺爺身邊,讓爺爺好好瞧瞧你脖頸處的玉牌。」
蔣老爺子一會兒激動往他脖頸處炫的玉牌瞧,一會兒往自家兒子(孫子)臉上瞧,確定他說真話,又想到這東西是那位遲大師給的,面色那叫一個激動又狂喜,手一直抖著不停。
等阿鐸坐下,蔣老爺子盯著那玉牌即使沒瞧出什麼門道,可嘴裡頻頻贊好,眉眼欣喜之色不言而喻。
估計蔣父此時面色太嚴肅,眼神又一直死死深沉盯著自己,蔣鐸還以為自家親爸不信他要發飆,以為要同他算帳一下子用了三千萬的事。
蔣鐸心一抖,趕緊緊張沖他爸道:「爸,我……我真沒說假話,你要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寧堇他們,對了,他們還想花大價錢買我脖頸處的玉牌呢,說是多少錢都成。」
蔣鐸此時哪裡知道蔣父哪裡是不滿他,而是眼饞自家兒子的運氣和脖頸處的玉牌,蔣父還是有些眼力勁,自家兒子騙他絕瞞不過他。
這小子沒有說假話,想到這裡,蔣父再次眼饞盯著自家兒子脖頸處玉牌瞧了幾眼,心裡暗道真是傻人有傻福,這親兒子運勢比他是真好。
沒等蔣鐸揣測他爸一直盯著不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旁邊蔣老爺子突然激動拍了一下蔣鐸肩膀,老臉激動的通紅道:「不賣,不賣,這寶貝是我寶貝孫子的,怎麼能賣?阿鐸,我們家裡不缺錢,你倒是可以問問其他人賣不賣,多少錢都成,就說我這老頭子發話了。」
蔣鐸見他爺爺信了他的話,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面上也有些小激動,不過聽到他爺爺的話,蔣鐸搖搖頭道:「爺爺,我問過了,我原本想你和爸媽都買個玉牌,可遲大師不賣了,其他人也不肯。」
說到這裡,蔣鐸語氣十分可惜。
蔣老爺子、蔣父、蔣母卻越發覺得自家孫子(兒子)脖頸處那玉牌絕對不是一般好東西,否則哪裡有人有錢都不賺,一時間,就連蔣老爺子都有些羨慕自家這孫子的運勢邊犯饞盯著自家孫子脖頸處的玉牌。
此時蔣老爺子面色十分凝重再三讓自家孫子好好保管這玉牌,平日裡就擱在衣服了,別顧著炫耀。
蔣老爺子打定主意讓阿鐸這塊玉牌當家裡傳家之寶,若不是這東西給自家孫子戴在脖頸處,蔣老爺子都想把這玉牌小心翼翼擱在幾重保險柜里。
蔣父顯然現在也把自家兒子脖頸處玉牌當傳家之寶的趨勢,還有鎖保險柜的想法,這一想法還是被老爺子給直接拒絕了。
這好東西不帶著一直擱在保險箱算什麼回事?
這玉牌又不是滋潤丹,服用就有效果,這東西得一直戴著才有效果。
老爺子拍案就讓自家寶貝孫子戴著。
蔣鐸雖然還是挺怕遇鬼,不過他沒考慮多久,準備把這玉牌交給他爺爺戴。
對孫子這麼貼心又孝順,蔣老爺子樂呵的不行,不過卻拒絕了,主要是蔣老爺子最盼望的還是這個孫子好,孫子才是家裡的希望。
蔣老爺子欣慰高興拍拍自家孫子的肩膀道:「阿鐸,你有這個心意,爺爺很高興,不過這玉牌還是你自己戴著,好好戴著,千萬別弄丟了,當然,你要是有本事,好好同遲大師打好關係,以後爭取從遲大師那邊再買個玉牌送給爺爺就是,至於這玉牌的費用,我這老頭子替你報銷。」
蔣鐸聽完他爺爺的話心裡那叫一個感動又高興,立即點頭:「我知道了,爺爺!」
很快,蔣老爺子又重複強調了一遍。「好好戴著,千萬別弄丟!」可見蔣老爺子對這玉牌的在乎勁兒。
老爺子都發話了,蔣父還想開口說什麼都無話可說了,蔣母見自己親兒子討到好處,也更高興了。
只是蔣父一想到這『傳家之寶』被自家這大大咧咧的兒子戴在脖頸處,實在是放心不了,就怕這小子什麼時候去外面玩跟人打架,這『傳家之寶』被什麼人給拽了這小子還不知道。
要是這玉牌真掉了,蔣父吐血的衝動都有了。
蔣鐸此時還不知道自己以後『水深火熱』的生活又開始了,以後每天遭受自家親爸五六個電話轟炸,家裡還重新規定門禁。
蔣父美名其曰關心自家兒子的同時保護『傳家之寶』。
這邊玉牌的事落了,蔣家一家人又想到自家孫子(兒子)遇鬼的事,剛才沒多想,此時多想,蔣家一家人全都淡定、消化不了。
就在蔣家一家人努力消化這事,那邊遲殊顏已經回到家裡。
果然!
家裡還是她一個人,遲殊顏剛有些緊張的心也鬆了一口氣,往臥室、客廳、洗手間都瞧了一遍,之前她擱好的東西全都好好沒有變順序,臥室大床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跡,恐怕這一兩天祁臻柏那男人都沒有回來。
遲殊顏不說此時心情的複雜,走到一旁她以前住的房間,把箱子什麼都伶出來,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收了。
她只收了一半,雖然之前同祁臻柏那通電話,察覺對方對她『不耐』,她恨不得立馬收拾東西自己滾蛋,懶得讓人多嫌棄。
可兩人畢竟同居相處這麼久,突然回來,之前兩人相處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再加上這
還是她兩輩子全心付出第一次感情,她這會兒倒是做不到完全絕對無情。
收了一些東西又發呆了一會兒,然後去洗手間洗漱一番,什麼也不想,倒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