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許木第一眼見到的就是自己妻子,不由得叫到,隨後之前的記憶回歸,他用盡全力不讓自己昏迷回來,當看到妻子的時候才敢放心下來。
「迷.藥已經解了,現在還頭暈嗎?」顧傾心見他醒了無比欣喜,露出笑容來坐在床邊。
許木搖頭,但是他的眉頭微微皺著。
「還有哪裡不舒服?」顧傾心十分著急。
「熱。」許木只說了一個字,渾身難受的熱,好像怎麼都解決不了的熱。
相思遞過來一大杯涼茶,顧傾心接過遞到跟前來,許木剛想接過卻發覺手上抓了什麼東西,這才發握著的是妻子的手,趕緊鬆開然後接過那茶杯大口大口地喝起來,十分燥熱口渴,許木如今急於要解除那種燥熱。
顧傾心看向木芳,木芳朝她點頭,表示藥已經在煎了,冷水也已經備好。真的要泡一晚上的冷水?他們如今已經是夫妻,另外一種方法可免除自家夫君受皮肉之苦,顧傾心的想法已經朝另外一邊傾斜。
「紅豆,你去將今晚的事情查清楚,至於怎麼處理,只許重不許輕!」顧傾心冷著臉,對紅豆吩咐道,今日她真是掉以輕心了,若是真的讓許木著了道,後果不堪想像。
真是好算盤,先是迷.藥,等迷.藥藥效過了已經是chun藥發作最厲害的時候,這時候若是身邊已經有女人,怕是怎麼都逃脫不了。
若說這事兒,跟龔西沒關係,她是怎麼都不信的。既然跟龔西有關,那麼肯定是顧傾城的原因。那龔西,不愧是風.流公子,這方面的事兒簡直是精通,什麼法兒都有!
一想到這裡,顧傾心的心就下沉,這些人,果然是姑息不得,不管是前世今生,只要給他們機會,就總也會有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害其他人,永遠沒有辦法相安無事。
許木喝完了整整一壺的水,但是感覺身上的燥熱還是沒有清除,這樣的情況他雖然是第一次親身經歷,但也並非沒有聽說這回事。莫不是他這次著了道,真的中了那種所謂的虎狼之藥?
當許木將他的猜測訴諸於口之後,顧傾心在木芳將熬好的藥放進來,就讓下人們都出去。
「這次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夫君,這次你的確是中了那該死的藥物,你還記得除了吸入的藥粉,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這個到沒有,除了在雲岳酒樓跟同僚一起喝酒吃菜,再沒有入口的東西。」
「那酒菜肯定是哪裡有問題!」
剛熬好的能緩解一下藥性的藥湯已經到了可以喝的溫度,顧傾心說明了它的作用便讓許木喝掉。
「對不起,心兒,讓你擔心了,這次是我不小心。」許木想了想,接著道,「今天晚上你不要管我,我自然能夠熬過去。」
媚藥的解法除了那事兒便是以冷攻熱,熬過去,等到藥性結束了就行。這點常識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從前多只在別人口中聽到過,沒曾想如今竟然到了他自己身上來。
「夫君,你我已經是夫妻,夫妻本是一體,榮辱與共,這點事情我若都不能為你做,讓你如此辛苦,叫我如何放心的下?」驚訝於許木竟然知道她是怎麼打算的,如今阻止她那麼做,她心裡暖暖的,可是即使這樣,她也必須堅持。
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顧傾心站起身來,雙手開始伸向腰間的系帶。不料卻被一雙帶著灼熱溫度的大手壓制住不能動作,抬頭便是對上許木有些隱忍的眼睛,他不知道何時已經從床上站到了顧傾心身旁來,手上傳來的冰涼舒服的感覺以及面前的女子身上獨屬於的香氣正在一點點地腐蝕他的自制力,但他依舊堅定,將妻子的手放下,將外衣給妻子攏緊,帶著壓抑的聲音道,「現在真的不行,很有可能會傷了你,聽話,好麼?我的心兒。」
說完便大步離開,他似乎覺得再不去泡冷水,就快壓制不住了。
許木深深清楚,自己是個習武之人,力氣大得出奇,對待妻子,平時都是跟寶貝一樣捧著,生怕她哪裡摔了碰了傷著了,儘量小心翼翼。若是在藥性最強的時候,他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完全失去理智變成本能,那樣的話,一定會傷著心兒,他不願意她多受一點苦,即使這個人是他自己。
「不要走。」
顧傾心從身後抱住許木,面前這個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她要共度一生的良人,若是連這點疼痛這點苦都受不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辜負了對方的一片情深。而且,她也愛面前這個人,不是麼?為愛付出,她自己覺得是值得的,而且許木越是這樣說,越發顯現出她的值得。
「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怕痛。你不是說過不管做什麼都要和我在一起的嗎,對於你,這也是一樣的,莫非你想要反悔。」
「唉,」許木呆立了一會兒,便過身來,順從身體的反應緊緊抱住顧傾心,那力道,仿佛再也沒有人能夠分開,「心兒,你怎麼這麼——」沒等他說完,妻子已經十分主動地吻上來,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聲音。
屋內溫度開始節節攀升,可就在關鍵的時候,許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盡全身內力壓制住體內的燥熱火氣,推開妻子,「我去去就來。」然後一下子消失在了屋內。
如此堅持的人,從意亂情迷當中回過神來的顧傾心又是心疼又是心酸,連忙叫人重新準備冷水,抬到地窖去,如今這天熱,有錢有勢的人家都會為避暑準備一些冰塊,將軍府也有,她剛才竟然差點就忘記了。
吩咐好之後,顧傾心連忙追出去,最近的有水的地方,將軍府的荷塘算不算呢?
當她到達的時候,看到荷塘當中肩部以上露出水面的許木,鬆了一口氣,也不說話,就站在走廊上看著他。
月色悄然,為這片打的增添了少許寧靜,而兩人一個在水中浸泡,一個在走廊上默默地等著,竟然是一種出奇的和諧。
不知道什麼時候,些微的水聲傳過來,顧傾心看過去,便知道許木已經好一些了,於是上前道,「夫君,地窖里準備了冷水,那裡面溫度低,還有冰塊,不然你去那裡好麼?」
許木一直都感覺到妻子正在遠處看著他等著他,他也努力地想要早點擺脫這藥物的控制,從水中飛身而出,濺起的水花飛灑在碧綠的荷葉上。
「我去地窖,女子身體易受寒,你乖乖在房間等我,不要跟來。」臨走之前,許木還不忘叮囑,才脫離水面一會兒,身體裡的燥熱又開始升上來,許木一聲暗惱,連忙朝地窖趕去。
顧傾心的腳步頓了頓,想要跟去的腳步縮了回來,想了一會兒,到底是不放心,還是跟去了,不過沒進去,就在地窖入口等著。
這一等,便是整整三個時辰。
許木終於用冷水和內力將藥物的作用徹底平息之後,從地窖出口出來,便看見他的妻子,正俏生生地站在那裡,還有半個時辰天亮,透過微細的晨光,她的面容露出笑容來,竟是說不出的熨帖。
他在哪裡,她一直都在不遠處陪著。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許木突然有一種莫大的感動,那種莫名的感動可以讓一個錚錚鐵骨的男子漢熱淚盈眶,但他到底還是忍住了,上來之前就已經換好的乾淨衣服讓他可以毫無顧忌,幾步跨過去將人抱在懷裡,然後牽著她的手,一起回去他們的臥室。
黑暗中的兩個人影,在這靜謐的夜裡顯現出一種驚人的和諧和安寧。
——
當龔西正在溫柔鄉里徘徊,準備著伺候他今夜的美人的時候,「哐當」一聲,大門已經被砸破,他大怒地轉身,吼道,「是誰,膽敢在本公子面前撒野!」
剛說完,就看見幾個黑衣人和一個小姑娘出現在門口。
他摸著下巴笑道,「你們來做什麼?知不知道本大爺是誰,敢得罪我,可沒有好果子吃,當然,若是你們將中間那個小姑娘留下來的話,本公子就不追究你們的罪過,打壞的門也不用賠了。」
站在中間的小姑娘正是紅豆,她伸出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笑嘻嘻道,「公子說的是我嗎?」
好懂事的小姑娘!龔西在心裡感嘆一聲,露出對待女子才有的溫和笑容,「姑娘真是聰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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