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慶天卻死死盯著老方邊走邊掂那平安符氣的吐血又肉疼,這老傢伙也是不知道這東西的真正價值,真知道看他還敢把這張平安符不當回事。
回到家裡,遲殊顏可不知道中途還發生這樣的插曲,昨晚祁臻柏離開後,她一晚沒怎麼睡,準備回房補眠。
她手機擱在桌上,特意調了鈴聲,就怕祁臻柏打電話過來她接不到。
京都那邊,祁臻柏一晚沒睡,又去警局保封苑霖出來,見一些日子沒見,原本好好的人鬍子拉渣,眼睛裡透著血絲,眼下青黑,整個人瘦了一圈,狀態十分不好。
他讓封苑霖去副駕駛坐,又去旁邊小店買了一包煙和一瓶水,自己抽出一根,點燃,姿態嫻熟猛吸一口,夾煙的手靠在車窗旁,彈彈菸灰,其他扔在他兜里。
封苑霖也跟著抽出一根煙,接過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氣,兩人誰也沒吭聲。
祁臻柏會的東西多,可不會的事情也有一些,其中一項安慰人就不是他擅長的,過了半響,他才突然出聲:「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封苑霖抽完一根煙,把菸頭扔地上,才開口道:「臻柏,說不定過些日子,你同顏顏要恭喜我了,我要結婚了!」
祁臻柏:……
話一頓,不等祁臻柏開口,封苑霖繼續道:「你問問顏顏什麼時候回京都,到時候我讓她當伴娘。」
祁臻柏抽完一根煙,再次摸出一根煙,剛點燃,想到他媳婦說不喜歡聞煙味,登時立馬掐滅菸頭,冷靜問道:「相親了?對方是什麼人?我替你查查人品?」
封苑霖開口拒絕道:「不用了,我的對象你跟顏顏都挺熟,是秦青,她懷孕了,我爸媽也都知道了!讓我對人家負責!」
說這話的時候,封苑霖臉色一反常態透著幾分嘲諷和陰沉。
祁臻柏手頓了頓,聽到『秦青』這名字,他臉色下意識一沉。
他不覺得他這發小會是個吃回馬草的人,當初既然跟秦青那女人分手,自然分的乾乾淨淨,再看他面色嘲諷帶著陰沉,顯然對同秦青結婚的事並不高興,想到昨晚苑霖失控打架的事,他覺得這事跟同秦青結婚的事有幾分關係,難不成這小子知道秦青那女人給他帶綠帽的事?
祁臻柏銳利的目光審視封苑霖這小子久久沒作聲,封苑霖勾起唇看向臻柏道:「怎麼不恭喜我?」
祁臻柏不動聲色:「怎麼分手對姓秦的女人余情未了?她未必適合你!」
封苑霖目光看向遠方有幾分迷茫:「越相處我也越覺得道不同不相為謀,可現在她人已經懷孕了,就算我不願意,我爸媽也不同意!」
祁臻柏想說對方懷孕未必是他的孩子,想到那女人朝三暮四,他面色一冷。
只聽封苑霖幽幽開口道:「臻柏,說起來,我現在越來越佩服她的本事,不僅把我家裡和我的背景弄的一清二楚,還用手段懷了我的孩子,轉眼搭上我媽,哄的我媽樂呵呵的,聯同我媽沖我逼婚,當初說我給不了她要的生活要分手的是她,如今逼婚的還是她!只能說我從來沒有看清過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