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說不要？」
目光盯在林昊身上某處，柳傾城目光惴惴，直接縮到了牆角。
林昊點頭：「可以啊，反正這種事也不是必須的。」
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相比生理上的需求，修煉者更加追求精神上的交流，亦即靈魂相融彼此敞開心扉的神交。
那才是真正的愉悅，那才是真正的自在。
正因為此，一直以來他都對這種身體上的接觸看得比較淡。
柳傾城卻不懂。
一聽這話，只以為他生氣了，以後再也不要她了，她急得眼都紅了。
顧不得多想，她起身跑過來，眼一閉，牙關一咬，硬挺挺就坐了下去。
哧——
好似有什麼東西被刺破了，輕微的響聲中，她眉頭緊緊蹙起，額頭、肌膚，皆沁出細小的汗珠。
好生猛！
林昊眨眼，半天沒出聲。
柳傾城閉著眼，也是好久沒說話。
不知過去多久，眼角淚珠滑下，她睜開雙眼，可憐巴巴道：「好疼……」
看來是真的疼。
都快三十的人了，這個時候看起來跟個小女孩一樣。
林昊有些無奈，道：「那你還這麼莽撞？」
「我……我……我要不這麼做，你不要我了怎麼辦？
此生遇見你，你以為我眼裡還能看得進別的男人？」
柳傾城目光幽怨。
林昊嘴角抽了抽，無語道：「那也沒必要這樣啊！
對於修煉之人來說，這種事真是不必要的，修煉之人講究心靈上的接觸。」
大實話。
除非要孕育後代，否則這種生理上的接觸對於修士還真沒有太大意義。
而事實上，為免沉迷，很多修士也主動杜絕這些東西。
可顯然柳傾城沒這份覺悟。
俏目一瞪，她羞惱道：「第一次都給你了，都見紅了，都疼得哭了，你跟我說這個？」
好像也對，這個時候說這個似乎不大合適。
無奈，林昊道：「那我該說什麼？」
柳傾城不語。
半響勉力低下頭來，低聲呢喃道：「你告訴我，現在有沒有覺得舒服？」
林昊點頭：「我感覺還不錯，但你好像受不了。」
的確受不了！
太大了，聽白婉秋說的時候還不信，現在她感覺自己快被撐裂了。
好在此前泄過一次，足夠潤滑，可即便如此，當時她依然感覺被捅了一刀。
只是聽林昊說感覺不錯，她又覺得一切都值了。
況且，適應了這一會，她也感覺到疼痛感正在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酸麻愉悅。
就這麼安靜了兩三分鐘，她輕聲道：「可以了……」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多說。
話音一落，林昊翻身，直接化被動為主動，然後柳傾城慘了，數度迷失，不知天上人間。
……
兩個小時後，時近正午。
「怎麼還是不行？」
「林昊，你該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也是戰鬥力為五的渣渣，十分鐘沒到，就軟得跟麵條一樣，差點沒死掉。
無奈之下，她也只能學著白婉秋用嘴來。
努力了將近兩個小時，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白婉秋的嘴是腫的了，因為她現在就是。
林昊本來懶得理她的。
可分明就是她自己不頂用，偏偏還來怪他，頓時他就忍不了了。
一把將她撈了過來，橫在腰上，對著那挺翹的雪丘狠狠打了兩巴掌，他道：「你是不是特想死？」
「是啊，要不你乾死我？」柳傾城嗤嗤笑，一個「干」字咬得極重。
沒有外人，也進展到這一步了，她才不怕在他面前大膽放浪一點。
林昊也不生氣，笑著真就準備繼續來。
柳傾城果斷就慫了，滿臉悽惶央求道：「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真受不了，會死人的……」
「那你還挑釁不？」林昊眯著眼問。
柳傾城目光惴惴，直搖頭。
林昊又問：「那你說我有沒有問題？」
「沒有，我們家男人最棒了，才沒有問題。」柳傾城眯著眼笑，甜甜的，很美。
不多久她又皺眉了，憂心道：「可是這樣你怎麼辦？
我都那麼多次，都不行了，你卻一次都沒有，會憋壞身體的。
要不，要不就讓大家一起來吧？」
果然好主意。
聞言林昊一臉黑：「你可真能想，不說這個，你還沒回答我早些時候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啊？我覺得現在我們在說的問題更加重要啊！
林昊，我認真的，這樣真的不行，還是叫上大家一起來吧，我真怕你憋壞了！」
柳傾城很認真。
林昊很頭疼。
懶得糾纏，他隨口道：「夠本事你就拉，要是能放倒我，我以後跟你姓。」
「你說的，我還就不信了，我們這麼多姐妹加起來弄不贏你一個！」
柳傾城嘿嘿笑。
其實也就是鬥狠，爭這口氣，真要她因為這種事去拉人，她未必做得出來。
接下來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安靜躺下來，她問道：「你早先都問我什麼了？」
女人忘性很重，尤其在那種事過後。
林昊道：「你說床上都是女人味，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床上會有……」
沒往下說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柳傾城也不管，輕笑道：「因為都會偷偷過來睡你的床啊！
這麼跟你說吧，就我聞到的，除了小丫頭，床上每個人的氣味都有，包括糖姨。」
包括糖姨？
糖姨也想我了麼？
林昊一陣失神，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某一刻，他問道：「糖姨人呢？還有小丫頭，她們都去哪裡了？」
一直就想問的。
柳傾城輕笑：「去桃園界了啊，好討厭，我就晚來一步，她們都跑了。」
說完又緊緊抱住，樂道：「不過這樣也好，要不是這樣，我也吃不到你……」
這話說得，好像她很賺一樣。
林昊啞然失笑，也沒理這茬，問道：「去桃園界做什麼，還去那麼多人？」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柳傾城就生氣。
「還能為什麼？」
「因為現在外面沒法呆啊！」
「你剛走那段時間還好，沒什麼異狀，慢慢時間一長……」
不用說林昊也懂了。
人走茶涼，世情向來如此，恐怕現在很多人都認為他已經死了吧！
可惜，他沒那麼容易死。
如此，應該會有很多人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