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管是封苑霖還是肖寧堇幾個都被遲殊顏嚇一大跳,封苑霖對姝顏自然是深信不疑,一點不懷疑姝顏說的話,一想到會出人命,封苑霖臉色十分凝重,顧不得理會其他人,立馬應姝顏的話撥通電話去處理這事。
至於其他人是好奇遲大師真有這麼神?尤其是衛潘陽,眼底的好奇差點溢出眼眶。
遲殊顏想到剛才那女生,心裡嘆了一口氣,得,該說的該做的她都說了做了,至於那小姑娘能不能活,看她自己的運氣。
衛潘陽突然道:「我好像在醫院見過那女生!」
他會對一個女生印象深刻還是因為他媽嘮叨過這事,說他們樓下幾層有個女生不孝順,親爸還住院,交不起醫院的費用,可那小姑娘一身名牌。
他同對方有過一面之緣,還是他媽帶他去主治醫師辦公室的時候碰見那小姑娘,被他媽指了指瞧了一眼,他媽還警告他,以後娶媳婦要看人品不能只看長相,當時他多瞧了幾眼那小姑娘,見那小姑娘確實一直背著一個名牌包包,手腕的手鐲、項鍊首飾都是名牌,價格不菲,所以他對對方並沒有什麼好感。
這邊封苑霖打完電話,突然走過來:「姝顏,你剛才說的真這麼嚴重?」
不過想到姝顏的本事,封苑霖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下意識要打車跟那輛車,只是那輛車早已經開遠,封苑霖十分遺憾突然掃了其他幾個小子幾眼問道:「誰剛才瞧見那輛車的車牌號?」
誰莫名其妙會盯著車牌號?一個個噤聲沒說話。
剛才事情緊急,遲殊顏也顧著阻攔那車開走,也沒時間多瞧車牌號,所以封哥這會兒問話,她還真答不了。
封苑霖嘆了一口氣道:「沒事,我一會兒讓醫院調出監控!」
不過調出監控費時間,他就怕來不及救那小姑娘。
苑霖對那小姑娘沒有什麼好感,他剛才雖然沒過去,但也瞧見那小姑娘似乎脾氣十分不好,還差點夾住姝顏的手臂,簡直好心當成驢肝肺。
換著一般正常女生,就算未必會聽,可態度也不會那麼差,事情也不會壞到這裡,只能說有時候自作孽,不可活。
肖寧堇這時候好奇出聲道:「遲大師,那女人真會出事?」
肖寧堇一問,其他人也看向遲殊顏,遲殊顏不想讓這小姑娘的事情影響他們,剛想開口,不遠處氣勢逼人的高大男人已經下車,低沉的嗓音響起:「姝顏!」
這男人還是第一次喊她名字,遲殊顏一時間有些愣,下意識看向祁臻柏男人方向,她怕男人等太久,開口沖肖寧堇幾個道:「這事你們就別多想了,好好想想你們自己的事!我給的符籙千萬別離身,否則什麼後果得你們自己負責!」
最後叮囑完,遲殊顏沖封苑霖道:「封哥,我先回去了,這幾個小子的事,有什麼消息,你立即通知我,我看我明天中午能不能請幾天假,我先親自去天鵝湖一趟!」
封苑霖點點頭:「去吧,臻柏在等你!」
肖寧堇幾個先是被遲殊顏的警告和叮囑打了幾個冷顫,趕緊把遲大師之前給的被他們揣兜里的符籙摸了摸,確定符籙就在兜里,幾個人鬆了一口氣,又齊齊好奇看向不遠處高大氣勢似乎十分強大的男人,因為逆著燈光,他們看不清對方長相,但隱約察覺對方並不是什麼一般人。
若是平時,恐怕一群小子免不了八卦,但現在他們雖然心裡有些好奇,可想到自己的處境,還真沒有什麼八卦的心思。
見遲大師隨同不遠處高大男人上車,肖寧堇、蔣鐸、衛潘陽、常浩、熊羅英等五人收回視線,看向封苑霖。
封苑霖道:「今晚你們最好都呆一起,彼此有照應,誰出事大家也都能知道,上洗手間過了午夜凌晨,也別去醫院外面上洗手間,直接在病房裡的那洗手間上。」
封苑霖說完沒忘了提醒衛潘陽把那幾張符籙給衛父衛母。
「我今晚陪不了你們幾個小子,過了午夜你們大家別出門,也別開門!」
肖寧堇、蔣鐸、熊羅英、衛潘陽幾個立馬點頭答應,心裡十分忐忑,臉色煞白,還是每個人摸摸符籙臉色才好轉一些。
車上,遲殊顏還想著肖寧堇幾個招惹大鬼的事以及那小姑娘的事,一時間沒開口,腦袋靠在車窗上,眉目若有所思。
「出了什麼事?」男人語氣頗為冷淡,遲殊顏卻聽出幾分關心的意味。
遲殊顏收斂心神,看向身旁男人,心裡情不自禁柔軟起來,她倒是想告知她明天有可能要出門的事,不過想到這假期還沒批,也不知道能不能去。
一想到要請假,遲殊顏十分心虛,主要是剛開學沒多久,她這假已經請了不知道多少,再請就是難為張輔導員。
可要不請,那大鬼的事情一天不解決,她一天不安心。
遲殊顏不想讓面前男人擔心,搖搖頭道:「沒事!只是一些小事!」
祁臻柏沒再多問,遲殊顏瞧見男人側面熟悉英俊凌厲的臉龐卻突然想到自己對封哥越界的事情以及中午等男人回復的事情,每每想起這事,遲殊顏都忍不住十分心虛,這時候多瞧對方幾眼,咬著牙道:「那個……那個中午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能給我一個答覆?」
遲殊顏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憋著一股氣吐出這麼一句,見男人久久沒做聲,只用幽幽、微妙、詭異、凌厲的眼神看向她。
遲殊顏:……
這男人這眼神算是什麼意思?到底原諒不原諒她沖封哥『霸王硬上弓』的事?
見男人久久不說話,遲殊顏只好咬著牙又解釋了一遍:「那個……我對封哥真沒有什麼其他不軌的心思,你千萬別多想,就算酒醉後,我占了封哥一些便宜,那也是因為我喝醉了,我酒品不好!」
遲殊顏發現自己解釋,這男人臉色怎麼越瞧越黑了,一臉懵逼又迷茫。
沒等她再次開口,只聽男人低沉的嗓音道:「嗯?我對你酒品不好奇,倒是好奇你對『上門女婿』這事怎麼想?是不是只要我不願意,你可以隨意讓其他男人當你家上門女婿或者當你男人?」
說到最後,男人語氣越沉,還透著稟然的寒意和隱怒,眼眸沉沉壓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