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祁臻柏分道揚鑣以後,遲姝顏抹了一把冷汗,想到剛才祁臻柏又變綠和鐵青的臉色,她覺得以後這男人應該都不會再找她了,遲姝顏露出無辜的眼神,表示那話可不是她想說的,而是對方堅持要聽的,跟她可沒其他關係!
至於未來發生的事情,遲姝顏決定走一步看一步,說不定兩人未來關係變化就從這裡開始,想到這裡,遲姝顏無端長舒一口氣。
回家之後,遲姝顏先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感受到房間裡充沛的靈氣,全身的毛孔舒服的都要張開來。
屋子魚缸里放著一隻千年聚靈龜,窗台處放著那一盆仙女提籃一般的蘭花,又是聚靈氣又是釋放靈氣的。遲姝顏伸了伸個懶腰,跟靈物在一塊就是舒服,看來以後還是得多淘點這種靈物,不僅修煉有好處,畫符也事半功倍。
遲姝顏隨手提起窗台的水壺隨意澆了水,拿起蘭花中間掛著的飲血木,發現今天的飲血木的光澤煥發,那裡是之前毫不起眼的模樣,而蘭花流瀉的靈氣大半幾乎都被吸走了。
遲姝顏瞄了蘭花底下的腐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蘭花的腐敗的地方小了一點,就跟在自我慢慢修復痊癒,她看了半天想來想去,應該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畢竟她以往養花草除了耐寒的仙人掌十有八九都是被她養死了,更何況嬌貴的蘭花,連那些行家都沒有辦法。
遲姝顏對於這株靈物的註定是腐爛凋謝的結果有些遺憾,不過五十萬買這些靈氣浸泡飲血木也夠值了,人不能太貪心。
在桌子上一一鋪好今天買的符紙,硃砂等等,遲姝顏專心致志提起硃砂筆開始畫符,這一次,她打算畫一種攻擊力和防禦力同樣強的雷光符,不過比之前的高一等級。
為二級雷光符。
兩個小時後,遲姝顏勾勒完符籙最後一筆,筆盡符籙成。
鼻尖聞著靈物蘭花香味清神洗靈,感覺自己畫符的狀態空前好,連一張廢符都沒有,一筆落下,一氣呵成猶如神助。
遲姝顏打開電腦後,剛登陸上淘寶後台,消息就滴滴的響起,後台的消息清一色全是客人催貨的,而等她去輕點店鋪貨架上的商品,才發現幾乎全部銷售一空。
她忍不住有些咂舌,因為考慮到這段時間比較忙碌,她也就沒有怎麼畫符,管理後台,送貨這些雜事全是讓鬼仆幫忙處理的。
遲姝顏正要給自己淘寶店鋪上新,一陣電話鈴聲響了。
「遲大師,您最近是不是很忙?」楊宏盛詢問道。
「還行吧。」遲姝顏被問的一頭霧水。
「您整天忙什麼呀?」
「看書。」遲姝顏不好跟楊宏盛說是在研究破解借運陣,隨意找個藉口搪塞道。
「啊啊啊!遲大師,您可不能因為看書忘了正經事。」另外一端的楊宏盛哀嚎道:「您店鋪上的符籙全部賣光了,您什麼時候補足貨物?我天天守在電腦前都要長草了,每天早晨都要起來看一遍。」
楊宏盛暗道,自從遲大師乾脆利落解決了他表哥的事情,他爸媽和那堆親戚就一直催促著他上門找大師要符籙。
不過他因為顧忌著麻煩了遲大師好一陣,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只好天天守著電腦搶符籙,都做好了打長期戰的準備,哪想到一上淘寶店鋪傻眼了,所以的貨物銷售一空,也不見遲大師補足貨物。
楊宏盛等啊等,心內抓耳撓腮的,好幾次都想要打電話問問,但是最後考慮到遲大師是特殊高考時期,比較忙碌也是正常的,就連他那三個兄弟,差點打電話過來,都是被楊宏盛阻止的,就是為了留給遲大師一個良好的印象。
然而一直等到今天他終於等不了了,他才打了個電話試探,沒想到一個晴天霹靂下來,原來遲大師一點都不忙,還有閒心看書,所以說他當初到底是為什麼不打個電話過來問問?
遲姝顏嘴角抽了抽:「你能不能別嚎了,大晚上的擾民。我這不是正在補足貨物了,對了,最近會上架一款叫做雷光符的新符籙,效果比之前的那些符籙質量會高一截,攻擊力和防禦力同時兼備,剛上新會打折,你要是看中了可以競拍。」
「攻擊力和防禦力同時兼備?」楊宏盛疑惑不解:「可是之前的符籙不是也都是這樣嗎?」
「之前的符籙兩者也算是兼備,但是攻擊力比較小,算初級,主要是防禦力,而這次的雷光符,這麼說吧,如果說之前有人開車撞你,你會安然無恙的被撞飛,但是換成雷光符,被撞飛的人就不是你了,是那輛車。」遲姝顏稍微停下敲擊鍵盤填寫新符籙的信息,耐心解釋道。
「啊啊啊,遲大師,新型符籙這麼厲害,您怎麼不早說,我現在還在外面呢!」楊宏盛一把推開旁邊的人,往外面拔足狂奔:「遲大師,您一定要等等我。」
「你手機上也可以搶啊!」這次換遲姝顏疑惑不解了,聽著楊宏盛吭哧吭哧的聲音。
「您是不了解那些搶貨的牲口,我要是沒有電腦上的搶貨外掛怎麼搶的過他們?」楊宏盛直接把外套甩到肩膀上,上了車。
「你開車小心點。」遲姝顏無語道:「我沒有那麼早發布,對了,你記得跟周昆雄那幾人說一聲,通知一下。」
「好嘞,我辦事您放心。」楊宏盛呼出一口氣。
另一邊,楊宏盛剛掛電話,朱博城又打來電話,得知她最近新上架一款新符籙後及其功能後,十分激動表示要搶,又怕自己搶不著,乾脆套交情熱乎道:「姝顏妹子,你說說憑著我們這麼親近的關係哪裡還需要搶啊,要不我直接在你這邊買幾張。」
見遲姝顏沒說話,朱博城生怕她拒絕,趕緊道:「姝顏妹子,我是真急著要,你是不知道最近我身邊有一群兔崽子說要去午夜恐怖直播探險,也不知道那幾個小子從哪裡買了大堆符籙,一瞧就是假的。我說他們還不信,而且那幾個兔崽子裡其中有個是臻柏堂弟,你說我能不急麼?我倒是想告訴臻柏,可臻柏堂弟咬死讓我不能告知,我現在也沒辦法了,只能求到你這裡,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
朱博城越說越無奈,心裡暗道要不是對方是臻柏堂弟,他真懶得管,而且在朱博城如今心裡,他覺得除了姝顏妹子以外的天師都信不過,可那幾個小子非說他遇騙子,他們遇的天師才是真天師。
遲姝顏原本沒多想,剛想同意,突然腦袋一閃,不知怎麼她突然想起上輩子一件事,也就是上輩子這時候沒過多久,祁家似乎接連辦了幾場葬禮,那幾場葬禮十分轟動,好像起源是祁臻柏二叔的兒子突然暴斃,魂魄都沒找到,而後對方母親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當晚自殺身亡,只是等他妻子兒子死之後,祁家二叔也鬱鬱寡歡沒多久就死了,這事對祁家和祁臻柏都造成無比重的衝擊,甚至當時要不是祁臻柏手段狠辣果決雷厲風行,恐怕祁家早已亂了。
後來,她隱約聽說這一切似乎是個局,原因主要還是祁家二叔身處祁氏重要位置,同祁臻柏關係極為好,所以幕後之人策劃這事引祁臻柏堂弟上鉤,以此打擊祁臻柏的勢力。
想到這裡,遲姝顏面色也連連微變,她自問雖同祁臻柏那男人沒多少關係,但對方幾次對她有恩,對她十分不錯,思及此,遲姝顏立即道:「成,你明早就過來拿,剛好趁著這時間,我再煉製幾張對他們有益的符籙。」
「太感謝了!姝顏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